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白纸鸢成婚以来,白纸鸢却很少和我聊过有关她们家亲戚的事儿。

这还是第一次她主动为我揽下了一单生意。

“老婆,好像很少见你提起过你家的那些亲戚!”

白纸鸢苦笑着说:“我们家那亲戚都是势利眼,我们家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根本就不配和他们相处。所以我爸妈向来都很少和他们往来。”

我心里明白,可能也不只是白纸鸢口中说得那么简单。

我那丈母娘恐怕是为了掩藏住自己是葬经一派的身份,才会主动远离那些亲戚。

“难道说你家那些亲戚都是有钱人?那这单生意看样子有很多油水捞啊。”

“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就狠狠地宰他们一次,给他们好好上一课,让他们今后别再瞧不起这瞧不起那的。当初我去殡仪馆上班,这些亲戚对我是冷嘲热讽,真是气死我了。”

听白纸鸢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连忙说:“那要不这单生意我不接了。敢这么对你,那这葬礼他爱找谁办找谁办去。”

“不不不,必须你给他们办!有赚他们钱的机会你不赚,你是不是傻?我就是想让你好好坑他们一笔,让他们以后别老是用鼻孔看人,总有求人的时候是不是?”

我说:“好,我都听老婆你的。”

我开着迈巴赫很快就到了白纸鸢的亲戚家,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白纸鸢亲戚家住得富丽堂皇,看上去还真是有钱人才能住得起的别墅。

我有些愣住,忙拉着白纸鸢问:“这到底是你家哪个亲戚啊?”

白纸鸢冷哼一声:“就我那拜金的姑姑,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就一直想嫁给有钱人。终极目标就是过上有钱人的生活,自从她成了富太太,就再也没和我爸有过任何联系了。”

我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然后说:“是她给你打的电话嘛?”

“不是,她哪儿会主动联系我?她巴不得和我们白家脱离关系呢,最好从此再也不见。”

“那找你办葬礼的是谁啊?”

“是我的姑父,他能联系我,让我也挺意外的。其实我姑姑这一家人吧,就姑父人还不错,像我表弟表妹还有姑姑,都是典型的势利眼,我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他们待下去。”

白纸鸢和我边聊边进入到了别墅中,此时的别墅内果然有一位中年男子正在等着我们。

他看起来脸色惨白,像是患了重病一般,可躺在椅子上,却无人照顾,而保姆此时正在厨房里做着饭。

她听到我们进了别墅,连忙说:“不好意思,刚刚在给李先生做饭,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见李先生。”

保姆口中的李先生就是白纸鸢的姑父李世初。

保姆把我们带到了李世初的身边,然后说:“那你们聊,我先去做饭了。”

等到保姆去做饭后,李世初突然拉着白纸鸢的手说:“纸鸢……能不能帮你姑父一个忙……”

白纸鸢的手像是突然触电了一样,连忙缩了回去,说:“姑父,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就直说好了。”

李世初说:“扶我起来,我们进屋里聊。”

他的眼神一直都飘忽不定,正在朝着厨房的方向望去。

显然,这家里的保姆应该是让李世初非常堤防。

我和白纸鸢也马上会意,就一起搀扶着李世初进了房间内。

李世初说:“想恳求你们替我帮一场葬礼,越贵越好的葬礼。”

我和白纸鸢都愣住了。

出于礼貌,我问李世初:“到底是给谁办一场这么贵的葬礼?这场葬礼对你的意义是什么?”

李世初艰难地说道:“我想给我自己办一场葬礼,立刻马上就办。”

我和白纸鸢又是面面相觑了起来。

我简直是闻所未闻,从来都没遇到过,有人想要给自己办一场葬礼的!

而且问题是李世初现在还没有去世,他还是健在啊!

难道他的意思是想要让我帮忙办一场活人葬礼?

这要是让我爸知道了,非得从坟地里蹦出来找我拼命不可。

我连忙摇头道:“姑父,实在是对不起,我的殡葬店从不做活人葬礼。而且这种活人葬礼一般人都不敢接,容易引起矛盾纠纷。”

李世初急声道:“就算我求求你们了,可以吗?纸鸢和我说了,你本身就是搞殡葬的,你一定会帮我这个忙的对不对?”

看到李世初那狰狞恐怖的扭曲脸庞,我和白纸鸢人都吓傻了。

白纸鸢问道:“姑父,你到底遇到什么了?为什么一定要给自己办一场葬礼啊?”

李世初苦笑着说:“我都是被逼的没办法了。你姑姑……和你的表弟表妹们,都想要趁着我病重的时候,偷偷转移我所有的财产。他们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让我赶紧死了,他们就能得到我大半辈子打拼来的财富了。”

“更让我感到可气的是,你姑姑……你姑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你的表弟表妹都不是我亲生的!在我病重的这段时间,她甚至肆无忌惮地给我戴绿帽,对我软禁,找人监视我!”

“我现在躺在病榻上,每一天都过得痛不欲生,你们明白这种滋味儿吗?我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