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啊!”

&ep;&ep;“啊!”

&ep;&ep;“冤枉啊大人!”……

&ep;&ep;听到李掌柜痛苦的喊声,魏依然道:“大人,若是有人栽赃陷害,把毒药偷偷塞进听雅轩厨房,也不是不可能。您就不想想,如果我们要害人,为何在自己的店铺内动手?还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不是太蠢了吗?”

&ep;&ep;县令一怔,眼神游移,“嘟!哈~,说书的果然是巧舌如簧。说不定你们就是这么以为,才铤而走险。现在还想混乱本官的视听?若不是念在你一介女流,本官定然重责!”

&ep;&ep;说话间,二十大板已经打完,李掌柜毕竟上了些年纪,虽然不至昏迷,但也已经有气无力,头也抬不起来的趴在地上。

&ep;&ep;岑济业冷眼,“怎么样,李明昌,招吗?”

&ep;&ep;李掌柜虚喘几下,“我冤枉……”

&ep;&ep;“真是刁民!如今证据确凿还不认罪……”

&ep;&ep;魏依然怕他再加刑,急道:“大人,您就算要定案,也要查明杀人理由吧?难不成,你屈打成招,还要让我们自己编造理由?”

&ep;&ep;“喝!”岑县令嘴角抽动,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好,本官让你们哑口无言。来人!嫌犯收押大牢,择日再审!”

&ep;&ep;没想到,岑济业竟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退堂了。

&ep;&ep;大牢里,李掌柜虚弱道:“二牛,……你可曾看到什么……,可疑人进出厨房?”

&ep;&ep;二牛趴在地上,“掌柜的,不是我下毒,你别怀疑我。”

&ep;&ep;“你在听雅轩这……,这么多年,我怎么会怀疑你呢?我就是问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人……”

&ep;&ep;“没有啊,我不记得了。”

&ep;&ep;李掌柜满面愁容,“那东西究竟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呢?”

&ep;&ep;“干爹,别想了。”魏依然徐徐道:“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ep;&ep;“依然,你看出了什么?”

&ep;&ep;魏依然若有所思,“一个从不光顾听雅轩的客人,第一次来,连茶都没饮完就死了。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ep;&ep;李掌柜蹙眉,“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如果是几天前,我可能会怀疑又是那个龚春财搞的鬼。可是,现在他已经被抓了,自身难保,怎么可能来祸害咱们呢?如果不是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和咱们有仇,非要处心积虑的置咱们于死地呀。”

&ep;&ep;魏依然一时也想不到,因为这次不是几个混混捣乱,也不是碰瓷儿讹钱,而是人命案子,若不是深仇大恨,何至于如此陷害?

&ep;&ep;究竟是谁如此险恶呢?

&ep;&ep;沉思半晌,“无论是谁,只要他有目的,这几日,人一定会出现。”

&ep;&ep;***

&ep;&ep;“陈大人,重修如来宝塔的银两不足,无法开工。”工部营缮所衙门内,所副程尤贞将一份统计好的预算单子交给陈岩利。

&ep;&ep;陈岩利刚升官,正不知三把火往哪儿烧,朝廷忽然要修缮万安寺内因年久失修而坍塌了塔顶的如来宝塔。

&ep;&ep;这下他可算等到了大展拳脚的机会,但是,等银子放下来的时候,他傻眼了。别说油水,就连基本的人工材料费都远远不足。

&ep;&ep;他也曾想过找邹珏提一下这个事情,但又怕因此惹恼了他,所以一直犹犹豫豫的没去。最后干脆,把烂账往所副程尤贞这儿一推完事儿。

&ep;&ep;可程尤贞和他不一样,看到钱数不对,直截了当的提了出来。

&ep;&ep;陈岩利不耐烦,“克服一下吧,国库若是充盈,何须动用内帑(tang三声,即皇帝自己的小金库)呢?所幸就是修补一下塔顶而已,选材人工各方面节省一点也就差不多了。”

&ep;&ep;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要偷工减料,可程尤贞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听了陈岩利的话,他摇了摇头,“大人,人工方面或许还能节省一点,但是材料,下官实在没办法。”

&ep;&ep;陈岩利把他刚递上来的单子往桌上一甩,用一种轻慢的语调道:“你在营缮所少说也有三年了吧?为什么还是个八品所副?本官才来了半年,就当上了所正?”

&ep;&ep;程尤贞闷头不语。

&ep;&ep;陈岩利叹了口气,带着上级教导下级的语气,“程所副,为官不能那般刻板。眼下工部职位悬空甚多,事务多忙,难道你要让本官因为这点小事去找主事大人吗?”

&ep;&ep;“呃……”程尤贞还是那副严肃又有少许木讷的表情,“这不是小事啊。银子不够,就没办法开工。”

&ep;&ep;陈岩利:……

&ep;&ep;感觉到头疼。

&ep;&ep;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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