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疑惑地点点头,又把那已经反复探了好几遍的手腕放下了。

&ep;&ep;如果不是他,难道是当时跟在修文彦身后的其他几名弟子?

&ep;&ep;他抬头望向其他队伍,视线在每个一人的脸上扫过,依靠着天眼系统,他对每个人的脸都过目不忘。

&ep;&ep;可当看见散落在其他队列中的几人都被探查过后,他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ep;&ep;全都没有异常?

&ep;&ep;直到最后一名弟子被检查完毕,颜清鸿轻叹了口气,冲着不远处的安然缓缓摇头。

&ep;&ep;此时玄月阁掌门秦慕白发出一声质问:“诸位,查好了吗?”

&ep;&ep;“查好了。”颜清鸿无奈道,“都没有异常。”

&ep;&ep;陆修远眉头紧蹙地盯着安然,后者远远地接下了这眼神,分明是在说,这回你的徒弟辩无可辩了吧。

&ep;&ep;一名长老怪声怪气地嗔道:“我看你们还有何辩解!”

&ep;&ep;颜清鸿拍拍陆修远的双肩道:“别急,若真是夏尘羽,我们定不姑息。”

&ep;&ep;安然也无奈地附和道:“二师兄,我......定会给你个交待。”

&ep;&ep;虽然他想要让夏尘羽陷入绝境,可却不能真让这孩子死了,这一眨眼背负五条人命,真不知该如何收拾残局。

&ep;&ep;想到这,本觉得有机会纠正时间线的他却发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复杂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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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那边沈永宁与杨涵容受完检验,便急匆匆地往地牢赶去,却被守卫拦住了去路。

&ep;&ep;“无关人等不得进入。”守卫弟子面无表情地提剑在地牢前。

&ep;&ep;“我们是夏尘羽的朋友,怎是无关人等。”杨涵容不满地道。

&ep;&ep;另一名守卫问道:“你们是受害者的师尊,还是凌霄宫的仙首?”

&ep;&ep;“都不是。”沈永宁回答。

&ep;&ep;“那便是无关人等。”

&ep;&ep;“你......”杨涵容还想争辩些什么,却突然眼珠一转,收敛了表情,淡然道:“好。”

&ep;&ep;随后突然在守卫面前一挥衣袖,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冲另一名守卫做了相同的动作。

&ep;&ep;二人立刻感到天旋地转,不消片刻便晕厥了。

&ep;&ep;“这是......”沈永宁诧异地道:“你使的什么邪门功法?”

&ep;&ep;后者微微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捏着一颗丹丸,“跟杜子明打了个赌,他输给我的离魂香。”

&ep;&ep;随后从守卫身上掏出牢门的钥匙,如入无人之境般闯入了地牢。

&ep;&ep;说是地牢,其实是一个阵法。夏尘羽的手脚被灵流生成的链条拴住,四周是一个圆形法阵,散发着蓝色幽光的阵墙直通天顶。

&ep;&ep;在这个阵法中,夏尘羽的灵力会持续不断地被抽走,逐渐虚弱。几个时辰下来,他评估了灵力流失的速度,大概七日之后,自己就会灵力散尽。

&ep;&ep;这也是秦慕白只给七日的缘由吧,夏尘羽想到这冷笑了一声。

&ep;&ep;不知师尊清不清楚玄月阁的地牢是个怎样的地方呢?

&ep;&ep;听见有人唤自己,夏尘羽抬头看见两个朋友出现,露出了欣喜之色。

&ep;&ep;“你们怎么来了?”

&ep;&ep;杨涵容直截了当地问:“到底发生了何事?听师尊说你杀了我的两个师弟,可是我不相信,我要听你自己说。”

&ep;&ep;夏尘羽无奈地低下头,从头开始叙述。

&ep;&ep;待他说完,杨涵容疑惑地道:“你说他们中了魔气,便是之前你提到过的天罗教的手法?”

&ep;&ep;“可我入谷之前与两位师弟言谈都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怎会在短短两个时辰内突然魔化了?”

&ep;&ep;夏尘羽也很是疑惑这一点,确实无法解释。

&ep;&ep;“可我真的没有故意杀人。”

&ep;&ep;“我相信。”沈永宁斩钉截铁地道,“你不会。”

&ep;&ep;说着便尝试破阵,却遭到一股反冲力,直接将其震退数步。

&ep;&ep;“别费劲了。”夏尘羽道:“这个阵法屹立玄月阁几百年了,就算是三尊来此,也未必能破。”

&ep;&ep;“难怪这里守备如此松懈,原来根本不需要。”杨涵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方才他还在诧异怎么整座地牢只有两名守卫。

&ep;&ep;随后他又话锋一转,“方才三尊与众长老查了我们所有参赛弟子的脉象,难道就是为了验证你的说辞?”

&ep;&ep;夏尘羽眼前一亮,“果真?他们验出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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