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害怕我被他拐走了,就把我捆着绑在家里,在您眼皮子底下,我就跑不掉了。”

&ep;&ep;裴谨诧异地抬起头看着他,眉拧着,“阿鸢在同我说笑吧。”

&ep;&ep;眼尾上挑一笑,本来斯文俊雅的人突然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我可没有同裴先生开玩笑。”修长的手指滑过脸颊来到下巴尖,“真的,如果你真的很害怕我会离开的的时候,不要去为难自己,定制一副镣铐,把我锁在床上。”

&ep;&ep;怎么这么刑啊!裴谨狐疑地看着对方半晌,坐直了身子,忽然抬起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没发烧啊!

&ep;&ep;江景鸢无奈地笑了,怎么,他看上去像是傻了吗?

&ep;&ep;裴谨摇了揺头,他的阿鸢怎么玩得比他还野啊,这是他上辈子才能干出来的事。完了,总感觉自家乖小孩被带坏了。

&ep;&ep;“先生在想什么?”江景鸢的声音清飘飘的,“若还是怀疑,我们可以立字据,我保证是心甘情愿背锁的,到时绝对不同你闹。”

&ep;&ep;裴谨忽然笑了,他本来就是浓颜挂长相,一笑起来时,眼睛是清冷的,所以显得既冷又艳,“是不是我平日里太放浪了,所以把你带坏了,怎么还想到了这些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