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力气和敏捷也远不是这个年纪应有的。沾满了灰的衣服破了几个洞,勉强能穿,鼻尖红红的,指尖却冻的发青,身上还有一股血味。

白鲤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一身珠白的缎袍,绣着精致却不惹眼的暗纹,不知为何,他的心忽然痛了一下。

“小哥哥,是遇到什么难处了么?”

少年开口说道,他走的又近了一些。少年的额角处有一块显眼的红斑,不知是伤的还是生来就有的胎记。

“我……迷路了。”白鲤许是察觉到少年并无恶意,平缓地说道。

少年愣了一下,明显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平静地接话。

“你去哪?这片地方我熟的很,不过报酬要给够,要一整只烧鸡。刚才那只是我自己抢的,不算,再去给我买一只,我给你带二十里的路。”

白鲤有些为难,他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那个地方的名字,似乎潜意识中,只要不想起来,就可以不用再回去。

“看在刚才那只烧鸡的份上,算我多说一句,这边都是地痞叫花子的底盘,您一个小少爷穿成这样,可是很容易被盯上的。”

白鲤还没反应过来,外袍就已经落在了少年手里,他将白跑翻了个面有在土墙上拍了拍曾上灰,毫不客气地自己穿在了身上,袍底拖地。

“您……还是孩子的时候。”

白鲤从回忆中回了神,记忆中那名少年的面容几乎和面前的红雀重合在一起,越想越觉得处处相似。下意识地看向红雀的额角,少年脸上那块红斑的位置,却发现恰巧被一张假面遮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鲤:主人亲自做饭?

红雀:我不是我没有我买的那不用觉得受不起

白鲤:我都看见了……

红雀:我买的!

白鲤: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说红雀做的那叫海盐焦糖口味有人信吗(阿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