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江景鸢终于满足了。
&ep;&ep;屋子里响起警报声,卫竞川疼得大脑一片空白,撕裂般的痛楚伴随着呕吐感,他毫不怀疑,只要江景鸢想,可以直接把他砸死。
&ep;&ep;有人破门而入,江景鸢再度赏了卫竞川一耳光,修长的手指带上血,直接把人扇晕过去。
&ep;&ep;讨厌别人威胁,讨厌别人打扰他和裴先生,他们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珍贵。
&ep;&ep;真的是,压抑了二十多年,真的够了。
&ep;&ep;那一群人瞠目结舌地看着这宛若凶案现场的场景,漂亮的青年,沾了血更加惑人。
&ep;&ep;所有安保都来了,江景鸢大开打戒,他温润如玉的公子形象,仿佛几世的枷锁,碎了个彻底。
&ep;&ep;没有一个人打得过,他一拳拳揍着,像在砸沙包。
&ep;&ep;眼睛都兴奋到发红,头终于不疼了,最后他打累了,甩了甩拳头上的血,看着持着枪的保镖惧怕地望着他。
&ep;&ep;他忽然笑了笑,眼神一凛,“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