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杆,细小的手指摸出了血。

“老师,你怎么没有来啊,你怎么还没到啊,妈妈被怪人抓走了,妈妈......”

......

木剑宗,走马村祠堂。

掌门陈锡城手里握着半柄木剑,无力的看着眼前之人,呼出一口细弱的气:“没想到啊,张强,你竟然是邪派中人,当年只不过是胜了你一场,你竟然怀恨在心......”

张强将长剑插进剑鞘,呵呵笑道:“可你知道就是那一场,让我失去了什么?妻离子散,门下众徒改投到你的门下,我被人笑了多少年。”

东山寺,住持居所。

圆成老和尚的胸口以诡异的形态凹陷进去,长胡子上沾满了鲜血,已经油尽灯枯:“圆海,你堕入魔道,终有一日会尝到因果......”

圆海身上缭绕着黑气:“师兄,你口中所说的邪派,竟然也有佛,你说奇怪不奇怪。”

剑池,剑阁。

数百柄长剑被毁灭,剑阁也被付之一炬。四五个人扛着一个木箱,喜滋滋的离开。

那个带头的男子,看了一眼身后的火光,唾了一口,不屑道:“剑池铸剑世间第一,今晚开始,就不再是了。”

流星拳馆,道场内。

馆主朱明软塌塌的趴在地上,四肢扭曲,双目无神。墙架上的奖杯被扫落一地,那些曾经的荣耀,仿佛在此时不值一文。

灯心草所制的地垫,也处处坑坑洼洼,可想而知,在这之前经历过一场恶斗。

一个身材壮硕的外国男子,操着不太流利的语言:“我的心魔,就是你,打败了你,我才可以继续我辉煌的征程。你不死,就是我光辉之路上的污点。”

这一夜,江明市大大小小十几个门派,都受到了袭击,他们或许曾经有过恩怨,或许只是因为在某一年的某一刻,引起了潘沉木的注意。

他们重要吗?也许不重要,但他们是最合适的宣告,宣告着站错位置,就要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