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再为亲密,也不该插手前朝了,若是殿下贸然插手,指不定再生了怨怼,反倒离间了亲情。

&ep;&ep;况殿下如今更嫁与鲁国公,鲁国公势大,殿下再插手前朝,难免让人忌惮。

&ep;&ep;陛下再是殿下的弟弟,也是南齐的君王,没有一个皇帝希望被人越俎代庖。

&ep;&ep;只休整的半日,便又整理的行装出发了,那池州太守与总兵的官司归不着萧华予去管。

&ep;&ep;琅嬛有些忧心她的身体,劝她再休整几日,却让萧华予拒绝了,她心里总是忐忑不安,觉得要出什么事儿。

&ep;&ep;方出了池州边境,便见着一匹骏马飞驰而出,背上负着一对黄旗,还有一架匣子,面部用黑面罩捂得严实。

&ep;&ep;“殿下,是黎州加急!”外面的侍卫高声禀报。

&ep;&ep;“拦下了!问何事!”萧华予一瞬间的心突然吊了起来,用手按了按心口,压下突然升起的慌乱。

&ep;&ep;侍卫出示令牌连人带马一并拦下。

&ep;&ep;“殿下,昨夜大周偷袭黎州!卫将军赶路三天三夜未待歇息便披甲上阵,不幸中箭坠马。”来人见是长公主令,急忙翻身下马,匆忙跪地道。

&ep;&ep;萧华予眼前一黑,血液像是倒流,浑身冰冷,嘉汝忙的上前扶住她,也有些心如乱麻。她虽是不喜那个新驸马卫和晏,但殿下既已嫁去了,她也不愿意殿下新婚便成寡妇。

&ep;&ep;“他……他人如何了?可有碍性命”萧华予好在没有乱了阵脚,强撑着精神问道。

&ep;&ep;“伤势颇重,军医说若是熬不过便……”他欲言又止,他是知晓卫将军是长公主的驸马,又是新婚,这说出来实在伤人。

&ep;&ep;萧华予软了身子,寒冬腊月里沁出冷汗,身体忍不住颤抖,脸色煞白。她有些后悔,当日怎么不送他一送难道昭宁宫最后一面即是永别

&ep;&ep;当即挥了手,将匣子装好又教人递出去,声音颤抖“你……自去送罢。”

&ep;&ep;“加快速度,明早便要到黎州边境!”萧华予缓了一会儿,撑着身体扬声吩咐,语气里带了些焦急。

&ep;&ep;杨升本想劝她,这方才出了池州,临到黎州怎么也要一天半的时间,这一日实在太赶了。但又体谅萧华予心情焦急,便噤了声。殿下与鲁国公感情深厚,他也是亲眼见了的,劝怕是劝不得,只依了她去。

&ep;&ep;现在正是辰时,快马加鞭总是在第二日天亮之前到了黎州边境的将军府。萧华予一日一夜不睡,也滴水未进,心情实在焦灼。

&ep;&ep;虽是镇守黎州,却也并非要日日都在军营里呆着,又不是打仗。黎州是座军驻城,城中并无百姓,耕种劳作皆仰仗兵士。城中的住宅也是黎州将士居住,平日里若无紧急军情,是轮流派人守在军营帐中。

&ep;&ep;旁的都是住在城中,如平常百姓一般,只晨早与晚间操练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我肥来了!

&ep;&ep;第九十五章

&ep;&ep;萧华予车马入城时候,城中一派萧条,大多人都去了阵前防守,好在有副将经验老练,还不算阵脚大乱。

&ep;&ep;一个时辰前早有随行的侍卫先行一步骑马来通传,戎眦此刻便带人等在城门前,面色凝重,眉间似有阴云不散,正是为了卫和晏受伤一事。延泽将军方才病逝,若是卫将军再不好了,又上哪里去找人为黎州主帅

&ep;&ep;他先将众人迎去将军府,最后下马车的正是黛生,戎眦见了,神色有片刻的舒缓,眼里多了几分温柔,上前悄声问道“殿下一路舟车劳顿,身体如何?”

&ep;&ep;黛生愁眉不展,微微摇头,细声答他“本就劳顿,昨日听闻将军受伤,心里更是郁结,已经一日未曾进水米了,我有些担心殿下熬不住。”

&ep;&ep;戎眦抬手欲要碰碰她的头安抚,却中途放下,握拳干咳两声“殿下都已经进去了,咱们也去罢!你放心,将军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ep;&ep;黛生想都没想忽然反驳他“我哪里是担心将军,不过是怕我们殿下因卫将军郁郁寡欢身体衰弱。”

&ep;&ep;戎眦一愣,复而重重点头。

&ep;&ep;延泽将军方死的时候对外只是称病,因此未将其放入棺椁,至卫和晏昨日前来,来回已经将近半月,好在天寒地冻,也未曾散发出什么气味。

&ep;&ep;只是一代骄雄就此陨落到底叫人扼腕叹气。此刻他的尸身正摆放于灵堂,萧华予去卫和晏院子的时候见着满目白幡,只是因情况紧急,未放在心上。

&ep;&ep;昨日军医诊脉,卫和晏确是伤的厉害,但身体底子好,烧了一天一夜便退下烧去,眼睛虽能睁开,只是已经混沌着,什么都不清楚,嘴里说着胡话,或是念着萧华予的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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