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斌儿,你这是要忤逆我吗?不要忘了我是你的母亲!你这是目无尊长,以下犯上,就不怕御史台的人参你一本吗?薇儿一出世她娘亲就撒手人寰了,又因为体弱多病在别院静养,我们都疏忽了对她规矩的教导,她今年秋天就要出阁了,更是要把礼仪规矩教好才不会被人看轻了去,而不是像你这么溺爱,你会毁了她的。”老夫人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却只能将满腔的恨意压下,苦口婆心的劝道。
&ep;&ep;“老夫人只是我的继母,爹临终之前也留下遗言和和离书,若是老夫人一味的强硬固执想要凌驾在我的头上,还是搬离将军府吧。这些年老夫人养尊处优,我也算仁至义尽了。”
&ep;&ep;杨鸣斌似笑非笑的说道,想拿孝道压他,做梦!
&ep;&ep;“你敢!”老夫人声音都变了,颤抖的指着杨鸣斌,“我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我搬离将军府?”
&ep;&ep;“就凭你敢苛待薇儿,就凭镇国将军的官职是我浴血杀敌拿命挣回来的。如果不能善待我的女儿,我凭什么还要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杨鸣斌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ep;&ep;老夫人面色灰败,想到那封和离书,嚣张的气焰退了下去,却依然嘴硬的说道,“我是为了她好,别不识好人心。你知不知道今天下午的时候,礼部侍郎杨瑞凯的母亲带着一群穷凶极恶的人闹上门来了,说薇儿在皇宫里面害得她的儿媳妇难产,让我们一定要给他们一个交代,不然就把薇儿的所作所为刊印成册子贴遍京城的大街小巷让人知道她心思歹毒,行径恶劣,搞臭她的名声。将军,雨薇才回来就惹出那么大的祸事,你让我怎么能放心得下?她的名声要是臭了,杨家的名声完了,谁还敢和杨家的小娘子和少爷们说亲,你去上朝的时候怎么面对同僚?他们肯定在背后戳你的脊梁骨,说你教女无方。”
&ep;&ep;说来说去还是不放放过薇儿,还是想打薇儿五个板子,薇儿那虚弱的身子骨,五个板子下去就算没有死也被打得半残了,好歹毒的心思!
&ep;&ep;杨鸣斌嘴角噙着嘲讽的弧度看向心怀鬼胎的继母,“那依老夫人看,要怎么做?”
&ep;&ep;“当然是让薇儿带着厚礼到杨瑞凯家负荆请罪,取得他们的原谅啊!害得别人的儿媳妇难产还血崩差点死了,这简直是丧心病狂的事情,薇儿你难道就没有半点负罪吗?”
&ep;&ep;第十九章糊你一脸血
&ep;&ep;“没有。”罗凌薇摇了摇头,澄澈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无辜,“又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去负荆请罪,我为什么要有负罪感,老夫人你说话真的好奇怪的。”
&ep;&ep;她的脸上一片困惑不解,却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再一次被老夫人的厚颜无耻雷到了,这个老妖婆就是处处要和她作对就是了,简直是在作死!
&ep;&ep;杨鸣斌拳头捏得紧紧的,怒极反笑,“怪不得爹在临终之前还要跟你和离,老夫人这胳膊肘子往外拐得都要骨折了吧。你想去负荆请罪就自己去啊,别扯上我的薇儿。你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让薇儿去道歉。杨瑞凯的妻子难产大出血又生下怪胎那是她自己在作死,和薇儿没有半点关系!我看你不是为薇儿举办接风洗尘宴,而是存心来找茬刁难薇儿,不想让薇儿好过的。那个女人之所以会难产,是杨瑞凯把她从很高的台阶上推下去,后来她又从软轿上栽倒下来动了胎气。当时太后和皇上等人都在场,怎么可能是薇儿害的?太后和皇上都没有指责薇儿的半句不是,你倒是为了杨家的一个旁支指责我的薇儿。老夫人,你究竟是何居心,是想要逼死薇儿吗?你怎么就那么容不下薇儿?她哪里招你惹你了?既然这样,将军府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赶紧带着你的几个儿子搬出去,薇儿也不会再碍了你的眼了。”
&ep;&ep;他在家里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刁难他的薇儿,那他在边关的那些日子,薇儿没有得到照拂又该过着多么艰难的日子?
&ep;&ep;“来人,立刻去给老夫人和几位大爷收拾行李,天亮的时候让他们搬出去。”杨鸣斌满脸怒容的说道。
&ep;&ep;老夫人看杨鸣斌动真格的了,整个人都吓坏了,也不敢再强硬的坚持,语气态度放软了下来,讪讪的解释道,“原来还有这样曲折的内情,差点被杨瑞凯的母亲骗到了,那老女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气死我了。薇儿,让你受屈了,是祖母的不是。祖母也是怕他们坏了你的名声连累了你父亲才会这样的,你不会怨恨祖母吧?”
&ep;&ep;“怎么会呢,你是长辈。”罗凌薇摇了摇头,眼睛里一片无害,心里却恨不得掐死这个老太婆,不过不着急,来日方长,她会慢慢的收拾,让这个老太婆从云端跌入泥泞的深渊,杨雨薇所受的痛苦不能拜拜就那么算了。
&ep;&ep;“不要再纠结这件事情了,不是给薇儿弄了接风洗尘宴吗,饭菜都凉了,让人拿去热一下吃饭吧。”杨鸣斌沉声说道。看到这些各怀鬼胎的人他也觉得很糟心,今天暂时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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