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也根本不会想到这上边有什么问题,就没有追问下去。

沉默。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难堪极了。

“那婚房呢?你能想法到象吴兵家承诺的那种婚房吗?”高芬芬妈终于说出了实质性的问题,“还有,你现在在北关的滨海镇工作,什么时候能调到县城呢?难道一直让小梅南北奔波?最重要的,你这样当一个普通的老师,有什么出息?啊。说实话,她有这个脸,我们也没有这个面子。人家要是问起来,你家大女婿是做什么的?我说是当老师的,我说得出口吗?小梅在这条镇上可是人人都认识的美人,在县城也是小有名气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