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缓慢而可恨,宫抉一听愣住了,他不再磕头,而是直起身来,血顺着脸颊直流而下,而他放在一侧的手紧握成拳,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那神情那样深而复杂,声音都因为心寒而战栗起来。

“父皇,当年您赐皇姐名为‘以沫’取自愿与雪妃相濡以沫之意,如今雪妃娘娘才去世七年,您便连这个名字都忘干净了么?!”

他强烈不甘,讽刺而愤怒的话让宫晟的笑缓缓僵在脸上,一时间神色严肃之极,而一边的皇后更是目露杀机,眼中是无法掩盖的嫉妒!

一代帝王,与其他人相濡以沫,那置她这皇后于何地?

良久,宫晟才轻笑了一下,“有趣,有趣,说来朕还真想知道,到底是谁,敢在朕眼皮子底下刺杀朕的孩子。”

说着,冷厉的目光射向常喜,“备轿,朕要亲自去冷宫!至于其他人……也随朕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