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他又担心对方的伤,又被折磨着不能释放,只能带着哭腔求饶,可是江景鸢总是坏心眼地吻着他,或唇或背脊,自己仿佛淌过这世上最磨人的刑法,直到眼前发黑,才被放过。
&ep;&ep;自己真的大错特错,以后万万不能,再说江景鸢不在这方面满足自己了。
&ep;&ep;这样闹腾一番的结果是,江景鸢胳膊上的上果然崩开流血了。
&ep;&ep;于是等李医生过来时,鼻尖一动,果然嗅到了房间里不同寻常的味道。
&ep;&ep;他是裴谨的家庭医生,也是裴氏私人医院的院长,江景鸢的伤口是他处理的,哪怕那只是一个护士就能缝的针。
&ep;&ep;目光再一转,伤者面色红润,一点也不觉得痛,仿佛神受了香火供奉,越发的风姿绰约,神意尽显。
&ep;&ep;想完又自我唾弃一声,什么神,色神?
&ep;&ep;裴谨只是在睡衣外披着里衣,后劲处还有一枚红艳艳的草莓,豁,硕大的,真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