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市位于夷洲岛北部盆地,东接南港海湾,西至淡水河流,南起木栅丘陵,北包大屯山麓,东西宽约二十余公里,南北长约近三十公里。
单从维度方面来看,北市位于北回归线以北,地处东亚大陆与太平洋之间,受干冷蒙古高压与湿暖太平洋高压交互作用,应该属于标准的亚热带季风湿润气候。
其实际气温却是酷似热带季风气候,长夏无冬,只有热季与凉季之分。
刚于三月份告别短暂且温暖的凉季,将迎来最低气温近二十度的热季,由于蒙古高压与太平洋高压交汇形成锋面,使得北市即将进入长达近月之久的雨季。
此时,亚热带特产梅子即将成熟,故而大多数国人称这种气候现象为“梅雨”。
这段时间通常被称之为“梅雨季节”,这个时候的气温日益回升,大量降雨导致空气湿度较大,食物和衣物等容易发霉,所以不少人称之为“霉雨”。
中午饭时间过去没有多久,大片云朵遮住阳光,就见天色忽而转暗。
前后不到一杯热咖啡的功夫,糯米般大小的水滴呼啦呼啦往下落,立春过后的夷洲岛天气多变,漫天雨水说来就来,再过两个月到了立夏节气,就会转成午后雷阵雨。
北投区新民路附近,一家现代休闲咖啡馆里,醇正的咖啡浓香四溢,轻柔的旋律婉转悠扬,靠窗位置坐着一位名叫杨东升的花季少年。
端的是一脸灿烂笑容,仿佛一缕明媚春光不经意映入眼帘。
窗外行人匆匆而过,好些摩登女郎下意识放缓脚步行注目礼,哪怕彼此之间素不相识,也不影响她们一双发现美的眼睛,更有甚者驻足不前,索性进去点一杯冰咖啡,坐下来稍作歇息慢慢欣赏。
顺便睁大眼睛看清楚点,人家还是乳臭未干的孩子,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杨东升乃是依照母上之命前来赴约,明明跟母上大人约好下午两点见面,可杨东升愣是提前了半个小时,不免有些百无聊赖。
于是,端起桌上的咖啡杯稍加掩饰,双目微微眯起眼观八方,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眸滴溜溜飞转,借助眼角余光将咖啡馆里外不着痕迹的扫视个遍。
不出所料,吧台跟前有人暗中盯梢。
一个大老爷们化妆技术还挺高超,单单一副道具蛤蟆镜就足以遮住小半张脸,就是专业技能盯梢技术不咋的,连“目不斜视”的道理都不懂,还有形象气质也不过关,一双贼眉鼠眼与众人格格不入,其真实身份自然暴露无疑。
说起来也不难理解,先后两任执政党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向来我行我素惯了,恰恰验证一句戏言,人性从历史当中得到的教训就是从不接受教训,更不懂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杨东升暗自唏嘘不已,缓缓将咖啡杯放下,同时收回眼角余光。
起初被人暗中盯梢的时候,杨东升各种不适应,有时还会自我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毕竟他只是一个未满十六周岁的未成年人,根本不值得别人耗费精力。
现实却是他有一对过于优异的双亲,所以他才会遭受池鱼之殃。
他父母都是药物研究方面的专家,尤其是在他们成功开发超能快速补充体力以及修复细胞损伤系列之后,很快成为夷洲本土医药保健行业的佼佼者。
杨东升打小为有一对如此优秀的父母倍感骄傲,但在他的记忆里,父母从小到大能陪伴自己成长的时间屈指可数,只有在陪伴自己的时候,他们才难得放下手头工作,和自己欢聚一堂。
因此,杨东升和父母有个约定,每周抽出两个小时进行亲子聚会,一家人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可以畅所欲言。
每周短暂相聚都是他最开心的时候,他比其他同龄人珍惜这份美好时光。
可是,在父亲受邀加入葛仙翁肘后备急方研究小组后,杨东升的心灵便蒙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他发现在父亲加入中研所工作后,每周例行聚会便始终处于他人监视之下。
可能在成年人的世界里,这种情况很正常,根本就无关紧要。
反正父母表现得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可是杨东升一直过不去这个坎,并为此小脾气发作闹得不可开交,最终不得不孤身一人到高山民族实验中学求学,就是基于他自己的强烈意愿。
在这里,他呼吸到久违的自由空气,课堂上,他可以悠哉悠哉的学习;剑道社,他可以无拘无束的练剑;宿舍里,他可以轻松惬意的休息。
除了与几个狐朋狗友一起集体活动,他将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剑道修行中,他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坚持练剑,就是为了早日打爆盯梢者的狗头。
杨东升想到这里这里,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搁在右手边的剑袋,好不容易才压下“敲蒙棍”的无良念头,思绪飘忽不定,一时信马由缰,不由胡思乱想。
他坚持认为最好的监视就是于无声处听惊雷,或是反其道而行之,与其鬼鬼祟祟的跟踪,还不如带上假发男扮女装,或者扮成一个gay更合适,一来不怕穿帮,二来可以大大方方盯梢。
大凡正常人顶多有点好奇心,遇到了躲都来不及,并不会往深处想。
抛开咸吃萝卜淡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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