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顿时让其他追求完美的客人们大感失望。

&ep;&ep;而此时,易飞和蓝蓝之间那异样的沉默依然在延续着,更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吸引了所有目光的俊美青年正在神情激动的向他们奔过来。

&ep;&ep;“师父,我终于找到你了……”易飞被这一记近在咫尺的饱含着激动的喊声吓了一跳,猛然扭头一看,只见一个俊美青年激动得眼泪都快要飙了出来似的,款款深情的盯着,顿时显得怪异无比,只觉得心里发毛!

&ep;&ep;蓝蓝更是吓了一大跳,然后惊奇的望着易飞和这俊美青年之间的对望,心里的揣测更是精彩无比。易飞盯着这小子看了半晌,却见俊美青年神情更是激动的盯着他,倒像是一副互送秋波的画面。他终是忍不住腾的一下站起来,神色不善的沉下脸色:“朋友,我好象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叫我师父?”

&ep;&ep;“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我认识你就够了!”俊美青年没头没脑的笑了,笑得煞是开朗,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有些唐突了:“师父,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收我为徒弟!”

&ep;&ep;“什么徒弟?什么师父?”蓝蓝本来就是活泼的性格,见到这离奇荒唐的一幕,更是把方才的事丢脑后去了,一个劲的发挥记者本能。

&ep;&ep;俊美青年这才意识到蓝蓝的存在,只觉眼前一亮,便见到一个性格外向的美丽女孩,顿时裂开嘴笑了:“这位一定是师母了,你不知道吗?上一次师父在澳门……”

&ep;&ep;“等一等!”易飞简直快晕了,随着俊美青年的一声大叫,全餐厅的目光再一次聚焦过来,更是议论纷纷,以他的脸皮顶住这样的攻击自然不在话下。但是,眼前这小子是什么人,他根本就不认识,这就让他不能不郁闷了。

&ep;&ep;撇向俊美青年那期待而且热切的眼神,易飞只觉得全身一阵发寒,虽然并不显得小白脸的俊美青年,在此时他的眼里也变成了那种很娘娘腔的小白脸!

&ep;&ep;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可以与青年的目光对视,或许是因为他习惯由对方的眼神来观察心态变化吧。踌躇了一下,他扫眼一周,向这家伙说:“坐下再说!”

&ep;&ep;把目光投向蓝蓝,却见脸色泛红的蓝蓝的目光只停留在自己脸上,立刻想起了方才这小子的那句师母。易飞忍不住叹了口气,很快收拾起心情:“你究竟想说什么,说得条理一点!”

&ep;&ep;“很简单呀,我想拜你为师,自从上次在澳门遇到你以后,我就一直想拜你为师了!”俊美青年想也不想就给出了答案,看起来真的是他心中所想的。

&ep;&ep;事情确实很简单,俊美青年叫彭丰,上一次易飞在澳门参加豪赌时,他正巧在场。巧就巧在,这彭丰很是喜欢赌的感觉,总想四处拜师学点赌术,却因为一直徘徊在真正的赌坛与外行之间,始终找不到办法。

&ep;&ep;事实上,彭丰不是没有找到过高手,只不过,那些高手只一眼就判断他不可能再练习赌术了,毕竟都那么大的年纪了,什么都定型了。再或者有愿意教的,要么是骗子,要么就是索要很高费用,而最终却只能教他计算之类的,而没有偷牌换牌之类的绝技。

&ep;&ep;于是,上一次在见到易飞赢了赌局,甚至还是在杨成君的赌局上赢的,他当时便决定一定要找易飞拜师。当然,他本来是打算立刻去找易飞的,不过,因为某些事,他必须得去一次欧洲,然后就耽搁了。

&ep;&ep;易飞听了这些,忍不住点了点头,彭丰的遭遇显然是非常合理的。职业赌徒在退休前是不会收徒弟的,那样就意味着抢饭吃。而那些退休的赌徒普遍都有一些积攒下的养老金,倒也不担心下半辈子。

&ep;&ep;所以,退休高手遇到根骨够好的,那就一般都是免费收徒。但是绝大多数时候,收费教徒弟那是必然的事,就譬如现在已经有人为卡森开出了退休后的身价,足足两千万美金。

&ep;&ep;可是,教固然是教,像彭丰这种根骨完全定型的,是不可能让手和眼有更大的进步。所以,退休高手收这样的徒弟主要就是为了创收,任意指点一下,让他们可以在上流社会里表现好一点就够了。

&ep;&ep;在那样的情况下,所谓的赌术在行家眼里,只是非常可笑的把戏。所以,怨不得眼前这个彭丰会很想学一些真正的赌术,而是小把戏。

&ep;&ep;当易飞瞬间想到这些,蓝蓝早已经听得匝舌不止了,数以亿计的豪赌,这实在是不敢想象。蓝蓝家不是什么穷人,可是也无法想象拿几亿出来赌的那种滋味。幸亏彭丰只说了数字而没有说是什么货币,不然蓝蓝的那张弧线优美的嘴怕是很久都合不拢。

&ep;&ep;更让蓝蓝疑惑和想不通的是,易飞居然是一个赌徒,似乎还是职业赌徒?想到就做,这就是蓝蓝的性格,只见她狠狠拍了易飞一下:“易飞,你怎么是赌徒?”

&ep;&ep;易飞顿时哑然,对于这样的问题,他还能怎样说。很快便向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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