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该不该死不重要!重点是你他妈把自己弄成了通缉犯!你告诉我,你不是有意的?”

&ep;&ep;郑峪翔终于抬眼瞥过余丛一那咬牙切齿的劲,对他一笑,“我怕王征隔得太远,不知道我替他报仇了!”

&ep;&ep;余丛一登时心间一抖,捏紧拳头,不过此刻他想揍的却是自己,让郑峪翔如此犯傻的自己,脑子里忽地响起郑峪翔走的那天对他的说那句——

&ep;&ep;“王征,我爱你!”

&ep;&ep;郑峪翔看着发愣的余丛一摁灭了烟头,从床边拿了一个牛皮纸的包裹,塞到余丛一手里,“你二哥叫我给你的。”

&ep;&ep;“什么东西?”余丛一咬着烟说得含糊不清,手倒是迅速地拆了包裹,里面是两本封皮都磨烂了的书,旧得像是放了个几百年一样,他随手一翻感觉他从来没有识过字,顿时眼睛发疼,“给我干什么?”

&ep;&ep;“叫你学习。”

&ep;&ep;“学什么?鬼画符啊?我闲得!”

&ep;&ep;余丛一直接把书扔到床上,没再看一眼的打算,郑峪翔却捡了起来认真地翻了翻说:“别扔,看着挺值钱的,说不定是什么孤本。”

&ep;&ep;终于看到了郑峪翔见钱眼开的精明样,余丛一终于打消了郑峪翔换了内在的念头,只见郑峪翔把书又包起来塞进一个不大的行李袋里,提起来走向门口,他正想去拦上去,郑峪翔却转回头来说:“走啊,你不是叫我跟你走吗?”

&ep;&ep;余丛一一愣,然后喜出望外地跳过去搂着郑峪翔的脖子,笑道:“翔子,你这是认我了吗?”

&ep;&ep;“翔子是你叫的?叫翔哥!”

&ep;&ep;“休想。”

&ep;&ep;“我比你大,不该叫吗?”

&ep;&ep;刚到法定结婚年龄的余老爷恨不得去改身份证,老爷什么的根本占不了什么便宜嘛!

&ep;&ep;“真不叫?如果你叫了我可以教教你跟男人做怎么才更爽。”

&ep;&ep;郑峪翔撇过头,就着被余丛一搂脖子的姿势,嘴唇刚好贴着余丛一的耳朵,他轻轻吹了一口热气,余丛一立即松手一脚朝他踢过来骂道,“欠揍是不是!”

&ep;&ep;余丛一骂完却拉住郑峪翔的手三两下给他戴了块手表,郑峪翔收回去一看,惊喜地问:“怎么在你这儿?”

&ep;&ep;“天意!”

&ep;&ep;作者有话要说:  郑峪翔:叫翔哥。

&ep;&ep;余丛一:休想。

&ep;&ep;郑峪翔:我比你大,你不该叫吗?

&ep;&ep;余丛一看裤裆,看完再扒郑峪翔裤裆:给我看看!

&ep;&ep;第11章替死鬼

&ep;&ep;李泉坐在车里,嘴里叼着烟微微低头,指尖拈起火柴的动作很优雅,然后轻轻一划火光燃起。烟刚点完余丛一和郑峪翔就一前一后地走出来,他刚看到两人进了房间就没再跟上去,现在两人看来似乎有点意见不合?远远看着在吵什么,不过隔得太远他听不见。

&ep;&ep;余丛一堵在郑峪翔面前,拦路抢劫的架势,“你等等!先回答我除了姜扬,还有没有别的?”

&ep;&ep;“什么别的?”郑峪翔不解地反问。

&ep;&ep;“比如车祸撞人什么的?”

&ep;&ep;郑峪翔盯着余丛一看了半晌,突然笑起来,故意凑近把声音压到了暧昧的程度说:“放心,我手上从来没亲手沾过人命,姜扬也是他自己掉下楼的,我不会做让王征黄泉不安的事。”

&ep;&ep;不会个屁!老子就是在黄泉这会儿被你气得要爬出来了!余丛一心里骂,可郑峪翔说没有就是没有,他从来不怀疑自家兄弟,于是轻舒了一口气。

&ep;&ep;郑峪翔突然眉毛一抬瞥向那辆红色的牧马人说:“车里的人是谁?一直在看你。”

&ep;&ep;“和姜扬约了买卖,结果买卖没成姜扬就挂了,他觉得他要的东西在你手里。”余丛一说话间一直盯着车里的李泉。

&ep;&ep;李泉捏着烟狠狠抽了一口就摁灭剩下的一大截扔到窗外,然后下车朝余丛一和郑峪翔走过去,“余老爷,你不是想过河拆桥吧?”

&ep;&ep;“我们之间有桥可以拆?”余丛一巍然不动地盯着他。

&ep;&ep;李泉虽然和余丛一并没什么交情,但传闻或多或少总听过,他想不通中间是哪里传错了才让他没能事先了解这小痞子一样的余老爷。他默默地告诫自己淡定,然后笑道:“我只是想和余老爷的朋友聊几句而已,不耽误你们太多时间。”

&ep;&ep;余丛一双手插在口袋里,转向身边的郑峪翔,一副放心交给你了的表情。郑峪翔蓦地朝他一笑,然后换到余丛一前面,对李泉问:“我们见过?”

&ep;&ep;“算是,不过当时你昏迷着,李泉,白水泉。”李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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