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魔道如今又怎么会屡次在这三人手底下吃瘪?

&ep;&ep;魔道费尽心思拉拢杨宇丞,岂不是打错了算盘

&ep;&ep;邱树明被飞瑶仙山的二掌门培养,自小虽在仙修之中成长,却也不免与魔道打交道,现下虽对父亲产生了怀疑,却也习惯站在魔道的角度思考。

&ep;&ep;他在想,那沈鹤之曾经也身具魔族的血脉,魔道要拉拢,为何不早早拉拢了沈鹤之?六安乃是沈鹤之的道侣,而那只魔狐本身就是修魔的,只要拉拢了沈鹤之,这三人何尝不是站在了魔道这边?

&ep;&ep;若这三人向着魔道,魔道又如何能不成功?如今那些魔道只怕是后悔死了吧

&ep;&ep;邱树明心里是如何做想,六安不知道也不关心,他看了看阵法之中还在与魔道缠斗的那些魔道,突然伸出手重新捏起了手决,那座阵法也开始缓缓振动响应。

&ep;&ep;不多时,用作那镇魔古阵之眼的血色大刀突然飞了起来,与此同时,因失去了镇魔大刀身上的镇魔之力,那被修复过的古阵对魔道的压制力松了一大截,魔道身上的压力一轻,被仙道压着打的局势也顺势一改,渐渐的能与仙道打成平手。

&ep;&ep;魔道不知六安做了什么使得阵法对他们的压制力减轻了,但既然是好事,就不需要考虑这么多,此时不抓紧时机反击更待何时?

&ep;&ep;然而,就在魔道为能够喘一口气,仙道对阵法的突然变化而疑惑之时,沈鹤之已然向后退了些许,身形渐渐退到了阵法的边缘。

&ep;&ep;果然,就在沈鹤之躲开之后不久,那被六安从阵法之中脱离出来的镇魔大刀突然以凌然之势从天而降,压了下来,向正在交手的仙道与魔道压去。

&ep;&ep;那镇魔大刀上携带的猛烈的正阳之力与血腥之气直刮得人浑身撕裂般的疼痛,便是连仙修也不能幸免,只觉得被这股威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ep;&ep;仙修只是被这镇魔大刀上的血煞之力刺激得难受,那被镇魔之力所克制的魔道就更加不好受了。那镇魔大刀离得越是近,魔道便越是感觉有无数小刀子往身上割来,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越割越深,凌迟一般的痛苦。

&ep;&ep;这把大刀当头压下,感觉到不适的仙道自然是第一时间撤退。

&ep;&ep;魔道自然也想像仙道那般撤退,可那血色大刀仿佛锁定了他们,不论他们往何处闪躲,不论他们是否分散,那镇魔大刀好似有无数□□一般如影随形,总是悬在他们的头顶,并且保持着不变的速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好像下一刻就要落在他们的身上。

&ep;&ep;这种感觉糟透了,这些昔日的魔道大能像丧家犬一般狼狈的逃窜。

&ep;&ep;然而,不知为何,面对那把大刀,他们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心思,好像对此物有着灵魂最深处的恐惧。

&ep;&ep;他们甚至不敢停下对其施以还击。

&ep;&ep;这些个魔道只觉得见鬼了,他们从未听说有这等厉害的法宝,竟然能让他们如此畏惧,若那只狐妖早将这大刀拿出来使用,他们还能撑这么久吗?

&ep;&ep;不仅是魔道疑惑,躲到一边的仙道也是感慨不已。感情先前让他们与这些魔道交手,不过是让他们玩玩?真让六安直接出手,哪里还有他们的事?

&ep;&ep;六安不管这些人怎么想,让那镇魔大刀不要磨蹭,赶快动手。

&ep;&ep;六安并未与镇魔大刀建立契约,他与镇魔大刀不过是合作关系,这把刀可不受他随意指挥。

&ep;&ep;因为极品灵脉的成型,六安苍弥戒里的这些法宝灵宝大多已经得到了滋养,先前因为帮助镇压魔王心脏而得了六安一笔报酬的镇魔大刀就是恢复得最快的。

&ep;&ep;自身的力量被修复了,自然就想要松松筋骨,或许是在苍弥戒里憋得太久,难得有机会出来溜达,镇魔大刀终于有机会出来动手,且动手的对象还是他最喜欢的老对手魔道的时候,镇魔大刀还有些舍不得下手。

&ep;&ep;它十分恶趣味的将这些魔道追得四下逃窜,欣赏他们狼狈的样子,时不时的刺激一下让他们的神经,让他们保持高度紧张,每每让他们觉得攻击即将落下之时,又稍稍松一些,让这些魔道白白警惕,心里七上八下。

&ep;&ep;镇魔大刀就喜欢这些魔道在它刀底下仓皇的模样,六安与镇魔大刀打过交道,也知道它那点尿性,念在它确实憋得狠了,一开始也放任了它。

&ep;&ep;只是,现下却也不是玩闹的时候,六安之所以动用镇魔大刀本就是为了速战速决,玩过头了就不好了,因而六安也难免对镇魔大刀有所催促。

&ep;&ep;镇魔大刀倒也不是不知分寸,六安一催促,它也收起了玩乐的心思,那血色的刀身忽的往上一收,就在魔道觉得压力一轻想要松口气的时候,忽然感身上有一股力量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

&ep;&ep;与此同时,他们的身体也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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