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洲不用细问也知道阿六为什么不跟她玩了,扬声逼问她:“你又把阿六当马骑?”

&ep;&ep;江月不说话了。

&ep;&ep;此时,身后传来吴策的声音:“哟!江郎,是你妹子啊!妹子过来,哥哥教你骑马!”

&ep;&ep;江洲回头瞪吴策时,吴策正探着头张望他妹子,看见江洲的眼神,吴策立即收回脑袋。

&ep;&ep;江洲抱着江月下马,郡王也下了马,快步走了过来,“哇——”,想吓唬江月,而江月一点反应都没有。郡王失落,闪身到她跟前问道:“我是谁?”

&ep;&ep;江月天真无邪的眸子一弯:“刘恪!”

&ep;&ep;江洲跟郡王都是一愣,郡王生气了,双手掐住她的腰,把她举起来质问:“你叫我什么?”

&ep;&ep;江月笑呵呵地说道:“刘恪!”

&ep;&ep;无嫌猜

&ep;&ep;郡王愤怒地瞪着江月,沉声斥道:“刘恪是你叫的?”

&ep;&ep;“嘿嘿嘿——”江月对他做了个鬼脸,依然傻呵呵地笑,被郡王钳制住的身子不停地动弹着。

&ep;&ep;郡王见她毫无改变的态度,摇了摇脑袋,偏过头对江洲道:“妹子偏心啊!江洲,我也是她哥哥,可她却直呼我的名字,只叫你哥哥!”

&ep;&ep;江洲瞟了郡王一眼,也不理会,双手抱胸,面含薄笑地旁观。

&ep;&ep;吴策赶紧跑过来嘲讽郡王:“谁叫你这个哥哥呀长得跟你人一样粗鲁!”

&ep;&ep;郡王踢了吴策一脚:“老子就是魁梧了一点,哪里粗鲁了!”随后动作放得温柔些了,轻轻把举起的江月放下来,抱到怀中,拿宽大的手掌摸摸她的脸,又用手指弹了弹她粉嘟嘟的脸,一阵苦苦哀求,软磨硬泡,依然听不到她唤哥哥,郡王没了耐心,恼了:“快,叫哥哥!不然我打屁股了!”

&ep;&ep;“咧咧咧——”江月吐出老长的舌头,对着满怀期待望着她的郡王没皮没脸地尖声叫道:“刘恪!刘恪!刘恪!”

&ep;&ep;“嘿——臭丫头!”郡王扬起手掌要去打她屁股,江月哇地大哭起来,张开手臂对江洲挥舞着、瘪了嘴求救:“刘恪你身上好臭!好臭!我要我哥哥抱!我要我哥哥——”

&ep;&ep;郡王气死了,身上就是汗味重了些而已,还要她哥哥抱,她哥哥也满身是汗!郡王扬起的手掌落了下来,不过他哪里会真打,只轻轻在她屁股上碰了一下,江洲却急了,一把将他妹子从郡王手里夺过来数落道:“谁让你老吓唬她!活该不叫你哥哥!”

&ep;&ep;郡王的一张苦瓜脸拉得老长。

&ep;&ep;吴策趁机凑过去逗弄道:“妹子别哭,别跟刘恪那粗人计较!我最擅长哄姑娘家开心了,来来来,让哥哥我抱抱!”

&ep;&ep;一双爪子还没伸过去,已经被江洲给打了回来。

&ep;&ep;郡王得意地瞟了吴策一眼:“别打我妹子主意!只有她哥哥才能抱她知道不?我们都是,你不是!”

&ep;&ep;吴策郁闷极了,跟在江洲身后行走,一抬眸,陡然发现趴在江洲肩上的江月正睁着一双乌亮亮的眸子好奇地盯着他看。趁着背对江洲,吴策赶忙对她展露笑颜,展现自己各种魅力。

&ep;&ep;江月盯着他看了半晌,咧开了嘴,忙抓着江洲的脖子把脸转了过去。

&ep;&ep;……

&ep;&ep;长乐公主是郡王父亲长沙王的胞妹,郡王和江洲其实是亲表兄弟了。郡王如今已经二十有二,前不久首次领兵出征,不出三月就取得大捷归京面圣。此来晋中是面圣完毕、归去长沙、路过晋中、顺道探视晋阳侯一家人。

&ep;&ep;而吴策就是个外人了,但出身也极为显贵,他是南阳候的嫡子,早晚也要成为世子,承袭侯爵。吴策来晋中之前,只认识郡王,不认识江洲,听闻郡王回京且要探视晋阳侯的消息,立刻心动,因为他一直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再世檀郎”,是不是真的跟人们说得那样比他还要英俊!江洲就比自己大了两岁而已,凭什么轻轻松松地就声名大噪了?于是吴策就风风火火地从南阳赶来了晋中,没想到与他一见面相处,人就被他折服了,心里也没了那些不平之气。

&ep;&ep;不巧,初来晋阳侯府,遇上晋阳侯夫妇出去避暑。郡王想在这大热的夏天里找些刺激,才提议三人一同去狩猎!

&ep;&ep;因公主心系多年未见的亲侄子,又因南阳候一直是晋阳侯政治上想拉拢的对象,得知府中今日有贵客到来,晋阳侯与长乐公主从避暑之地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要亲自迎接这两位贵客。

&ep;&ep;当晚,晋阳侯在府中大摆筵席,热情地款待郡王与吴策两位贵客。开席前,晋阳侯四下环顾,只看见与长乐公主寒暄的郡王,没见着吴策,就问江洲:“南阳候公子去哪儿了?”

&ep;&ep;江洲扫了一圈,也没见着吴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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