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有些晚啊!”萧江说到。

“先生,听闻陛下给虎牢关的明帅写了一封密信。”白羽易问到。

萧江听后也没有否认地问到,“羽易呀!你觉得陛下会在里面写什么?”

“我怎么看你们俩一点都不慌呢?”侯烈纳闷看着两人道。

“天意难测呀!先生!”

萧江先是一愣,而后点头笑到,“很好,看来后继有人了,很好!”

富贵面前无贪念,权贵面前不邀宠,看穿大势不言尽,不拘小节能容人,此乃宰相之才啊!怪不得其年纪轻轻就被火速提拔,陛下厉害,人才难得呀!萧江很是高兴,举起了茶杯抿了一口,不过这小家伙还有一缺点,看来只能日后提醒啦!

一支响箭在葫芦谷口升起,照亮了天空,谷口关隘外埋伏的秋明关五万大军迅速出击。无殇从长筒千里眼看着这一切,谷中的齐隋军已随失十之七八,仅有些残兵败将冲破了谷口,他的心在滴血啊,十五万隋军和五万齐军!关隘外,眼看着隋军攻破城墙,没想到其援军已经赶到。

“陛下,如今秦国谷内大军涌向谷口,其援军已经出击,如果我们此时手中的五万大军还不出击,一旦让秦军从谷口关隘撤退,那秦国崛起将无可阻挡,请陛下下令出击吧!”无殇一旁跟着一老将军仇寿劝道。

这是一场赌博,谷内近二十万大军已灰飞烟灭,先前攻城的十万大军又折损甚重,如果此时再押上赶来增援的五万大军,即使消灭秦军,也是隋秦两国两败俱伤,另外他不会忘了,齐军表面上与隋军联合,可也是貌合心不合,不然,也不会这么久援军都不到,关隘久攻不下。

“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有所顾虑也是应该,但臣愿率本部兵马两万人亲自参与围剿,如若失败,臣当自裁!”仇寿看着无殇还有些犹豫,跪拜请命,“陛下,如果我们就这样大败而归,有何颜面面对大隋先祖!”

这句话仿佛踩到了无殇的痛处,随后其恢复了果敢,“老将军听令,朕命你率本部两万再加一万人马增援攻城,切断秦军退路!”

“得令!”仇寿迅速领命而去。

葫芦谷口,桓荣满身是血,不过其精神不但没有丝毫疲惫,反而有些兴奋。

“军师!”桓荣看着文正的模样,只见其大口喘着气,衣服沾满灰尘,头发也有些凌乱。

“桓帅,你我年纪相仿,就别总叫我军师了。”文正拿着随身携带的香囊闻了闻。

“那好,我叫你文正,你也别叫我桓帅了,叫我铁头吧!这是陛下以前最喜欢叫的。”

“嗯,铁头!这外号私下可以,在军中,我还是叫你桓荣吧!”

“嗯,好吧!文正,你怎么总是闻那香囊?是不是想女人啦!呵呵!”

“哈哈!桓荣,这你还真猜错了,我呀!自幼哮喘,我娘为了怕我出事,所以就在临终前做了上百个做了药熏香囊让我随身携带,但由于此药味浓,怕大家不喜欢,一般都是出门前尽可能吃药维持,如果不是此次战事紧迫,我也不会拿它出来,让您见笑了!”文正看着香囊有些腼腆说到。

“文正,你比我好多了,我除了陛下和几个一起滚到大的兄弟,没见过爹娘,也没谁可以想,兄弟,回去之后能不能给我一个香囊,挺好看的。”

“呦!送女孩吧!”

“嗯!单着呢还!”

“嗨!兄弟害羞了啊!好吧!回去我送你们一对,里面装上香草,保准姑娘喜欢!”文正把衣服整整笑了笑。

“谢谢,兄弟啦!”

“都是兄弟,客气什么!对了,桓荣,现在秋明关的援军已经投入战场,得赶紧带领将士们守住关隘!”文正说到。

“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援兵没有十五万?”桓荣不在乎的问到。

文正一听到这话,就莞尔一笑把军帐看到的文书扔给了桓荣。

“望梅止渴!”四个字映入眼帘,桓荣像是被这封羽毛轻的文书震撼。是呀!他想到可能援军会少,可怎么也没想到少到一个人也没有,这不像陛下呀!

正当此时,有军士前来禀报,“报军师,大帅,葫芦谷口关隘外再次发现三万隋军!”

“知道了,下去!”桓荣说到,此时他把长戟插在地上,微笑着看了一眼文正,而后从怀中抽出一条白色布带,上面只有一个古文字,“秦”。

身后的亲兵一看桓帅的动作,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所有人都从怀里掏出布带紧缚在腰间。

“桓帅,敌方援军已到,现只要进了隘口,胜利就是我们的了。”

“明白!”桓荣笑着起来,随后直接对着自己的亲信护卫队长说到,“你率五十人保护好军师!擦破点皮,本帅绝不轻饶!”

“大帅!”护卫想要跟随冲锋!

“听令吧!”

“是!”黑衣大汉说到。

桓荣一柄长戟指天,“大秦将士,雪千年之耻,就在今日,此战向死而生,跟随本帅,为荣耀而战!杀!”说完桓荣就亲率亲信兵卒向谷口冲去。

夕阳落了,黑红相间,山谷里人声马声遍野哀嚎,这里没有对错,没有是非,只要还能拿起刀,就不断有人倒下。这是地狱,不,地狱没有他残忍;这是天堂,不,天堂没有他可怜;这是哪儿,对,这就是自古以来,纷争不断的人间。

大殿里,世贤眯了会眼睛,心里挂着前方战事,没成想刚才梦到了。

“陛下,前线连日大雨,军粮运不上去,军需官请求,能否宽恕几日!”侯烈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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