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休息了两天,萧菡就再次抱着孩子回到工作位置上。

&ep;&ep;因为萧恒体弱多病,萧菡把他和月嫂安排在自己办公室里。萧遥依旧在婴儿托管中心。

&ep;&ep;事业稳定了,为什么不干脆退休呢?正好可以多陪孩子。

&ep;&ep;这个问题向勤不会问,周原不会问,杨佩不会问,更不用说汲汲于权利场之中的顾之明,甚至李延邓其都不会问,问的人是胡云。

&ep;&ep;周末,向勤父亲的庄园的葡萄架下,两个女人坐在藤椅上聊天。这里距离萧菡别墅五十多公里,有山有田。这几年,萧菡家里的食材大多来自于这里。

&ep;&ep;中秋刚过,甲市终于热得不那么狠了。

&ep;&ep;“财富爱情和孩子都有了,在你眼里,人生还有什么值得惊喜的?”胡云好奇地问道。

&ep;&ep;萧菡认真地想了想,“也许只有,打破长寿记录?”

&ep;&ep;胡云笑得花枝乱颤。有的时候她会羡慕萧菡事业有成,但是大多数时候,她还是觉得当富家太太更惬意,所以她笑得毫无芥蒂。

&ep;&ep;看着胡云,萧菡思绪乱飞:也许,如果没有经历这些事,自己也会和她一样生活得无忧无虑?

&ep;&ep;胡云会问这个问题,毫不奇怪。她患上了“孕妇公主症”——这萧菡取的名字。

&ep;&ep;整个世界都是无足轻重的,唯一重要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世界上所有东西的价值,都要以对她孩子是否有利来衡量。

&ep;&ep;“难道你不是这样吗?我以为你就是这样想的,所以你才坚持母乳喂养,还带着孩子去上班。”胡云满脸理所当然。

&ep;&ep;萧菡摇摇头,“第一次喂母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想体验这种感觉,老二身体太弱只好接着喂。带孩子上班,也是因为我有条件任性。我并不认为孩子是我的一切,反过来也一样。遥遥这么小,她都把自己的房间看作私人领地,偶尔也不欢迎我去。”

&ep;&ep;胡云的脸夸张地垮了下来,“唉呀,彩色泡泡破灭了。”没坚持几秒钟,她又淘气地笑了。

&ep;&ep;“抱歉。”

&ep;&ep;“只能偶尔做做梦嘛,一直在梦里就成神经病了谢谢你听我唠叨。”

&ep;&ep;萧菡笑着说道:“我也同样应该谢谢你。”

&ep;&ep;两个人一起大笑。

&ep;&ep;向勤过来叫两人吃饭,萧菡立刻拉着他的手问:“恒恒乖吗?”

&ep;&ep;“勉强吧,一直想找妈妈来着,累得我一头汗,遥遥多好哄啊。”

&ep;&ep;萧菡叹了口气,转头看着胡云说道:“我老怕自己会忽视遥遥,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ep;&ep;胡云挤挤眼,“你刚才说得轻松,其实心里还是一直记挂着。”

&ep;&ep;这时杨佩也来了,很自然地拉着胡云的手问:“累不累?”说完,他又趁着妻子不备看向萧菡,被她用眼神削了一记,才讪讪地转开眼。

&ep;&ep;“不累,一直坐着呢。你收获怎么样?”

&ep;&ep;杨佩叹了口气,“非常凄惨,如果指望我的话,咱们今天就得挨饿了。”

&ep;&ep;看来他挑战向勤的父亲失败了。大家顿时猛笑。

&ep;&ep;胡云笑着安慰道:“向叔叔是钓鱼高手,不要和他比嘛。”

&ep;&ep;萧菡却语带训斥,“佩佩你都要做爸爸了,成熟点好不好?”

&ep;&ep;杨佩摇着胡云的手,佯装撒娇,“我不要长大,我还是宝宝,我要吃奶。”

&ep;&ep;想到杨佩之前特别热衷于吃她的奶,萧菡心里有鬼,立刻拖着向勤走了。

&ep;&ep;远远地,萧恒见到了妈妈,立刻拼命地叫着“妈……妈……”。

&ep;&ep;萧菡连忙放开向勤,快跑了几步,抱住他哄着。

&ep;&ep;萧遥闻声过来了,也闹着要萧菡抱,周原迅速找了凳子放到萧菡身后让她坐下。

&ep;&ep;一只手抱着萧恒,另一只手搂着萧遥。

&ep;&ep;“恒恒不乖,老哭。”萧遥满脸嫌弃。

&ep;&ep;“恒恒还听不懂话呢,我们一起慢慢教他好不好?把他教得和姐姐一样好。”萧菡亲亲萧遥的脸颊,柔声说道。

&ep;&ep;萧遥无奈,“好吧,就是太难了。”说完,她还夸张地叹了口气。

&ep;&ep;众人哄笑起来。

&ep;&ep;这两年习惯自得其乐的向父也感慨说:“有孩子在家就是热闹。要是不嫌弃,你们以后常来玩。”

&ep;&ep;萧菡微笑,“您不嫌吵就好。”

&ep;&ep;“哪能啊?虽然小勤经常嘲笑我就要成仙了,可我这不还没成么?”

&ep;&ep;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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