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这是无声悲情。男孩看着那该死的男人,最后甚至来到了女孩前面,挡住了许山广的目光。
这忍受是酷刑,许山广搞不明白劫匪什么意思,他也无法继续思考了,他踩着地面,想挣脱出去,想给这个侵害廖佳玲的,这个混蛋的男人来一个狠狠重拳,让其收手,让其远离廖佳玲。
许山广面皮通红,长久以来他手无缚鸡之力,但他的愤怒,挣扎,从未如今天,疯狂般高涨,像一次地震,一次海啸。他想向世界上所有这种男人吐口水,想用实际行动让肮脏的他们别碰女人,想打得他们跪地求饶,想杀死他们!
是,想杀死他们!
许山广想杀人!杀得这世界只有朗朗乾坤!
“玩蛋去吧!我滚你马的!”
许山广动不了,他便快速低头,然后嗷嗷地甩头一般,用自己的后脑勺去撞击站他背后的“男人”。
后仰的力量,这一刻似乎因为情绪,因为激素,暴涨数倍了,凳子往前站不起,往后用力却蹦离了地面,许山广感觉脖子似乎要落枕了一般,头的确撞到了背后“男人”,反作用力也好似一巴掌拍在了自己后脑勺,但更关键的是,自己整个重量也随着凳子倾覆都压在了“男人”身上。
懵了一会,心里狂躁的愤怒突然消失,就这样释放掉了,就像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搬重物,搬起来放下去,许山广有些空虚,力竭了一般。
“操!”
“男人”的声音响起,如同恶兆,随之而来,还有许山广强烈的危机感。
他现在突然意识到,自己就躺在“男人”的胸前,与威胁自己生命安全的劫匪,如此相抵的近距离。
事已至此,只能求生。
但,不是苟且求饶,而是向死而生!
这几乎是发生在03秒内的转变,本该慌张的许山广,眼里闪过寒冷的凶光,他绑在背后的双手,凭着精准的感觉,悍然抓向“男人”的裤裆,在另一个面罩男赶来帮助,扑向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