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ep;&ep;江景鸢的手指顺着柔滑的面颊按上了柔软的唇,露出一点皓白的牙。

&ep;&ep;“他的罪过又怪到…”江景鸢沉默了,裴谨从来就是个顺着杆子往上爬的类型,他面对他道行还是浅了些。

&ep;&ep;不不过按了下唇,别人已经包裹他的手指,春雨暖湿,像落进了温软的蜜糖里,还反而被花瓣调戏着。

&ep;&ep;裴谨一边动作着,一边拿眼角看他,眼尾红得像山茶花,极尽芬芳与勾引。

&ep;&ep;江景鸢眸子暗了下去,下腹一紧,他承认,自己被勾引到了。

&ep;&ep;有那么一瞬间,仿佛一头蛰伏在他心里野兽控制不住兽性,咆哮而出,让他失去理智,赤红着双眼把面前这个还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褪尽衣衫拆吃入腹,让他到求饶。

&ep;&ep;江景鸢沉沉地看着他,裴谨却已经开始解自己的扣子,企图把肩膀给露出来。

&ep;&ep;黏黏糊糊地松了口,江景鸢看着自仿佛镀上一层晶莹剔透的膜的手指,然后某个大总裁极不安分地一边脱衣服一边在他怀里笑着说,“阿鸢,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