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上,北夏不是还有另外一个条件,微臣以为,可以考虑一番。”说这话的人,是顾掖的人。

“你是说北夏让太子前去做质子的条件?不行,哪有太子去他国做质子的,从来没有这个说法。”这是太子的人。

“你说不行,那你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来,若是能够平息北夏的怒火,再过个两年,养军蓄锐,便能够打回去,到时候,太子也就回来了,说不定,还能让对方进贡我朝。”顾掖的人说来。

太子方的人道:“若是连我朝储君都送到他国做质子,那我朝还威严何在,岂不是让人嘲笑我朝无能,皇上,万万不可啊。”

两方的人吵闹的不可开交,顾常衡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刚要开口说话,就猛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你们……咳……安静。”听到他说话,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向他。

顾常衡咳了很久才停下,喜公公到他背后为他拍背,缓过来后,他才看向他们道:“你们争论这么久,却没有给朕一个计策,朕养你们这群人,有什么用,咳咳……咳咳……”

顾常衡说着说着,又激动的咳嗽起来,在座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出声。“

“皇上,您先别生气,您看您,又咳嗽起来了,快,喝点水。”喜公公尽心尽力的伺候着。

等他再次缓过劲来,看向景寒遇道:“景爱卿,你前去谈判,不知道,如今可有什么好的想法?”

如今,他只能寄希望于景寒遇,景寒遇在一旁静默了许久,就算刚才两派激烈的相争他也没有参与进去。

等顾常衡对他说的时候,他才抬起头来,看向皇上道:“微臣有一事,想要单独跟皇上说。”

听他这么是,顾常衡看向其他人,有看向喜公公道:“你让他们都下去吧。”

喜公公弯腰道:“是,皇上。”然后走到众位大人跟前:“各位大人,请吧。”

所有人都看了一眼景寒遇,景寒遇目不斜视的看着顾常衡,部纷纷猜测的转身离开,等他们都出去后,喜公公返回来守在皇上身边。

景寒遇见状,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皇上自己都不怕,他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景爱卿,你有何事,便说罢。”他这会倒是心平气和的说了起来,情绪没有那么激动,也不再咳嗽了。

“皇上,恕微臣直言,你的病并非是积劳成疾的病,而是被人中了蛊。”

他一开口,顾常衡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就连喜公公的朝他开口说道:“景大人,您说这话,可是要注意了,皇上怎么可能中蛊,难不成,您知道是何人所为?”

喜公公问出来的话,正是顾常衡想要知道了,景寒遇看了一眼顾常衡,只见后者也在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

他轻笑一声:“微臣并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但您身体确实是中了蛊,之前京城蛊虫一事皇上应没有忘记才对,微臣有一好友乃蛊师,不过,他只救人不害人,皇上若是同意,微臣便让他来为您诊断诊断。”

听他说的这般笃定,顾常衡心里直打鼓,实际上,景寒遇的话,他已经信了一半,但是,他却是不相信他。

见他对自己一副不信任的模样,景寒遇也不着急,他站在原地没有动,许久之后,顾常衡才开口道:“如若真依你所言,那朕这蛊,可还有解?”

“微臣不知,微臣不擅蛊,只不过曾有人告诉我微臣中蛊后的迹象,所以,微臣才会说您是中蛊了。”

若真是蛊,?那他岂不是真的命该如此了?

“快,去把你说的那个人给朕请进宫来。”即便不完相信景寒遇,但在生死关头,他还是妥协了,越是权利大的人,越是怕死,而他已经是皇上了,权利至高无上,他自然更怕早早的就死了。

景寒遇道:“微臣已经让他在外面等着了,只需让人去传他进来即可。”

“喜子,快,去把人传进来。”顾常衡看向喜公公说来,喜公公连忙应道,然后去偏殿将人带了过来。

陆文康走到景寒遇的身边,朝顾常衡行礼:“草民陆文康,见过皇上。”

他们南疆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见到各国的皇帝都不用行跪拜之礼,陆文康也只是以南疆的礼节行了个礼。

顾常衡见状,连忙道:“不用多礼,快来给朕看看,朕这蛊,可还有解?”

之前他只是听景寒遇说,大概猜到他是中蛊了,如今一见,就算是不用靠近,他都能够看出来顾常衡确实是中蛊了。

“皇上,你确实是中蛊了,多则十日,少则五日就能够蛊毒入心,药石无医。”他站在原地动都没有动一下,开口说来。

顾常衡听到他这么说,面若死灰,意思就是他根本就没有几天能活了,最近,他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中,昨日都还能够站起来走两步,今天,他已经站不起来了。

“那,那朕这蛊,无解了?”他开口问道,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希望能够听到不一样的。

“无解,不过……”陆文康停顿了一下道:“草民可以缓解蛊毒的发作,但也最多能活半年。”

在得知自己只有最多十天可活,这半年,已经很是奢侈了,顾常衡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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