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被克制的,纯属叶长老的修为胜了吴长老许多,单是能祭出近十层那千叶莲花瓣,在众人看来便是实力非凡了。

“这第二场,便由老夫上阵!”天云门阵中郝长老一个遁光闪入那禁制场中,另一边的阵容中则飞出一名身背三弦琴的青年人,是为方寸山的葛悠之长老。两人相对作了一揖,便摆开了阵势。

郝长老祭出的法宝是一件白玉圆盘,看着晶莹剔透,滴溜溜的转着,像是一面盾般护在了其身前。见此情形,那葛长老二话不说,也祭出了一个古香古色的木鱼来。只见他一阵念咒,那木鱼中竟迸出一阵阵灰白色的光晕来。

那光晕甫一接触郝长老的白玉盘,便将其震得嗡嗡作响,身在其后的郝长老身形一顿,似乎也受到了影响。葛长老面色一喜,便加倍用起力来。

郝长老眼睛微微一眯,将一道灵力打入身前的白玉盘中,只见其越转越快,在其前方的空气中竟凝出一个漩涡来。只见那漩涡将那木鱼发出的灰白色光晕统统吸入了其中,葛长老的法术便被轻易破了。

不过那葛长老倒是毫不慌忙,抬手一招,其背上的三弦琴便到了手里。他拨了两拨,一股紫光便从三弦琴上射出进入了那木鱼之中,紧接着那木鱼便渐渐变大,突然带着一股灰紫色光芒朝郝长老砸了过来。

郝长老见状,慌忙举起双手,只见半空中突然现出两只半透明的大手,一手握着一支柱子粗的筷子,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嗡的一声响,竟如同夹蚕豆一般将那木鱼牢牢地夹住了。

那葛长老见法宝被钳住,又拨了三拨琴弦,一道道更深的紫光又射入了那木鱼中,只见一团紫色火焰竟从那木鱼中冒出,将大手握着的筷子包裹了起来。

天云门的众长老见此,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却见郝长老不慌不忙地双手在空中搅了搅,那两只大手也握着筷子在空中荡了荡,筷子上包裹着的紫色火焰便凭空消失掉了。

郝长老又轻吐一声,“去!”身前的白玉盘立刻飞至木鱼下方,一股青色霞光突地将木鱼罩住,木鱼顿时一晃,便缩小到原状坠落在了白玉盘中。

“休收我法宝!”只见那葛长老大喝一声,吐出一口黑血,那黑血顿时化作丝丝黑烟,消散在了空中。又一阵黑光闪过,那木鱼竟凭空出现在了黑烟消失之处。葛长老见状,长舒了一口气。“多谢郝长老手下留情!”

“哪里敢手下留情,老夫无非是力有不逮而已。”郝长老故作凝重地答到,一道光便出了禁制场。

“此处颇有蹊跷,天云门的那些老鬼轻松得过分了些!”葛长老一出来,便飘到浩然盟的向长老身旁悠悠地传音道。

“老夫亦有此惑,观其态势,似乎都藏了三分实力,若再输一阵,我等便败了。”向南天眼色一横,便入了那禁制场中。

“向老魔,许久不见啊!”见向南天出阵,邓长老亦闪入了场中,朝向南天拱了拱手。

“邓长老不在山中含饴弄孙,意欲一展下驷之才乎?”向南天亦拱手一礼,大笑着说。邓长老毫不理睬他的言语讥讽,一笑置之。

只见那向南天与别的元婴修士不同,没有一上来便展示自己的法宝,而是大手一挥,一只半透明举手便从邓长老头上往下一捞。邓长老冷笑一声,微一抬手便化作一只同样的半透明手臂挡住了对方。

却只见此时向南天的眼色顿时变得凌厉,人在半空突然消失,再一闪便已到了邓长老身前。邓长老心下大惊,立刻祭出了自己的法宝幻云镜。只见向南天手中突然出现一根紫色长刺,朝着邓长老便是一通乱刺。

眼看那邓长老身形顿滞,顷刻之间便被那紫色长刺洞穿了百来回。可就在此时,邓长老的身躯突然化作一团云雾,在原地消失不见。其人眨眼间又在向南天身后十余丈处出现,额头满是汗水。

“岐龙须!”邓长老惊呼了一声,便意识到对方是要与自己一拼生死了。立刻将幻云镜举过头顶,一道白色霞光将其笼罩在内,整个人瞬间消失不见。

然而,与邓长老同时消失的,还有向南天此人。那禁制场中,瞬间便变得空空如也,仿佛什么都没有了一般。

“不好!”天云门众长老中突然有一人惊呼道,正是柳烟此女。她催动遁光,下一秒便入了那禁制场中。

见柳烟出场,对面众元婴修士中亦闪过一人,“柳长老好心急,向盟主与邓长老的比试尚未结束,岂可如此唐突?”来者是星月阁的大长老裴嫣,也是一名元婴后期修士。

“糟糕!”天云门的大长老西门沐暗叫道,“那向南天对邓长老以命相搏,引得烟儿出场,再以一后期修士临之,则我宗门便要连输两场了!”西门沐素来喜欢柳烟,即使柳烟将炼器室搞得乌烟瘴气,她也从未责罚过此女,如今心下大大担心起其安危来。

却见那场中,裴嫣双手一掐,一件月牙形的镜类法宝便在其身前出现。她冷笑了一声,对那法宝打入一道冷青色光芒,但见整个空间便被一阵奇异的蓝色笼罩着。

柳烟冷冷的盯着裴长老,素手一招,一道道火焰便在她身边显现。那些火焰逐渐变成一只只微小的五彩灵凤,在她身边上下翻飞起来。只见那些灵凤飞过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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