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他对那些事情一点感慨的心思都没能来得及生成,就被无尽的工作狠狠打击了。
&ep;&ep;现在再一次来到差不多的时间节点,古河轩忍不住地叹了口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岔开话题道:“那边的红发青年是你的弟子?不过他的体型,似乎不太适合当八代目的样子?”
&ep;&ep;“那个笨蛋……”比古清十郎看向石化的绯村剑心的背影,过了一会才慢慢地说道,“那个家伙是个理想主义者,想法太简单了,但是……但是大概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家伙,所以才能推动这个腐朽的世界前进吧?”
&ep;&ep;“你是个好师傅……”古河轩叹了口气,“对了,刚刚的时候我们降落的时候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ep;&ep;“还好吧,刚才我也只不过是想要把飞天御剑流的奥义传授给我的笨蛋弟子,至于他学不学的会那就要看他自己了。”比古清十郎手里握着酒杯,轻笑一声说道。
&ep;&ep;古河轩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起来,“在我看来,你和那个年轻人都不是会短命的样子,有考虑培养八代目的兴趣吗?”
&ep;&ep;“这个世道已经开始走向和平了,飞天御剑流这种杀伤性强的实战剑术差不多也该进到历史的垃圾箱里了。”比古清十郎倒是十分洒脱,事实上每一代的比古清十郎性格上都有着相似之处,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他们都不会拘泥于流派本身,当时代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不会吝于挺身而出,而当时代将流派抛弃的时候,他们也不会过于执着这份传承,所以现在的比古清十郎只是一个在陶艺界逐渐闻名的陶艺师。
&ep;&ep;古河轩摇摇头,他想起了很久以前自己世界的历史,眼神渐渐地变得锐利起来,他身上的威压感逐渐变强,这种不自觉之间释放出来的强大压力瞬间就将屋子里的比古清十郎和门口的绯村剑心顿时有种心悸的感觉。
&ep;&ep;“失礼了。”古河轩立刻就察觉到了他们的异样,迅速地将身上的压力收起来,略有些抱歉地说道,“刚刚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所以稍微有点失控。”
&ep;&ep;他说着,有点不好意思地欠身行礼。
&ep;&ep;刚刚从古河轩身上弥漫出来的气势让比古清十郎和绯村剑心都浑身一震,两个剑客瞬间就清醒过来,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上,眼看着对方已经收敛起了身上的气息,他们这才松了口气。
&ep;&ep;“怎么了?”门外的麻仓叶王走了进来,“出了什么事情?”
&ep;&ep;“稍微有点情绪失控,真的是十分抱歉。”古河轩连忙道歉。
&ep;&ep;“真是……可怕的气息……”比古清十郎过了一会才勉强露出个松口气的表情,“阁下真的不是一位剑客吗?”
&ep;&ep;“很遗憾,我虽然经历过许许多多的战斗,但是确实算不上剑客。”古河轩微笑着摇摇头,“之前是我失礼了,可以详细地说一说这个世界的事情吗?有些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而且……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和平,为什么你会传授他飞天御剑流的最后一招?可不要告诉我,你是活够了不想活了啊。”
&ep;&ep;“啧,三代目那家伙连这种东西都告诉你么?”比古清十郎有点不满地双手抱胸。
&ep;&ep;“刚刚还说不在意门户的呢?”古河轩笑着打趣他。
&ep;&ep;那边的绯村剑心却从他们两个的对话之中察觉到了异样,“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说这样的话?”
&ep;&ep;麻仓叶王和古河轩一同奇怪地看向了那边的比古清十郎,古河轩有点诧异地问道:“他不是你的弟子吗?为什么会不知道这件事?”
&ep;&ep;古河轩认为,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能算是正儿八经的飞天御剑流弟子,所以有些事情比古清十郎提前告诉自己或者根本就不告诉自己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还是对自己如实相告了,这样的操行着实让人敬佩。
&ep;&ep;因为有了这样的例子,古河轩觉得这一位比古清十郎也会将飞天御剑流的事情告知于自己的弟子才是,却没想到似乎不是这样子的?
&ep;&ep;“哼,飞天御剑流的招数都还没学完就急匆匆地下山跑去搞什么维新……”比古清十郎放下手边的剑,一脸不屑地说道,“现在发现敌人比自己还要强所以又匆匆地跑回来想要学习之前没有学到的东西……”
&ep;&ep;“真是相当严厉的老师呢。”古河轩笑了起来,他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剑心已经忍不住地说道:“所以师傅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
&ep;&ep;“飞天御剑流的最终绝招,其名为天翔龙闪。”比古清十郎举起小酒杯,透过清澈的酒水他能够看到夕阳已经逐渐下去,昏黄的光芒映照在酒盏上映出一片美丽的霞云,“而想要习得天翔龙闪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与前代飞天御剑流传人的真剑对决之中,一对一地战胜我。”
&ep;&ep;他的眼神很锐利,“不要想着手下留情之类的东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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