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道:“朕不受任何人要挟!”

&ep;&ep;这话一出,众人哗然,特别是太后不敢相信地看向他,说:“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ep;&ep;“没有人能要挟朕,”文宣帝喝了一声道:“边阳,朕命你带人斩杀屋子里的奸贼,救回郡主。”

&ep;&ep;边阳抱拳接旨:“是,皇上。”

&ep;&ep;太后和皇后急了,这样冲进去救人,那林婳焉能有命?

&ep;&ep;韩立大喊:“谁敢进来,我真的会对紫云郡主不客气!”

&ep;&ep;太后拦在禁卫军前头,叱道:“我看谁敢贸然闯进去,若是郡主有什么三长两短,哀家必要你们偿命。”

&ep;&ep;皇后急得求道:“皇上,臣妾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家里人也都宠着。若是她有什么不测,臣妾和臣妾的家人都会痛不欲生的。”

&ep;&ep;文宣帝冷峻着一张脸,果断而杀伐,命人“请”了太后和皇后下去,随即命禁卫军闯进去营救。

&ep;&ep;“何瑞,”文宣帝道:“紫云郡主的安危,便交给你了。”

&ep;&ep;何瑞目光闪了闪,单膝跪地领命,随着禁卫军一同闯进那清兰轩主殿。

&ep;&ep;殿内乱成一团,禁卫军将韩立团团围住,韩立紧紧挟持着林婳,而一旁的季婕妤脸上蒙着面纱,露出的一双眼睛充满了恐惧,手也紧紧地抓着韩立的衣角,不住地说:“韩立,怎么办?怎么办?”

&ep;&ep;“大不了就是一死,”韩立道。

&ep;&ep;季婕妤摇着头说:“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ep;&ep;何瑞道:“婕妤娘娘,此时还有回旋的余地。若韩立想不开伤了郡主,那你二人可真的就是走入绝境了。”

&ep;&ep;季婕妤被何瑞这么一哄,立即缴械投降劝着韩立道:“你快放了她,放了她。”

&ep;&ep;“别听他胡说,放了紫云郡主,我们才死定了。”韩立说着手上的劲又加重了几分,林婳被掐得闯不过气来,伸手扒拉着韩立的手,“你,你放开……你再用力,我就真的交待了——呃,咳咳……”

&ep;&ep;韩立闻言稍微松了松手,此刻被包围得严严实实,无法逃脱,他神经紧绷,有些崩溃:“皇上,臣何错有之?我不过是爱上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恰好是皇上您的妃嫔。若真是有错,便都是我的错,是我引诱了季婕妤。可皇上你就没有错吗?季婕妤到底哪点不合您心意?您既然将她纳入了后宫,为何却从来不踏进她宫中半步,让她在这深宫中虚耗度日,这般熬着,不死也得疯了。”

&ep;&ep;“我们都是人,有七情六欲,谁愿意像这般被摆设着活?如此,究竟是谁的错?”韩立大声道。

&ep;&ep;这番大不敬的话,说得众人心头战栗,皇上的妃嫔,皇上想怎么对待便怎么对待了,你一个小小的侍卫,还管到皇上头上来了?

&ep;&ep;“肯定是皇上的错,”林婳赞同韩立的话。

&ep;&ep;文宣帝抬脚一步步逼近过来,“哦,你觉得是朕的错?”

&ep;&ep;“皇上,”众人出声阻止皇上靠近韩立,皇上依旧缓步走过去。

&ep;&ep;林婳被文宣帝的目光紧盯着,身子不自觉往后退,但身后是韩立,退无可退,诚然她只是不想被韩立掐死,才顺着韩立的话说,没想到惹到皇帝这位大佛了。

&ep;&ep;难道就非得现在算账?不能等救了她之后再算账。

&ep;&ep;“把这么娇滴滴的美人放在宫里不理不睬,难道不过分吗?”林婳状着胆子说:“皇上你还冷落皇后娘娘,皇后病了这么久,你可曾关心过她?”

&ep;&ep;“紫云郡主,”文宣帝笑了,似乎是被气的,“原来你对朕有这么多不满啊?”他再一步步逼近,韩立只感觉威压铺天盖地袭来,他喝止道:“你别过来!”

&ep;&ep;文宣帝嘴角噙着讽笑,冷眸只盯着林婳,好像韩立这个挟持者不存在一样,一步步逼近了来,要寻紫云郡主的麻烦。

&ep;&ep;“你别过来!”韩立禁不住往后退,他可以对在场任何人下手,但唯独不敢对皇上下手,不为别的,就是从心底的惧怕。

&ep;&ep;这位可是皇上,掌握着生杀予夺大的至高权力,经历过宫变、战乱的年轻皇帝,他连目光都不敢直视于皇上,整个人都处在极度的恐惧之中,他不该、不该染指季婕妤,他后悔了。

&ep;&ep;林婳还未反应过来,突然被文宣帝抓住胳膊,猛地往前一扯,从韩立的挟持中挣脱出来,随即文宣帝左手运力一掌打出,砰地一声打在韩立的胸膛上,震得韩立噗嗤吐出一口血来,就在这时,一支长箭破空射来,射中韩立的喉咙,韩立当场而亡。

&ep;&ep;“啊……”季婕妤大声尖叫,似乎是被吓的,边阳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手里正拿着一把大弓。

&ep;&ep;“来人,”文宣帝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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