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迪尔姆德被caster主从那种奇妙的视线看得头皮发麻,但完全猜不出这种眼神的真实含义,只能一边和saber对峙,一边把对caster主从的警惕提到了最高。

&ep;&ep;然而迪尔姆德注定等不到他预料中的攻击,所罗门很快就移开了视线,状似十分同情地说:

&ep;&ep;“吉尔伽美什,需要盖提亚和你契约吗?远坂时臣的魔力并不足够,无法支持你随时随地状态全开,还有强制命令的风险。盖提亚的魔力量足以支撑起复数位从者的消耗,甚至能够随时支持你释放宝具。并且我们对圣杯并没有渴求,所以你可以随意做你想做的事。”

&ep;&ep;然后吉尔伽美什就露出了“我信你个鬼”的表情,异常傲娇地哼了一声后,消失在了原地。

&ep;&ep;所有人大大松了一口气,这只喜欢用发胶把头发竖起来的黄金之王终于走了。

&ep;&ep;“看来archer的御主,那个叫远坂时臣的家伙要倒霉了。”

&ep;&ep;伊斯坎达尔放松地坐回了战车,对仍然是一头雾水的韦伯?维尔维特说道。

&ep;&ep;“为,为什么?那个像匕首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ep;&ep;韦伯仰头看着伊斯坎达尔雄壮的身躯,也许他还是在许多地方为征服王的脱线举动而崩溃,然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他对这个偶尔脱线,但举止豪迈的家伙已经产生了相当程度的依赖。

&ep;&ep;“嘛,韦伯,虽然我们这些从者从某种意义上是你们召唤出来的使魔,但是——我们生前也曾是名动一时,创下过辉煌功业,拥有自己传说的英雄啊!纵然已经是肉体毁灭的亡灵,我们有自己的性格、喜好、坚持、还有愿望,可不是你们手里没有自我意志的工具。你们在召唤我们的同时,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我们的感受呢?”

&ep;&ep;伊斯坎达尔伸出手,揉了揉韦伯看起来总是非常柔顺的头发,这样回答道。

&ep;&ep;“那个东西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看起来应该属于非常稀有的,能够斩断魔力连结的东西吧。以那个金闪闪的王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忍受有人以臣下的身份,操纵他的意志的。这种事对王来说,是不可饶恕的僭越,胆敢操纵他的人是必须处死的逆臣,绝对不能留在世上的存在。”

&ep;&ep;“啊,那边的所罗门王已经走了,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说两句话呢。算了,我们也走吧!”

&ep;&ep;“等,等等,rider——”

&ep;&ep;“亚瑟王,看来今天的战斗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们明天再战吧。你的武器,我已经看透了,下次一定——”

&ep;&ep;随着神威车轮的远去,迪尔姆德也失去了继续战斗的兴致,红黄两把长?枪上重新裹起了布条。

&ep;&ep;那边阿尔托莉雅也没有了进行决斗的欲望。

&ep;&ep;身后爱丽丝菲尔的脸色已经非常苍白,娇柔的身躯只是站在大地上,就能令人感受到一种摇摇欲坠的衰弱感。一惯恪守骑士道的阿尔托莉雅是不可能忽视掉身后好像突然发病的夫人,转身和迪尔姆德拼个你死我活的。

&ep;&ep;“那么,明天再战。”

&ep;&ep;“吉尔伽美什。”所罗门出现在某条街道上,对着正在开封一瓶魔药的英雄王说道,“你确定真的不和盖提亚签约?这应该是这种情况下的最优解了。”

&ep;&ep;对于被圣杯战争召唤仪式所召唤出的投影而言,御主本身实力低微,魔力浅薄,远远比不上从者自身所拥有的能力。但是,巴比伦宝库里数不尽的魔药,和御主的提供的魔力相比,也是美味的小甜点和白米饭的区别。前者口味多样,还很可能有数不尽的数量,后者食之无味,却是从者不可替代的必需品。

&ep;&ep;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只要没有发疯或者失去信念,任何有理智的从者都不会放任自己在没有御主的情况下四处游荡。

&ep;&ep;当然,钻规则漏洞的从者除外。

&ep;&ep;“所罗门哟。”吉尔伽美什重新跳上了一根路灯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黑肤白发的王,“你觉得本王会和那个连beast臭气都没散干净的家伙缔结契约?呼哈哈哈哈哈哈,别开玩笑了,从以前到现在,本王承认的ster只有一个!”

&ep;&ep;一只金色杯子以极其狂野的速度,极其精准的角度,砸上了——

&ep;&ep;吉尔伽美什的脸。

&ep;&ep;!!!

&ep;&ep;“杂修!你竟敢——!”

&ep;&ep;盖提亚若无其事地收回扔东西的手,发现自己恐怕真的跟吉尔伽美什八字不合。

&ep;&ep;明明玩fgo的时候这么厨,砸了不知多少单下去氪到五宝,怎么到现实生活就这么忍不住想怼他呢?

&ep;&ep;果然还是二次元和三次元的差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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