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上的其余亲传默默击打木牌,不敢有丝毫松懈,就怕被此时正处于气头上的常长老骂。

常长老气愤道:“这两个棒槌,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安分一天会死啊,好好的术法课变成了比武场,像什么样子。”

常长老真的要气死了,这俩个棒槌天赋那么好,还不好好学。

沈期秋已经会用火球术了,那个慕锦,居然也已经会用几个术法了,但是谁让他们学会术法后,在他的课上大打出手啊,当他不存在吗?

白容容看向眼前怒火中烧的常长老,壮着胆子走上前,试图缓解这怪异的氛围。

白容容:“常长老,您别生气了,我感觉我的灵力运用的还不是很好,您能帮我看看吗?”

常长老轻哼一声,“罢了,还是两个孩子,皮一点也正常。”

还是剩下的这些小娃娃乖啊,一点也不像那俩个棒槌。

常长老越看越觉得这些剩下的亲传乖巧可爱,“你再打次木牌给我看看。”

白容容乖巧运起灵力朝木牌砸去,木牌依旧毫无变化,白容容局促地看向常长老。

常长老:“有进步了,但还有些缺陷,快击中木牌时,灵力未完把控好,灵气团有些四散,多练炼就好了。”

白容容:“多谢长老指点,弟子明白了。”说罢,便开始重新运起灵力朝木牌砸去。

常长老赞赏看向白容容,欣慰的连连点头,转而将视线移至成功将木牌击碎的林笙默和方语嫣。

常长老摸了把胡子,“你们俩个不错,继续保持,可以再多击碎几个木牌试试。”

林笙默高声道,“我会继续保持的。”

方语嫣并未多言,只默默甩出一道灵力砸向木牌。

阵峰见他们都这般努力,他也加快了手中速度。

常长老满意夸赞道,“真不错啊,这才是亲传该有的样子,这一个个根正苗红的,一点也不像慕锦和沈期秋那俩个棒槌,一天天的,就知道惹事,跟天剑宗那群没脑子的剑修一个样。”

一个时辰后,白容容已经能够击碎木牌了,方语嫣、林笙默可以百分百命中木牌了,阵峰也可以五个木牌击碎三个了。

此时,秋长老刚好来到了训练场,“不错啊,这届亲传悟性和毅力都不错,咦,怎么少了两个,今年不是有六个亲传吗?”

常长老:“那俩个棒槌被我罚去藏书阁抄书了,你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来我这溜达了,怎么不喂你的宝贝鸡了。”

秋长老气愤出声,“别提了!我养在后山的灵鸡不知道被哪个贼人给偷了,还一连偷了我七只鸡,那可是七只鸡啊。”

林笙默听到偷鸡后,心里一咯噔,后山的鸡,七只。

这不是张三和李四偷的吗?

张三和李四的身形逐渐在他脑海中浮现。

等等,昨天偷鸡的张三和李四也是被罚去藏书阁抄书,慕锦和沈期秋也是昨天被罚去抄书,都是一男一女,身形好像也差不多。

林笙默心中一跳,一个惊悚的念头涌上心头,张三李四不会就是慕锦和沈期秋吧。

林笙默面露呆滞,脑中模糊的两道身影渐渐与慕锦、沈期秋重合了起来。

林笙默喃喃道,“我被骗了?”

接着又晃了晃脑袋,不行,他怎么能怀疑慕锦和沈期秋呢,他们是同门,他岂能随便猜忌他人。

藏书阁被罚抄书的人也不少,怎么能断定是慕锦和沈期秋呢。

秋长老:“一说到我的灵鸡被偷我就生气,我发现我的灵鸡被偷了,就去看了鸡窝旁的留影石。”

“是两个叫张三和李四的人偷的,我今年去记事堂将所有内外门弟子的名字都翻遍了,压根就没有叫张三、李四的人。”

顿了顿,秋长老又接着道,“我去问过沧管事了,昨日被罚抄书的只有两个亲传弟子,正巧也是一男一女,所以我才想来你这看下有没有身形和那两个偷鸡贼相似的。”

秋长老有一点没说,那俩个偷鸡贼还拿着天级阵盘砸他的灵鸡,这也是为什么他怀疑是亲传的原因了,宗门除了亲传,还会有几个弟子能够拥有天级阵盘啊。

常长老摸了把胡子,“我记得今日时,沈期秋曾与我提过你的山鸡将他抄的书叼走了。”

秋长老气愤出声,“不可能,留影石里我的灵鸡都没离开过后山,怎么可能去藏书阁叼他抄的书。还有,那是灵鸡,不是什么山鸡。”

常长老:“好好好,灵鸡灵鸡,这个沈期秋居然敢骗我。”

秋长老转身便想走,“既然他们俩个不在这里,那我便先离开了,待到下午授课时再去问他们吧。”

林笙默听的一愣一愣的,“不是吧,不会真的是慕锦和沈期秋吧。”

秋长老似是想起了什么,转身看向常长老,“你别只教他们术法,教些心眼,让他们别如此轻信别人,被人骗的团团转,特别是那个叫林笙默的弟子。”

林笙默将头埋的更深了,他这辈子从未如此羞耻过,他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常长老疑惑,“林笙默,你被谁骗了?”

林笙默低声轻语,“秋长老灵鸡被偷的那天我也在,那俩个偷鸡贼骗我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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