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早饭时坐了一桌,独独少了哥哥和姐姐,乌纺和乌纺向来是个心眼多的,互相挤眉弄眼了一番,试探道,“娘,怎么不叫哥哥呀?”

&ep;&ep;“你哥哥好不容易睡一回懒觉,别去扰他,你们待会儿把饭菜温上,别冷了,他醒了自会去吃。”

&ep;&ep;“娘,姐姐还没吃呢!”乌兰有些不满,娘都没说给姐姐也备上一份。

&ep;&ep;“娘知道!多温上一些不就好了。”陈丽萍扯着嘴角笑了笑,乌眉一经昨晚肯定累得不行,还是对她上心点,免得伤了身体不好怀孩子。

&ep;&ep;乌大柱照常一言不发,只在几人吃完饭后悄悄拉了陈丽萍的袖子,“你还没给我说,成了吗?”

&ep;&ep;“成啦!今早去瞧了一眼,两人睡得正酣&ep;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把门锁上了,待会再去开门。”

&ep;&ep;“嗯,那我先去地里,你好好交代交代他们。”

&ep;&ep;清风如丝,碧空如洗。

&ep;&ep;后院,陈丽萍悄悄把门锁开了,朝里面望了一眼,见两人还闭着眼呢!踱步到堂屋,想着接下来的话术。

&ep;&ep;人一离开,乌晚遇就慢慢掀开了眼睛,怀中女孩乖巧地依偎着他,樱唇微张,一缕发丝隐入口中,他挑出湿润发丝,以指代之,伸入唇中搅动。

&ep;&ep;惹得女孩黛眉微蹙,轻咬向那讨厌的东西,舌尖也陪着着推阻,却被勾缠着舞动。

&ep;&ep;乌晚遇低声喘息,手指变换着动作,将那软舌夹离朱唇,涎水流出,嘤咛声起,乌眉眼皮微动像要醒过来,这才放过她的舌头,转而将手指上的口水一一舔掉,闭上眼睛强忍性器的嚣张跋扈。

&ep;&ep;乌眉刚醒便觉得头痛欲裂,更令人心惊的是自己怎会在乌晚遇的怀中!来不及细想挣扎着拉开距离,却感到腰肢酸痛,身下也如撕裂般疼,掀开被子一看,只想一头晕过去。

&ep;&ep;吻痕遍布雪白的肌肤,尤其是怯生生的乳儿仿佛受过残风暴雨,红艳的奶尖胀大了一倍,接触到冷空气后迅速挺立,丝丝痛感袭来,乌眉抓起地上零散的衣物穿在身上,电光火石间,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一夜。

&ep;&ep;若说刚开始她还有些害怕不安,慌张无助,想要逃离这片狼藉,可向来倔强认真的性子使她停住逃避的心思,就算现在走了又能怎么办?更何况床上还躺着一个受害者。

&ep;&ep;不敢回头看那床上的另一人,乌眉强撑着身体坐在书桌旁,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要说昨晚自己身体的异样和现在的局面,没有陈丽萍的参与是不可能的!

&ep;&ep;陈丽萍向来不待见自己,又怎会先给自己拿红糖水?强忍泪水,乌眉细细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忽的忆起乌大柱对自己说过的话——是了,乌大柱那么想要个儿子,却又再也不可能生出来…可是,这就是他们伤害自己的原因吗?为人父母……

&ep;&ep;拭了拭滑落的泪水,嗓子发苦,牙齿微颤。

&ep;&ep;“乌晚遇…醒醒。”思来想去,若要自己一个人面对这团糟,乌眉便气得哽咽,只好将床上睡得像个傻子似的便宜弟弟推醒,他这么聪明,肯定能有主意,更何况他不也是受害者吗?

&ep;&ep;“唔…姐姐…你怎么在这?”乌晚遇揉揉眼睛,清眸抬起,看似真诚地发问。

&ep;&ep;乌眉避开他的眼神,将他的衣物捡起来甩在床上,生硬地走到一边不去看他。

&ep;&ep;“这就要问问娘了,说不定爹也知道,你仔细想想,我不信你现在还看不清状况。”

&ep;&ep;乌晚遇快速地穿好衣裳,走到她身边拉住袖子,“姐姐,你别气,我总是站在你这边的,我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估计她在等着我们呢,走吧,我们一起去。”

&ep;&ep;堂屋,陈丽萍脑子里转过一圈又一圈的话,在看见两人一前以后走进来时,全吞进了肚子里。从没见过长女冷脸成这个样子,心脏一阵猛跳,不过,生米煮成了熟饭,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只要把道理讲清楚,陈丽萍相信,两人会理解父母的一片苦心啊。

&ep;&ep;“孩子,别做出那副模样来,听娘给你们讲讲道理,你们知道的,兰兰出生没多久,你爹他就被那可恶的毒蛇咬坏了宝贝,是不能够再为你添个弟弟啊!”

&ep;&ep;说着,挤了两滴眼泪,假模假样地擦了擦,伸手想要拉住乌眉,却被乌晚遇挡开,一把将人搂在怀里。

&ep;&ep;陈丽萍尴尬地看了看儿子,只好把手又收回去。

&ep;&ep;乌眉挣出怀抱,难堪中夹着愤怒,面带愠色,声带哭腔,瞪着陈丽萍,“所以,就拿我做牺牲吗?把我当成什么了?”

&ep;&ep;“娘,我和姐姐是亲姐弟,你们也能做出这样的事,且不说伤了子女的心,不怕别人笑话吗?”乌晚遇拍了拍乌眉的肩,以作安抚,抛出这句话来,也想看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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