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01
&ep;&ep;他道歉,收起那块滑出来的冰粒。
&ep;&ep;穴口因为被刺激而舒张,这东西比冰块还冷一点,而且不会融化。幸好发现得及时,不然她……
&ep;&ep;他不由自主去看那通红的所在,还不停流出清液,因为方才体温过高的缘故,极速的降温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得赶紧让甬道回暖。
&ep;&ep;他几乎是本能地贴近她,握着早已涨大的性器再次送了进去。
&ep;&ep;“唔!”她贴紧了他,指关节捏得发白,后背弓起。这太刺激,而且不应该。但李凭脑海里克制的弦已经在看见她溢满泪水的眼睛时全线绷断,只剩下一个想法。
&ep;&ep;想要她脑海里不能有别人,尤其,不能有太子李贤。
&ep;&ep;他奋力挺动,她被顶得好几次险些掉下床又被捞回来。水太多,多到他险些滑出去,再入时只能更深。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一种声音,他把她手腕扣着放在头顶,仔细不碰到她伤处,但身下交合处已经粘腻不堪。
&ep;&ep;“刚刚你……”他问有没有听见他念别人的名字,但没问出口。这听起来太荒诞,而且如她曾经所说,像个渣男。
&ep;&ep;看秦陌桑的表情是端详不出所以然的,别看平时粗线条皮实又抗造,但他知道,遇到真正要命的事,她半个字都不会多讲。
&ep;&ep;她被颠得很爽时,眼里只会烟波荡漾媚意横生。不知道都是谁在吃这一套,但李凭觉得她演得很拙劣,只瞧了一眼就不瞧了。
&ep;&ep;但身下胀得厉害,她又嘤嘤呜呜得不肯让她再深入,还胡乱动弹,夹到他险些丧失神智。
&ep;&ep;啪。他拍了她腿根一下。秦陌桑安静些许,耳根红透,斜着眼看他。
&ep;&ep;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耳朵也红了,强忍着要射在她里面的想法,缓缓抽出来,起身去拿了一只套叼着,撕开。
&ep;&ep;她手肘支起上半身,很沉迷似地看他撕开套的样子。
&ep;&ep;但接着问题就来了,他不会戴。
&ep;&ep;秦陌桑扑哧笑出声,把套拿过去。他瞧着她熟练手法,心里升起异样的酸涩,但这酸涩很快就被饱胀取代了。
&ep;&ep;她手指轻柔拂过那里的每一寸,顺着茎体捋上去,末了,指尖还挑衅似地摸了摸。
&ep;&ep;刚戴好的那一瞬,她再次将她腰握住,搂近到自己身边,张口咬上她颈项间一小块皮肉。
&ep;&ep;没再进去,只戳到小腹蹭几下就射出来,这次情潮来得汹涌,松口时在她颈间留下个浅淡牙印。
&ep;&ep;雨停了。
&ep;&ep;她浅浅喘气,把他推开。声音轻,但他听得真切。
&ep;&ep;“李凭,你今天很奇怪。是不是有事情,没告诉我啊。”
&ep;&ep;02
&ep;&ep;一般来说秦陌桑是个地震了都不会早起的人,但今天例外。
&ep;&ep;昨夜她脑子抽风招惹了李凭,没想到他居然主动邀约,更没想到两人能做到后半场且愈演愈烈。
&ep;&ep;但自从冰块开始,眼神锋利冷冽,不像他本人。在那个瞬刹她像被某种猛兽盯住,逃脱不得,连血都是冷的。
&ep;&ep;这个人不是李凭,是某种……藏在他内心深处,更陌生的东西。
&ep;&ep;巨大的恐慌攫住她,秦陌桑奋力挣脱却被困在浓烈檀木香中,受发烫体温催动的凛然香气是被焚烧后的木质,沉在千万亿年的海底,触感冰凉,燃起来时却摧枯拉朽,把空气里的水分须臾间烧干。
&ep;&ep;婆罗浮屠,仙魔一面。牛皮纸的尘灰覆盖在描金佛像画上,挂在游游荡荡的吊脚楼门版中央。每天回家拜叁拜,外婆什么都信,说她当了一辈子村里的巫,临死鬼会自己找上门。她干干净净,以后结婚了不要告诉男朋友,家里是做这个的。有的人迷信。
&ep;&ep;遇到李凭之后她还想过,如果外婆还在,一定会成天催她结婚。到时候她就把李凭带回去应付。长得好,家里没别人,而且最好的是,背景比她还莫测。
&ep;&ep;她暗恋的人,神鬼辟易,是这世间最不合理的存在。
&ep;&ep;终于触碰到了——那个令人心生惧怕、黑洞般的李凭。
&ep;&ep;她高兴得快要哭出来,身心双重刺激之下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诞的事?怪物和怪物相遇了,以这么不可理喻的方式胡搞在一起,竟然她还品出一丝……甜意。
&ep;&ep;“秦陌桑。”
&ep;&ep;他终于停下,在她崩溃之前、问出那句话之后。
&ep;&ep;“你知道我不是人。”
&ep;&ep;他用惯常的淡漠语气开口,尾音却发颤。
&ep;&ep;“如果我没有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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