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你和秦肃之那天晚上的监控。他没睡你?”

&ep;&ep;玫瑰花的花瓣从樱桃的臀部一路向上,绕过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来到她的正面。樱桃看着萧驰手持玫瑰,自她的小腹向上滑过,在她的胸前停住了。她面无表情地低头盯着那艳红的玫瑰,语气和缓地道:

&ep;&ep;“萧总,他没睡我,您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ep;&ep;萧驰认真地想了想,才笑道:“这你可真是难住我了。”他拿着玫瑰,轻轻点了点樱桃的胸部,“这里被段思睿打过了吧?”

&ep;&ep;他虽然是在问话,语气却是十分肯定。樱桃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萧驰都有的是途径了解清楚,她并不在这种问题上自作聪明,只平静道:“段总不喜欢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ep;&ep;这就是承认了。

&ep;&ep;萧驰就轻轻笑了起来:“你和段思睿啊……你们两个在我看来,就是小猫小狗打架。他也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他,在我面前还要装出一副和和睦睦的样子,你们累不累?”

&ep;&ep;樱桃冷笑道:“萧总,这么多年,可只有他打我,没有我打他的份。您什么时候把段总也吊起来,让我拿鞭子抽上一顿,我保证我以后再不和他翻脸。”

&ep;&ep;“嘘,嘘。”萧驰用玫瑰花挡住她的嘴唇,“小急脾气。”

&ep;&ep;樱桃就扯了扯嘴角,没什么笑意地笑了笑。

&ep;&ep;萧驰把手中的玫瑰花递给她:“帮我拿一会。”

&ep;&ep;樱桃接过玫瑰,并不知道萧驰要做什么。她的目光追随着萧驰,就见萧驰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衬衫,之后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了两个发圈和几个发夹。他又拿起一柄梳子,向樱桃招招手:“过来吧,我给你梳个头发。”

&ep;&ep;听到他要给自己梳头发,樱桃原本平静的脸色立刻荡然无存。她大惊失色,立刻就想向后退:

&ep;&ep;“我……”她怕得几乎要落泪。萧驰要给她梳头发,这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ep;&ep;萧驰只淡淡道:“过来。别让我再说一次。”

&ep;&ep;樱桃别无他法,只能一步一步慢慢蹭到萧驰面前去。萧驰拢了拢她的头发,很快就给她梳好了芭蕾舞演员常见的盘头。萧驰用梳子比了比,确定樱桃的盘发,耳朵和下巴连成了一条直线,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ep;&ep;樱桃打从他细致地给她盘发的时候就已经控制不住眼泪。她僵硬地站着,躲也不能躲,甚至不敢大声抽泣,只能默默地流着泪。萧驰不是看不出来她肩膀的耸动,但他只是温柔地拍拍樱桃光裸的后背:

&ep;&ep;“哭什么。你都一周没学过舞蹈和钢琴了,我一会让你练习,这是坏事吗?”

&ep;&ep;樱桃哭得鼻头通红。但她甚至不敢抬起手擦一擦眼泪,只是哽咽道:“……不是。您说的都是对的。”

&ep;&ep;萧驰说:“那就把你的眼泪快点给我擦擦干净。”

&ep;&ep;樱桃快速地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就听见萧驰慢悠悠道:

&ep;&ep;“樱桃,我这不是在惩罚你,你知道吗?——只有最好的孩子,才能得到教育。”

&ep;&ep;樱桃只感觉到胸口窒闷,那股熟悉的,难以言喻的滞涩感再一次包裹住了她,让她没有办法说出任何反驳的话。她恭顺地垂下头:

&ep;&ep;“……我知道。”她说。

&ep;&ep;萧驰从她手中拿过之前那支玫瑰,转身拾起剪刀,将花枝修剪到只有十厘米左右的长度。他笑吟吟地将这朵玫瑰插进樱桃的发髻中央,温柔地道:

&ep;&ep;“那我们就先去舞蹈教室吧。”

&ep;&ep;-

&ep;&ep;萧驰口中的“教育”,就是他给樱桃量身定做的课程。课程种类繁多,涉猎也极广,但萧驰自己最喜欢的就是芭蕾与钢琴。

&ep;&ep;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樱桃身上有着艺术家的气质,与这两门课最适配。

&ep;&ep;为此,他在自己的这一处住所里,特意额外添置了舞蹈教室与音乐教室。

&ep;&ep;舞蹈教室非常宽敞明亮,地面上铺着浅色的木质地板,四面墙上较窄的两面都贴着宽大的镜子,没有镜子的两面墙上则装有长长的把杆。教室的门口放着一个单人沙发,扶手边还有小型的冰箱和饮水机。

&ep;&ep;樱桃自打走进这间屋子,就开始止不住地发抖。她几乎想要把自己缩成一团,但萧驰温和的目光一看过来,她就只能默默咬紧牙关站直身体。

&ep;&ep;她没有一次在这间教室里,是穿着衣服的。每一次,她都是赤身裸体,只有发髻会被萧驰仔细地盘好——当然,这一次还是不一样的,她甚至头发里多了一朵玫瑰花。

&ep;&ep;荒谬,荒诞,荒唐。

&ep;&ep;樱桃找不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