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青楼了。”

&ep;&ep;王隶一声叹息:“还用你教!我真是替江洲不值,怎么看上你这个诡计多端的臭丫头?”

&ep;&ep;颜倾狠狠瞪了他一眼,王隶又笑道:“我哪里会去青楼?上次是故意的,不是为了满足小公子你的欲望吗?小公子你又不懂取悦女人,那我就教教你喽!”

&ep;&ep;“呵呵——”颜倾冷笑了一声,你懂取悦女人?你要懂得,前世的姐姐就不会跟王楷好上了。想起王楷的阴险,颜倾又开始思索,姐姐回来后,一定要告诫姐姐以后嫁过去务必远离王楷。又忍不住想提醒王隶,便问道:“你有个堂弟,叫王楷是吧?”

&ep;&ep;王隶瞄她一眼,问道:“怎么,你见过?”

&ep;&ep;“见过,你以后得提防他,他不是个善茬儿。”这样提醒,还不够厉害,颜倾灵机一动,对王隶道:“他前段日子不知为什么跑到淮南来了,还撞见了我和我姐姐,他当时啊,看我姐姐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我看得出来,他跟你一样,都在觊觎我姐姐呢!”

&ep;&ep;话一说完,王隶忽然神色郑重地盯着她看,把她盯得毛骨悚然:“怎么,你不信?”

&ep;&ep;王隶一笑:“看来江洲的眼光还不错。”

&ep;&ep;物定情

&ep;&ep;王隶下了聘礼,姐姐的婚姻大事似乎已经尘埃落定了。王隶人还不错,只要姐姐日后远离王楷,,好好跟着王隶过日子应该就不会酿成前世的恶果吧。颜倾枕着胳膊平躺在床上,想了想姐姐的事,又翻了个身,对着窗户侧躺,聚精会神地望起窗外圆圆的月亮。

&ep;&ep;习习的夜风吹了进来,轻轻撩了一下她的纱帐,她坐起身来,拂开纱帐,去了妆镜台前,打开下面的抽屉,拿出了一个紫檀木匣子。她握住钥匙想了想,踌躇着,叮啷一声打开了那把精致的小锁。木匣子内部裱着素白滑软的锦缎子,安静地躺着一块人|皮面具。

&ep;&ep;她饶有兴味地想着:不知道他看到自己脸上没了胎记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她越想越兴奋,忍不住把那块面具拿了起来,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对着铜镜开始试戴。

&ep;&ep;镜中的影像模模糊糊,看不太清,她又点亮了一支灯烛。烛光同月光交相辉映,她看见前世刚刚易容之后那张无暇的脸,窗外的树杈间忽然响起一声清长的乌啼,那栖息的鸟似乎被什么响动所惊扰,扑扑棱棱地鼓着翅膀拍打着树枝飞远了。

&ep;&ep;颜倾有些惊恐,外面似乎有动静,慌慌张张地把面具撕下来,吹熄了烛火,紧攥着人|皮面具爬上了床。她闭目假寐,悄悄眯出一条缝隙来盯着窗口。盯了半晌,外面好像又安静了,窗口只有藤蔓婆娑的影子在柔和的月光里静静地摇曳。她继续等待,慢慢地,她看见窗棱上映出了一个人影,她屏住呼吸,等那人出来,直到那人修长的身影完全出现在窗子里的时候,她才把提在嗓子眼儿的心给吞了下去。

&ep;&ep;她按了按胸口,坐起身来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ep;&ep;江洲分开藤蔓在她窗前立定,扬唇微笑,朝她招了招手,嘴唇动了动,悄声说了句什么。她从他的唇形辨出他说的是“过来”。

&ep;&ep;她赶紧把面具藏在枕头底下,撩开纱帐,还没穿鞋就跑了过去。“这么晚了,你过来做什么?刚才吓死我了。”

&ep;&ep;“就是晚上才没人看见。”江洲说着,抬手抚摸起她垂在肩上的头发,又顺着她肩上的头发一路摸上她的脸。他在她脸上细细抚摸:“我不是想吓你的,想你了,睡不着,想见你。”

&ep;&ep;她垂着头,红了脸:“白天不是刚见过嘛?”

&ep;&ep;江洲不说话,收回手,专心凝视她。

&ep;&ep;她不知道他深夜前来到底有何贵干,现在又不说话,难道就为了看自己一眼。她抬起头来看他,他又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也没睡?刚才在枕头底下藏什么?”

&ep;&ep;“我不告诉你。”

&ep;&ep;江洲也不再追问,道出自己来的第二个目的:“我给你看样东西。”很快从怀中把东西掏出来,又抬起她的手塞进她手心里:“把这个给我收好了,不许弄丢。”

&ep;&ep;“什么东西?”她展开手心,一条水晶鱼坠正平躺在那里,那鱼是用赤水晶精雕细琢而成的,鱼的背鳍向外,尾鳍朝内,整个鱼身呈半月形内拱。鱼嘴微微张开,上衔一颗圆润的珠子,看上去,仿佛由鱼嘴里倾吐而出。有一条纤细而色彩斑斓的丝线连着张开的鱼嘴,并从珠子下边及微的小孔里穿入,穿透了整颗珠子,那珠子晶莹剔透,折出中心丝线的五光十色,又与珠子自身辐散的夺目光泽相辅相成。坠子下方垂着五色的璎珞和流苏。

&ep;&ep;“水晶双鱼坠。”他说。

&ep;&ep;“双鱼坠?”她知道自己没有眼花,睁大了眼睛也只望见一条鱼。她抬头看望着他疑惑问道:“还有一条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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