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腰间的细皮嫩肉心疼,小心翼翼的组织着语言。

“我这里有位小姐姐,通过高原的关系求到头上,还要请咱们一起吃饭,我暂时没有答应,人还在旁边等着。”

如果说话是一门学问,那么实话实说则是一门艺术。

杨东升对此深有心得,首先要学会说实话,谎言经不起有心人推敲,一戳就破的谎言不如不说,其次要学会避实就虚,这个侧重点划分要看个人悟性,同样是学习,一样的老师,一样的课本,为啥大家伙成绩相差悬殊,道理都是相通的。

大实话越说越顺口,说得自己都不心虚了。

杨东升自我安慰只是小小的报复了一嘴,经过一番心理辅导加上自我催眠,腰板一下挺直了,很快恢复往日淡定从容,眼神里只有视频,或者说只有视频对面的人。

“人长得有点标致,你要不要先看一眼。”

曾安华的视线没有离开手机屏幕,将小男人系列神情变化尽收眼底,从做贼心虚到振振有词,呵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不过,屏幕对面口中的“标志”二字,还是勾起了曾安华的兴趣,对准屏幕飞了记大白眼过去。

眼神多有留白,别有一番风情。

“那你还藏着掖着的干什么,还不快让我帮你涨涨眼。”

杨东升顿时觉得丘比特之箭穿心,佯装一副心脏病发作的样子,一只手捂住心脏骤停的小心肝,另一只手指着屏幕控诉,紧随其后突兀的甩出一句东北腔。

“哎呀,额的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