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的。

我在这儿绕了一圈儿,最后只见着一家小店锁着大门,想必这就是杨大军的铺子了。

窗玻璃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我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

只有门上贴着一张纸,上头写着杨大军的电话号码。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拨了电话过去,可不一会儿,电话虽然是没有人接,可屋里头却传来了阵阵铃声。

难不成杨大军在屋里?

“杨大军?你在吗?开开门,来买东西的。”我用力拍了拍门,可等电话自动挂断,屋里又恢复了沉寂。

没人开门,也没有人答话。

我尝试着又拨了一通电话,这次我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听这里头的动静。

我很确定里头有电话铃声,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门。

不过我来都来了,总不可能白跑一趟,今天我是无论如何都得见到这个人不可。

他这店窗户很多,我尝试推动其中一扇,发现窗户并没有上锁。

既然如此……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趁着周围没人看见,我直接推开窗纵身一跃跳了进去,落地后还不忘再将窗户关上。

可转头后,即刻我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这屋里乱糟糟一片,像是遭了贼一样。

白黄纸钱散落的到处都是,还没画脸的童男童女纸人都东倒西歪的丢在地上。

店里供着的神像也掉在地上裂成了碎片,几口制好的红棺盖子也倾倒下来。

没有阳光照进来,他这屋里实在是太暗了。

我摸索着开了灯,却发现屋里只有杨大军的手机还搁在桌面上,人影不见半个。

真是奇了怪了。

我刚要转身离开,一暼头,却注意到那几个棺材之中有一口棺材是盖着盖子的。

在这种情况下,往往越正常的才越反常。

我鬼使神差的朝着那棺材走去,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棺材盖子,里头并没传来什么声响。

我又用力推了推,没想到那棺材盖还真被我给推开了。

我弯下腰,透过那条缝隙往里看。

起初里头是一片黑暗,突然间一只猩红的眼睛对了上来,把我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咽了口唾沫,赶紧拍着胸脯抚平我那狂跳不止的心脏。

缓过神来后,我又朝那个缝隙看去。

“救救我……”

似乎是棺材里的人开口了。

意识到里头装着的是活人,我赶紧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了盖子,把那人扶了出来。

“你是杨大军吗?”

“水……水……”那人一边微微点着头,一边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桌子上的水壶。

我赶紧倒了杯水递给他,又帮着他顺气帮着他掐人中。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恢复了些精神头。

这时我才发现,他的两条胳膊大臂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了,似乎是受了伤,怪不得他在里头推不开棺材。

“你知道我师傅的下落吗?有人给我写信叫我找你,你能告诉我我师傅在哪吗?”

我有些着急,生怕下一秒他就一口气没上来死了。

而杨大军在听了这话以后突然转头看向我,盯了我许久,他才缓缓点了点头。

“太好了,那你快说,我师傅在哪?”我心里很是高兴,恨不得马上就能见到师傅。

杨大军缓缓抬头指向胸口,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他胸口有一个扣着扣子的口袋。

我赶忙上手解开了口子,并在里头又发现了一张信纸。

我手里的这张信纸跟昨天晚上的那张一样,就连泛黄的痕迹也不差分毫。

打开一看,上面又是简短的一句话和一个诡异的符号。

“恭喜你,去横水镇。”

这几个字跟之前那封信的字迹是出自一个人之手,可我有些不明白,写信的人为什么不把两句话写在一张信纸上,为什么非要经过杨大军的手?

“你……快去找你师傅吧。”

正在我思索着问题的答案时,杨大军开口了。

“我师傅在横水镇吗?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我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滋味可不好受。

眼看着答案近在咫尺,我这心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难受。

“有人……要杀我!黑……无道……”说完这话,杨大军突然晕了过去,我用力的摇晃了几下他也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