&ep;&ep;“这鸟真胖,和个棉球似的,”江子恒道,眼里立刻闪出了恶意的光芒,“我想捏捏看!”

&ep;&ep;“我也是,”江子阳道,“嘻嘻,不知道捏起来软不软,它的羽毛好细啊,一会儿咱们拔一根下来看看吧……”

&ep;&ep;话题的中心人物冬早听了两人的打算,吓得差点儿连刚吃进嘴里的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ep;&ep;他尽量平平无奇像个鹌鹑一样缩着,着急的扭头看着胖婢女唧唧叫。

&ep;&ep;胖婢女一路照顾冬早,哪儿能不心疼他啊。现在连忙上前拦住两个孩子要开鸟笼门的手,勉强笑着劝道,“两位公子,真的不能开,这是王爷的鸟儿,往常我们除了喂食的时候开门,其他时候别人都碰都不能碰的……”

&ep;&ep;“滚一边去,我们是别人吗,我们是舅舅的亲侄儿!”江子阳骄纵惯了的,胖乎乎的力气也大,一下竟将胖婢女推得后退半步,另一边江子恒则飞快的趁机将鸟笼门给打开了。

&ep;&ep;他伸手进去就要捉冬早,却不想那看着乖巧可爱的鸟儿猛地用力啄了他一下。

&ep;&ep;“哎呦喂,疼死我了!”江子恒大叫一声,眼眶里立刻闪出泪珠来。

&ep;&ep;冬早趁着屋里一时的混乱,从鸟笼门里飞了出去,一下到了高高的房梁上。

&ep;&ep;“给我抓住那只鸟,敢啄我的弟弟,我要打死他!”

&ep;&ep;事情一下更乱,胖婢女急的拦在众人身前,尽量严厉的道,“这只鸟儿是陛下命王爷养的,若是出了半点儿差错,没人担待的起。”

&ep;&ep;江子阳听见这句略微显露出一点儿犹豫的神色,不过很快就闪过去。

&ep;&ep;“那我去和表哥说就是了。”长华公主告诉过他,皇帝就是他亲表哥来的,双胞胎可将这一点记得牢牢地。

&ep;&ep;两人到底是自小没有不顺心过,还理应当的觉得事事都该照着自己的心情来呢。

&ep;&ep;“快抓快抓,不然给这鸟跑了就不好了。”江子恒狡黠的道,“不是说担待不起吗?”

&ep;&ep;他身边的侍卫听到这里也不再踌躇,运起轻功很快将冬早抓进了手里。

&ep;&ep;冬早又是气又是急,来回挣扎,奈何给人牢牢捏住,到底还是交给了江子阳。

&ep;&ep;江子阳两只手握住冬早,怕他跑了而捏的格外紧,紧的冬早快透不过气来。江子恒更甚,他十分记仇的伸手用力在冬早脑袋上拍了好几下,弄得他脑袋发晕,看不清了。

&ep;&ep;“让你咬我,我弄死你!”

&ep;&ep;江子恒目光发狠,伸手就是个要拧断冬早脑袋的动作。

&ep;&ep;“小公子!”胖婢女大惊失色,不顾身份上前一把将江子恒给推开,又想要伸手去掰江子阳的手,然而才碰到他的手腕就被边上的侍卫粗鲁拉开,重重跌在了地上。

&ep;&ep;冬早余光里见到这一幕,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但是依旧不够清明。江子阳有一瞬间的愣神,冬早趁着这个功夫用力的挣脱出来,然后不顾一切的飞到了门外,等侍卫们追出去只见到干净的天幕,冬早不知所踪。

&ep;&ep;胖婢女忍痛追出来,见是这样的结果反而松了一口气。跑了也比被两个小魔王玩死的好。

&ep;&ep;冬早怕的浑身都在抖,也没有心思想其他的,只照着记忆往萧绥的明竹院去。也因为这样,好一会儿的功夫他才察觉出来自己的脚传来剧痛,冬早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左脚好像是断了。

&ep;&ep;逃命要紧,他也没有心思想其他事情。

&ep;&ep;正下早朝的萧绥此时并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恰入二门,没再走两步就发现里头有人脚步匆匆。正是瘦婢女带着管事往里头。

&ep;&ep;两人见了萧绥连忙停下来行礼,又将事情前后都告诉了萧绥。

&ep;&ep;这鸟儿自从带回来以后就一直在各偏院子里养着,谁都当萧绥并没有将冬早放在心上。却不料次吃才挺清楚冬早出事,萧绥素来不喜形于色的神情立刻变了,连同脚步都匆忙起来。

&ep;&ep;一个管事一个丫头根本追不上他,只能步去了冬早的院子里。

&ep;&ep;等萧绥赶到之时,冬早已经往明竹院去了,这边留下一院子吵嚷的人群。两个孩子还闹着让侍卫去将冬早抓回来,刚好给入门的萧绥听见一句,“我不管,我就要玩那只鸟,我就要玩那只鸟!”

&ep;&ep;而后听得院门口传来脚步声,众人一齐扭头过去时,就见萧绥脸色阴沉的迈步走了进来。

&ep;&ep;“舅舅!”

&ep;&ep;两兄弟还没觉得怕。他们昨天和萧绥吃过一顿晚饭,觉得这舅舅虽然话不多,但是里里外外关心的意思还是有的,更也不像他们母亲说的那样冷冰冰。

&ep;&ep;“那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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