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了看红雀,又看了看白鲤,最后还是将目光投向了红雀身上,正看见红雀有些自责地轻叹一声说道:“都怪我,太不节制,所以白鲤才……”红雀想着白鲤抢自己酒时说的话,只想着自己若是一直陪着白鲤没去喝什么闷酒的话,白鲤也不会伤成这样。

然而还没待他解释清楚,乐伊瞬间就炸了:

“不节制?白鲤……他……你……你都对他做什么了!他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不是我说人家同意了吗你就这么着急,你别是拿身份压着他强迫他……”

“压什么?”红雀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对他做了什么事你心里不清楚吗!你……我早就该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上次趁他昏迷还偷偷亲了人家!”乐伊很是愤愤,看向红雀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只渣男。

红雀也终于明白过来,想到自己之前几次被乐伊莫名其妙的误会,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对乐伊叱道:“你想什么呢!白鲤的脉你也把过了,我俩做那事还能伤着他经脉?”

乐伊眨眨眼,仍旧有些不确信地问道:

“不是你俩双修……?我还以为你急着拿他采补……”

红雀:???

红雀差点被气笑了,“话本看多了吧你!你和赵铃天天双修,也没见他传了多少功力给你啊!”

“哦——”

乐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半点脸红都没有,反倒是红雀脸上浮现出一片浅浅的红晕,兴许是被气的。

乐伊一面提笔写着药方,一面若有所思的样子,忽然间停了笔,再次开口道:“那你说的不节制是什么?”

“喝酒。”

红雀这才反应过来乐伊为什么想到这去了,不禁有些气闷,乐伊却更加茫然了:“喝酒?你喝酒他怎么能伤成这样?不会是你让他帮你往藏酒阁送酒了吧,那么高,他现在不能用轻功了你不知道吗?你这是苛待,他是跟你有仇还是怎样?不是我看你对其他下属一向挺好的,怎么白鲤伤还没好你就让他为你办这事,你说你非要折磨他也就罢了,伤着了还要我给他治,你知不知道这些药有多……”

“那是他自己弄的!”

红雀连忙打断了乐伊的话,听乐伊无谓地指责自己确实有些气不过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不想让白鲤知道自己在他身上花费了太多,红雀能隐约感受到白鲤一直有些不安,总是觉得帮不上忙自己待他好很是吃亏。

但宠还是要宠的,自己也不愿让白鲤每日惶恐不安,那就不让他知道,偷偷宠好了。

红雀话音刚落,白鲤看向乐伊已是十分的不快,紧接着十分严肃地开口了:“乐阁主,你不要冤枉主人,是我自己弄伤的。”

乐伊再次左看看右看看,终究还是信了双方达成一致的口供,想起这几日红雀为白鲤用的那几副价格昂贵的珍惜药草,瞬间转换立场,看着白鲤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道:“你……你怎么就这么糟践你自己的身子,你知不知道主人花了多大……”

“乐伊!药方写好了吗?”

红雀一把将乐伊从白鲤面前拉走,抿着嘴盯着他,方才的随性都转变为了凌厉的威严。乐伊被红雀的表情吓了一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知道红雀是真的生气了,立刻收了所有多余的动作,怯怯地缩成一团:“写……写好了。”

乐伊说完立刻闭上了嘴,半个字也不再多说。

“出去熬药。”

“可是他外伤还没……”

“出去,他外伤我来处理。”

“是是是,好好好。”

乐伊溜的很快,屋内只剩下了红雀和白鲤两人。红雀真被惹怒的时候是十分安静的,情绪非常不易察觉,然而白鲤却感受到了那份凝固在空气中的怒意,仿佛两人早已心意相通一般。

白鲤感受到了,却不知所措了起来,他想让主人消气,却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记忆中一片空白,没有分毫经验可言。

最后只得跪在红雀脚边,轻声说道:

“主人您消消气,您……不必顾及属下的身子,请您随意使用。”

随后便默默地伏下了身,仿佛等待着主人施为,又像是随时等待听令。

红雀讶然了片刻,才赶忙将他扶了起来,搂着他坐回到床上。

“脱衣服。”

白鲤愣了一下,随即便像是早有预料一般慢慢解开自己的上衣,待脱到裤子的时候白鲤的动作顿了一下,还没等白鲤继续,红雀就已经开始解白鲤身上的纱布。

白鲤心中默默记下,主人喜欢看身下那人带伤。

红雀看见白鲤跪下时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白鲤虽未明说,但同样曾经身为影卫,红雀知道白鲤这是以为自己要打罚他来出气。

本想先对白鲤解释,对他说自己怎么可能罚他,更不会舍得用他来出气,非要让自己消气的话,让自己抱一抱其实比什么都管用。

更何况自己也没愤怒到什么程度,无非是乐伊对白鲤用那种语气说话,再加上他又要说那药多么珍贵,一着急火气就上了头而已。

然而刚要开口,就看见白鲤身上晕出的红色,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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