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疼得林婳猛地一缩,婆子骂道:“你别跟我来这一套自残的戏码,我平日了还少见了?便是上一个自个儿上吊死了,还剩了半口气,我也是冷眼瞧着,死了便死了,难道还不能买到更好的了?”

&ep;&ep;林婳终于缓过来一些力气了,抓着婆子的胳膊,用力就咬了下去。

&ep;&ep;“啊……”婆子疼得大叫,拿手扯林婳的肩膀,见扯不开,直接上手扯她头发,林婳死咬着就是不松手,那两个丫鬟上前来帮忙,林婳猛地一个起身,用力地把这三人推到,压倒在地上,从桌子底下摸索到一块碎片,二话不说就往那婆子的大腿上扎去,下了死手的。

&ep;&ep;“哎哟,我的娘哎!这是个什么刺儿头!”婆子呼天抢地嚎叫。

&ep;&ep;两个丫鬟被如此血腥的场面一时吓住,不敢贸然上前,林婳见机,奋力爬起来,跌跌撞撞向门外跑去,果然绝境之中,与其盼着别人来搭救,不如自己奋力一拼。

&ep;&ep;可出了门,院子里还守着五六个家丁,一见到林婳跑出来,统统都围了过来。

&ep;&ep;林婳拿着沾血的瓷器碎片对着他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ep;&ep;这个威胁在这群虎背熊腰的家丁眼里,简直就是……小猫咪炸毛,毫无威慑力。

&ep;&ep;林婳也知道自己底气非常不足,碎片尖锐的方向一转,对准了自己白皙的脖子,威胁道:“别过来,你们再过来,我就死在你们面前——好歹,好歹我也是你们老爷真金白银买的,死了的话,他可不会放过你们。”

&ep;&ep;很没有威慑力的话,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们都在院子里听着呢,这么娇滴滴的小美人,可惜了——

&ep;&ep;一个个还是围了上来,准备将林婳拿下。

&ep;&ep;林婳微微抬起胳膊,将碎片对准了自己的脖子,眼圈儿迅速红了起来:爹娘、阿姐、母后……婳儿先走一步了——她还没来得及动手,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住手!”

&ep;&ep;众人向来人望去,只见一个灰白衣裳男子立在院墙头上,他脸上戴着一个宽脸阔鼻的昆仑奴面具,衣袂飘飘,犹如天神降临。

&ep;&ep;林婳呆呆望着来人,抬起的手微微放下来,搁在脖子上,因为太用力握着碎片,被锋利地瓷片割破了手,流了血,也没有知觉。

&ep;&ep;“你是何人?竟敢擅闯邢府!”家丁怒喝一声。

&ep;&ep;其中一个家丁见林婳放松了警惕,趁机去抓林婳,不想那面具之人飞快地甩出一把匕首来,刺啦一声,竟然直直刺穿了他的手掌,“啊……”他疼得尖叫,踉跄跌向一旁。

&ep;&ep;面具人从墙头飞身而下,落在林婳面前,手腕翻转,向扑上来的家丁击出一掌,似有内力蕴藏其中,那家丁被打得直接爆吐一口鲜血,疼得只有出,没有进的气。

&ep;&ep;下手如此狠绝,利落,完全是冲着要人命来的。

&ep;&ep;有不怕死的家丁举了大刀砍上前,面具人侧身避开,反手夺了家丁手里的刀,一刀划在家丁肚子上,衣裳破裂,刀刃见了血。

&ep;&ep;一众家丁不敢再轻而易举冲上来,吓得一哄而散。

&ep;&ep;屋子里的婆子缓解了疼痛,瘸着腿骂骂咧咧出来逮人,却见眼前白光一闪,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向她掷来,她眼珠子一翻白,直接昏死过去,大刀铮地一声插进了门框之上。

&ep;&ep;林婳看傻了眼,这世上怎么会有身姿如此潇洒飘逸之人?

&ep;&ep;面具人转身向她看来,走近了,伸手扯过她的手,将碎掉的瓷片从她手里拿走,扔在地上,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你受伤了。”

&ep;&ep;鲜红的血从林婳的手指尖滑落,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来,握住林婳的手腕,小心地替她包扎。

&ep;&ep;“你是谁?”林婳抬头望着他问,想探究面具下的面容。

&ep;&ep;面具人低头熟练地替她包扎,声音淡淡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人。”

&ep;&ep;“啊?”林婳眼睛亮了一亮,兴奋道:“不知大侠是何门何派?在江湖上有何名号?小女子改日定当登门道谢。”

&ep;&ep;包扎好了,面具人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不必客气。”

&ep;&ep;“这怎么能算客气呢?”林婳往前进了一步,道:“你不知道我刚刚有多危险,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幸好你出现救了我,我一定要准备一份大礼谢你。”

&ep;&ep;“不用。”面具人再往后退一步,身体向后倾,保持着与林婳的距离。

&ep;&ep;林婳又粘过去,“用的,我向来不欠人恩情。大侠,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吧?”

&ep;&ep;面具人却不答,转身就要走,“哎——”林婳下意识伸手拽了他的衣袖,哪想软筋散的药效还没退,双脚一软,直接往前栽去,一把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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