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好奇地问他,“以前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ep;&ep;他的目光远远地落在落在我身后的远处,像看亿万年前已经死亡的恒星向地球传递的光亮。平淡无奇道,“抑郁症中期。倒听话愿意配合治疗,只是……”

&ep;&ep;可能会很折腾人,只要她活着,其他人就别想活?

&ep;&ep;忽然,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ep;&ep;“你以前很邪。”

&ep;&ep;他靠在我身边,拿起某张照片,滑了滑屏幕。

&ep;&ep;那张照片在我面前了,清晰的私人写真。

&ep;&ep;女人靠在一间和风的木格幛子,看不到脸,之后红唇,和下巴。她堪堪地披着一件男人宽大的藏蓝色浴衣,跪在地,向上看着,浴衣若隐若现地遮住她雪白挺立的乳。

&ep;&ep;她在抬头,明明是俯视男人,却像引人犯罪。

&ep;&ep;男人好像也很心安理得,大手抚摸着她的脸庞。

&ep;&ep;我吓得心跳加快地往后退,颇为不安地看着相片,又转头看江猷沉的表情。

&ep;&ep;“……”我往后靠,隔着江猷沉有一些距离,“为什么对你这么强的执念?”

&ep;&ep;这是慨叹,我想快点结束话题。他看了我一眼,又像想到了什么,“我记得···&ep;···你和我说过,你爱我甚于自己的生命。”

&ep;&ep;他隐约是笑了下,像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