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华有雄心,可能眼前他的雄心还没有转变为野心,但我们可以催化这个过程。”

&ep;&ep;“你的意思是?”齐远迟疑了片刻,他不敢确定易飞是不是真的如他想的那样在想!

&ep;&ep;“不错,我要逼纽顿主动向白金下手,直到控制白金!”易飞淡淡一笑:“也许纽顿现在还在很尊敬安东尼,但一直被打压,心中定然有不满。而且白金一切几乎都在靠他,迟早以他的聪慧,定然发现安东尼对他的忌惮。虽然捉摸不透他的性格,但我可以肯定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绝对不会吝啬伤害别人!”

&ep;&ep;“所以,你就是要逼纽顿夺权……不过,那跟击倒他有什么关系?”齐远抓了抓脑袋,现在他完全沉迷在易飞的美妙构想里!

&ep;&ep;“很简单,纽顿绝不是甘于平淡之人,以他一贯的表现,斩草除根这个道理,他还是非常清楚的!”易飞满意的笑了,三年的蛰伏,足够他想到完善的方法来对付张浩文和纽顿:“所以,只要我们抓住这个要害,单只是杀人夺产就足够他坐上一百年的牢了!”

&ep;&ep;“况且……”易飞神色悠悠的望着远方掠过的战机笑了:“他跟张浩文不同,没人可以拿出证据确定张浩文是千门中人。但是,纽顿有的是同伙可以指证!”

&ep;&ep;“等一等……”齐远似乎有点跟不上易飞那天马行空的思路,顿了顿才问道:“如果纽顿没有杀人夺权,或者我们没有抓到他的要害呢?”

&ep;&ep;“他一定会……”易飞非常肯定的神情让齐远打消了所有怀疑,他相信易飞的判断。只见易飞悠然盯着他:“因为他是纽顿,所以一定会夺权!有我的成功作为刺激,他只要一天还把我当做对手,就一定会!”

&ep;&ep;易飞愉快的笑了笑,伸指虚弹一记:“况且,我不指望这个要害,只要我们一如既往的防守。那么,他想在赌坛和赌业两方面击倒我,就只有在赌桌上。最后一战,一定只能是在赌桌上赌身家!”

&ep;&ep;齐远苦笑不止,他亦是直到今天才知道易飞对付纽顿的具体思路。看来三四年前,易飞没有执行更深入的报复是相当正确的,否则当时要是大打出手,百年就错失了最佳发展机遇,不可能透过竞投东南亚各国各地的赌牌,把百年的势力范围经营得跟铁桶一般紧密。

&ep;&ep;更重要的是,有了这三四年的发展,飞远获得了最佳发展机遇,连带着为百年提供了最强大的后盾。若是当初打起来,只怕白金以及泰格,还有百年现在早就两败俱伤了。

&ep;&ep;“如果全球各赌业公司是一点即爆的炸药包。”易飞的笑容淡定,而且仿佛对一切都掌握在心:“那么,纽顿就将点燃这个炸药包,他就是我心目中唯一的导火线……”

&ep;&ep;与此同时,在帝王岛上某间酒店下榻的纽顿阴沉着脸由阳台向山顶的皇宫望去,那里在阳光下显得金碧辉煌,宏伟壮观,十足有帝王宫殿的韵味。

&ep;&ep;易飞在上面,他却只够资格在这下面的酒店下榻。他很不愉快,只不过,更让他迷惑的是,易飞为什么要捧他为主席。想了很久,他没有得到任何答案,但恰恰因为此事脱出了他的掌握中,才使得他更为不安。

&ep;&ep;既然想不到,那他可以想一想这个位置能够为他为白金带来怎样的好处。想了片刻,他冷冷一笑,不管易飞是出自什么理由才捧他上位,但他可以肯定,易飞一定是自触霉头。在这个位置上,他可以在最大程度上运用权力对付易飞!

&ep;&ep;只不过,他很快就联想到白金的事,更是头疼莫名。易飞可以如臂使指的控制百年,可他不能,杰克的制衡让他有种跌脚绊手的郁闷感觉。他有策划权,但没有决策权,这是一件非常让人头疼的事。

&ep;&ep;如果能够控制白金,对付易飞就要容易了许多,易飞想对付自己也难了很多!纽顿脑海里飞速闪过这个念头,不禁吓了一跳。要控制白金,杰克还容易处理,但安东尼叔叔却是不肯放弃权力的。

&ep;&ep;可是,对于这一切,他依然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连白金的股权都没有,凭什么进入决策层?而且,一旦安东尼叔叔去世,那白金肯定也是落在其儿子手里!

&ep;&ep;想到这里,纽顿心中一动,联想到安东尼把儿子发配到欧洲的事,他隐隐感到不安。可那究竟是什么呢?他挖空了心思,还是想不到!

&ep;&ep;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下,仍然没有得出任何答案。苦恼的甩了甩脑袋,他再一次把目光投射在山顶的建筑群,他相信易飞一定在上面非常得意。不过,他敢肯定,易飞得意不了太久的!只是,他仿佛没有意识到,他和易飞现在的位置差距究竟有多么大……

&ep;&ep;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美妙,失去胆略见识的克莱格全然不似昔年千门四王,很快同意把英格控制的泰格股权出售给百年。而百年亦将英格的股权持有一段时间之后便出售给克莱格。

&ep;&ep;失去收购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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