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回去见大风哥,两人发生不可见人的关系时被梁超的父亲梁文富发现,而梁文富以为梁超被迫,为救梁超错手杀了大风哥。那么这里就有一个问题,大风哥是何时被剔魂针抽走七魄的?如果不是梁超或梁文富,有没有可能是第三人所为?”郑峪翔说完想的是那个往他背上贴符纸的‘人’干的,可李泉却立即反驳了他。

&ep;&ep;“不可能,阴魂阳魄,人死七魄即散,死人无魄,怎么可能抽得出七魄。”李泉说得他很懂的样子,实际上他也是来的时候才听人说的,他倒是认真地盯着郑峪翔想他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ep;&ep;“这么说来,最有可能做到的还是梁超?”郑峪翔感觉思路又绕了回来,他仔细地想了想梁超这个人,懂得养怨气,知道剔魂针的作用也不是没可能,或者一开始也不是大风哥叫他去偷的,而是他知道从哪里知道的?

&ep;&ep;“呵,你们怎么不去开侦探社?有关没关的事都弄那么清楚有人表扬你们吗?”

&ep;&ep;余锦荣的声音突然从几人身后传来,余丛一率先回过头去,看到一片花丛后面余锦荣躺在一把摇椅上眯着眼正懒洋洋地给一只大白猫顺毛,悠闲得像个花甲之年的老头。

&ep;&ep;“总好过余三爷你整天什么都不做,也亏得有余家养你,这社会可没余三爷这么不知道疾苦!”李泉冷冷地讽刺回去。

&ep;&ep;余锦荣突然地坐直,放走了怀里的猫远远地盯着李泉,生气的样子也是懒洋洋的模样,然后起身不急不慢地朝几人走来,立在桌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几人,最后目光落在郑峪翔脸上,眼神瞬间阴沉下来,隔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如常。然后他盯着石桌上那张画满名字的纸悠悠地说:“剔魂针是蚀阴灼阳之物,只能在至阴体质的人或阴魂手中发挥作用,相关的几人中只有梁超是这种体质,加上他以三魂豢养怨气,恐怕早就不算活人了。”

&ep;&ep;在座三人对余锦荣的印象都算不上好,但此刻都默契地认真听他说话。余锦荣则十分不屑地瞟过三人,回他之前坐的地方拧了一只小茶壶和一只杯子,再回到三人面前坐下来,没打算请谁喝茶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才继续说:“换命术各地都有起源,作用也各不相同,梁超家里墙上的图案是起源巴人的一支,虽然仍以魄为引,但只要聚齐三人的七魄即可,而且这种换命术非常的粗糙,准确的来说叫换魂更贴切。”

&ep;&ep;“所以,梁超是准备和谁换魂吗?”郑峪翔问,余锦荣静静地盯着他,又喝了一口茶才回,“恐怕是,去查跟梁超接触的人谁跟他生日相同的,肯定有收获。”

&ep;&ep;“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李泉接着问。

&ep;&ep;“因为他阳寿将近,不是得了绝症就是要出意外,反正活不了几天的。”余锦荣睨过李泉。

&ep;&ep;李泉不理郑峪翔的鄙夷,他关心的只有一件,“那剔魂针呢?”

&ep;&ep;余锦荣伸了个懒腰,像是说了几句话就累了一般,“这种换命术做引的最后七魄要为施术人自己的七魄,七日一个回魂,他如果真要换的话,应该就在离上个被抽七魄的人死后的第七天。”

&ep;&ep;“你是说七天后梁超会用剔魂针抽自己的七魄?”李泉已经看到了着落。

&ep;&ep;但不是都像李泉一样只盯着剔魂针的,郑峪翔审视着正坐他对面的余锦荣问:“余三爷,你又没见过梁超,怎么会对他的情况这么清楚?”

&ep;&ep;“昨晚我在门外捡到一只叫沈白玉的小鬼,晚上带来给你见见?”余锦荣说着对郑峪翔笑了笑,却笑得阴恻。

&ep;&ep;听到沈白玉,郑峪翔和余丛一都是一愣。郑峪翔倒不是忘了,只是他下意识地以为那只鬼肯定是趁机逃跑了,不过余丛一却想的是那鬼居然敢跟到这里简直想再死一次。

&ep;&ep;余丛一哂笑着看向余锦荣,觉得好心得不可思议,问道:“你这是助人为乐?还是助鬼为乐啊!”

&ep;&ep;然而余锦荣像他是个什么毒瘤一样从头到尾没扫他一眼,反转脸对着李泉回答,“呵呵!我只想告诉你们,我这整天什么都不做的人你们都不如!我的猫懂得都比你们多!”

&ep;&ep;余锦荣鄙视了几人一番又转身回去继续晒太阳,不过在经过余丛一身侧时低低地说了一句,“以后别穿这件衣服。”

&ep;&ep;“啊?”余丛一莫名其妙地扭过头余锦荣已经走开了,像那句话是他听错了一样,他心里纳闷老子穿哪件衣服关你什么事!

&ep;&ep;“小余,我明白了!”郑峪翔突然双眼发亮地一掌落在余丛一的手臂上,余丛一转眼问他,“你明白了什么?”

&ep;&ep;郑峪翔埋着头看着桌上那张满是名字的纸,经余锦荣分析确实所有的事都变得合理起来,虽然还有疑问,但并不影响前因后果。其实事件事很简单,只不过他们不懂的地方太多,又将‘余丛一’考虑在其中,所以才变得那么复杂,实际上‘余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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