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认了”的脸,更是一股子怒意无处发泄。

&ep;&ep;“来人,将贵妃禁足,没有朕的旨意,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ep;&ep;皇帝铁青着脸,拂袖而去。

&ep;&ep;殿内再次安静下来。

&ep;&ep;确定皇帝已经离开,五皇子楚承衍从内殿里走了出来。

&ep;&ep;“母妃,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父皇这么生气,他一定会去查沈家,到时候……”五皇子面色忧虑,眉宇间杀气若隐若现,“要不要儿子去将那个蠢货——”他比了个杀的手势。

&ep;&ep;“她现在要是死了,不是坐实了杀人灭口?我们还能逃得了嫌疑?这件事衍儿你不要插手,一切母妃会解决。”沈贵妃对待儿子倒是耐心得很,又交待道,“你回府上后便不要出来了,你的哥哥出事,你这个做弟弟本应该多关心一些,只是天气寒冷,你一不小心冻着了,病得厉害,太医交待了不能出来吹风,不能操心,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知道吗?”

&ep;&ep;五皇子对于沈贵妃的话,一向听从,虽有不甘之色,但还是点头道:“是,母妃,儿子知道了。”

&ep;&ep;待着殿中只剩下沈贵妃一人,她才在皇帝先前坐的椅上缓缓坐下,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来。

&ep;&ep;……

&ep;&ep;“三少爷,您救救我吧!”

&ep;&ep;沈二夫人简直是哭天抢地的扑进来,跪在地上用膝盖支撑着一路跪到了沈浮腿边。

&ep;&ep;沈浮正陪着苏惠然在园子的暖房里吃点心,苏惠然怀孕后原也无甚异样,只是这两三日开始孕吐,吐得还十分厉害,大夫也束手无策,只说是正常现象,过段时间便好。

&ep;&ep;话虽如此,但沈浮还是担心,便时时盯着她吃东西,变着花样找好吃的。

&ep;&ep;苏惠然原对吃食也不挑剔,这会子口味倒是变得怪异起来,平常吃的东西看着便没有胃口,吃下去就吐出来,反倒是沈浮找来的一些没有吃过的东西,倒是有胃口用一些。

&ep;&ep;这种时候,苏惠然倒是觉得自己嫁了个在纨绔堆里长大的少爷,也是件好事,不光会惯着他,更加比平常人会吃会玩些。

&ep;&ep;这会子冷不防被沈二夫人吓了一跳,抬眼看去,几日不见,沈二夫人竟像是老了好几岁,打扮也没有了往日里的精细,看着有点可怜。

&ep;&ep;沈浮见她转了头停了嘴,便是将她的头掰了回来,继续喂。

&ep;&ep;苏惠然被迫张嘴,吃得嘴里一鼓一鼓的,与她平日里温柔端庄的样子很是不同,多了几分难得一见的可爱,也怪不得沈浮最近爱上了给她喂食。

&ep;&ep;她给他使眼色,让他注意一下沈二夫人。

&ep;&ep;沈浮将手里的点心都喂完了,这才擦了手,慢慢转过身。

&ep;&ep;暖房里仿若春日,沈二夫人见人不理会她,也不敢多说,等着这会儿时间,已经是一头的汗,她不敢抬手去擦,一见他回过身来,张了嘴就要再来一次哀嚎,被沈浮冷冷一眼瞪去,这才压低了声音哀求。

&ep;&ep;“三少爷,看在我们二十年的母子情份上,我对您尽心尽力的份上,您就救救我吧!”

&ep;&ep;沈二夫人在沈浮的身世闹得满城皆知的时候,她可不敢再侥幸觉得沈浮会是不相信、还不知道真相的那一个,何况现在回想起来,这些许年,沈浮从来没有将她当成母亲看待过,也没有将沈家当成自己家,也只有他们这些人自欺欺人,以为隐瞒得很好,沈浮只是太过纨绔,才没有将他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

&ep;&ep;沈浮冷眼看她,道:“说到母子情份,倒是要问二夫人一句,如果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也会这般教养?”

&ep;&ep;对自己的孩子放纵无度,不教正道,这也算有情份?

&ep;&ep;沈二夫人不敢答,如果是她的亲生儿子,她自然是不会这般往养废了去教养。

&ep;&ep;“可,可我也是没有办法!都是大伯他指使我这么做的!”

&ep;&ep;“二十年你就找不到一个机会,在私底下偷偷提点一句?”

&ep;&ep;沈浮又问,叫沈二夫人的脸也白了,头上的热汗也变成了冷汗。

&ep;&ep;“我,我……”

&ep;&ep;她终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对沈家仗势欺人,夫君死后不允许她归家再嫁,一生无子,全都责怪到了沈浮的身上,养废一个皇子的同时,让她的心里稍稍好过一些。她无子又如何,人家宫里贵人娘娘的孩子还在她的手里养着呢,自己却无知地在养一个娼妓所生的孩子。

&ep;&ep;沈浮懒得与她再费唇舌,摆手道:“回去吧,以后这里也不要再来了。至于你的小命,沈家与沈贵妃都不敢要,你也不用求谁,就好好祈祷,沈贵妃留了后招,能保下沈家,她和沈家不倒,你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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