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最多装的还是我!将来你跟着我,我疼你,别总指望凑在我姐姐面前!

&ep;&ep;只是淳儿依旧是缩在杨嬷嬷身后,不愿意出头,自然见不着萧常瑞挑衅的目光。

&ep;&ep;萧华予实则早就原谅了萧常瑞。萧常应虽也是她弟弟,只是弟弟间也分个亲疏,自然萧常瑞与她更亲,她有些偏心也是正常。

&ep;&ep;何况萧常瑞身上要背负的比萧常应多得多。心里的痛苦和压力也更多,坐拥江山万里,却失了孩子原本是淳真快乐。

&ep;&ep;萧常应虽可怜,但将来活的比他轻松,也算是平了。

&ep;&ep;只是她有意冷一冷萧常瑞,生怕他将来一个狠心觉得不妥,做掉了常应,那也是她不愿意看见的。

&ep;&ep;萧华予暗暗唾弃自己的想法,她这样想,不过都是因为私心为常瑞开脱罢了,何必又这样冠冕堂皇。终究是他们姐弟欠了常应的。

&ep;&ep;常应母亲鬼迷心窍对常瑞起了杀心,却不应当报应在常应身上。

&ep;&ep;第七十三章

&ep;&ep;冬日里天黑的快,分明刚用过午膳,天便渐渐黑起来,人也懒怠起来,不愿出门去。

&ep;&ep;周齐央疯疯癫癫的像个三岁的稚子。府里人倒是觉得这样也好,总比四处祸害人家姑娘来得强。

&ep;&ep;原本周淳音做主给他留下的妾室生下孩子便被萧容月打杀了,萧容月又在府里作妖,闹得乌烟瘴气。

&ep;&ep;周相念她还是皇家血脉,管不得,也只能纵容着。他与皇室的争斗正臻于白热化,不好落下口舌,只是看萧容月的眼神愈渐不善。

&ep;&ep;萧容月全然不知,她反倒沾沾自喜。周相的嫡孙是她生的,将来有了什么好处也都是要留给自己孩子的。至于原本妾室生下的庶长孙,她压根儿不放在眼里,找个时候弄死不就得了。

&ep;&ep;她在丞相府里好处也是有的,嫡妻残暴,弄的周齐央原本那些粉头没一个再敢贴上来的。

&ep;&ep;夜里,周相的书房里灯影摇曳,两道剪影映在窗纸上,在暖黄色中倒出两抹黑黛,二人皆是长身玉立,光是见影子便觉是极有风姿的。

&ep;&ep;“月末便是元日宴,你莫要与小皇帝起来龃龉,二月里依照规矩要扶犁,大臣随行,你位列今年一甲,道理是要跟去的。”周相面色有些枯黄,咳了声便沉声嘱咐。

&ep;&ep;江遂言微微点头应下。能与皇帝去扶犁,是极为光彩的,每三年的一甲随着也是惯例,若是单单撇下他,不但面上不好看,也让人猜忌。

&ep;&ep;周相微微招手,教他偏头过来,小声道“年年扶犁的地方都是京郊,那处有我一处庄子,里面放的东西都是见不得光的。小皇帝不似先帝昏庸,你机敏聪慧,此次随行见机行事,万万守好那庄子。”

&ep;&ep;江遂言一惊,眼底闪过波澜,却教他暗暗压下去。只留下惊讶“周伯父将这些东西藏的这样近吗?”

&ep;&ep;“是为将来行事方便罢了。”周相只隐晦道了句,便不再说话,明显是不想就此事再交谈。

&ep;&ep;江遂言低头敛眸,其间心思万千。

&ep;&ep;早前便与小皇帝猜测了,周相既然要谋反,粮草武器兵马是必不可少,若要围宫顺利,则必然不会藏的远了。

&ep;&ep;若是太远,不说运送到颂城时间太久,这一路上也实在引人注目。应当就在颂城附近。只是周相暗里明里的铺子庄子不少,也摸不透这老狐狸究竟将东西藏在哪儿了。

&ep;&ep;如今周相挑明说了,那些东西放在京郊的庄子里,他也不可全然相信,若这只是周相放出的烟雾弹来测验他是否忠诚的,反倒得不偿失让他暴露了。

&ep;&ep;他出来时候,见着了在府里无所事事,四处逛着的萧容月,眼底有些厌恶之色。江遂言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绕路回去。

&ep;&ep;萧容月欲要唤他,却想起这是她公公的书房外,不敢放肆,噤了声,揪着帕子不甘的看他离去。

&ep;&ep;“少夫人……”丫鬟方才战战兢兢的出声,就挨了狠狠一巴掌,萧容月仰着下巴,恨恨的责骂道“叫本宫殿下!贱婢!说了多少遍!”

&ep;&ep;萧容月用了十分的力气,丫鬟发髻散乱,脸颊通红,却不敢有丝毫委屈,只是捂着脸乖顺道“殿下…”

&ep;&ep;萧容月这才满意“有什么事,说罢!”

&ep;&ep;丫鬟却不敢说出原本要说的话,只是诺诺的提醒“时候不早了,您该回房歇息了。”

&ep;&ep;萧容月抚了抚发髻,方才趾高气昂的理了理衣衫,转身时候想起一事,出言问道“今儿几号了?”

&ep;&ep;“二十一号了……”丫鬟抬眼一觑,便又诚惶诚恐的低下头。

&ep;&ep;萧容月眼睛一眯,念念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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