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后面这句话楚子栎自然没说。

&ep;&ep;“娇气。”萧染嘴上虽然这么说,却撩起衣摆坐在床边,抬掌心覆在楚子栎脑门上,“朕刚才进来时碰到安太医,她说你的烧昨天刚退,今天再注意一下,莫要再起烧。”

&ep;&ep;今天晕倒时楚子栎额角磕在台阶上,没出血擦破了点皮,刚才没注意,现在萧染一碰,才觉得有些疼,不由轻轻嘶了一声,瑟缩的缩着脑袋,小声嘟囔,“疼。”

&ep;&ep;萧染探身去看楚子栎脑门上的擦伤,眉头微皱,语气认真,“本来就丑了,再破了相可真就嫁不出去了。”

&ep;&ep;楚子栎鼓起腮帮子瞪她。

&ep;&ep;萧染收回随意搭在膝盖上,“朕同你说笑呢。”瞧着楚子栎不高兴的伸去摸伤口,萧染拦住他,“待会儿擦药,别乱摸。”

&ep;&ep;“散学时那么些人,见你晕倒时就没人能接住你?”萧染皱眉,“这群世女的反应未免有些慢了,平日里习的武都去哪儿了。”

&ep;&ep;盛夏一直在旁边侯着,闻言义愤填膺的说,“陛下您别提那些世女去接住殿下了,殿下晕倒时她们根本没人去扶,全都围在一起看热闹,任由殿下躺在地上。后来还是房小姐看不过去,将殿下送了回来。”

&ep;&ep;“是吗?”萧染神色冷了一分,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这就是我大萧太学里培养的人才?年纪轻轻便是如此冷漠势力,将来进了朝堂可还了得。”

&ep;&ep;盛夏小声嘀咕,“还是房小姐人好,上次殿下被打心她还愧疚的给殿下送了药呢。”

&ep;&ep;听盛夏再次提到房家,萧染沉默了片刻显然是想起了房家长女,随后才说道:“房家人一向如此。”

&ep;&ep;青衣从外面进来,朝萧染行了一礼,传话道:“陛下,承乾宫的吕贵君着人来问,陛下晚上想要吃些什么,他亲去做。”

&ep;&ep;按着规矩,皇上今晚第一次是要陪君后就寝的,可如今宫里没有君后,顺位下来就是贵君最大。所以吕墨才会着人来问。

&ep;&ep;萧染闻言眼皮都没抬,“宫里那么些御厨,朕想吃什么吃不到,还需要他亲做。”

&ep;&ep;楚子栎心想,这你就不懂了,他想跟你吃的不是饭,是情。

&ep;&ep;萧染余光瞥见楚子栎眼睛滴

&ep;&ep;溜溜的睁着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东西,便故意吓他,“再说按着规矩,朕今天应该在坤宁宫用饭才是。”

&ep;&ep;青衣听的一怔,下意识的看向楚子栎,心道殿下他还是个孩子啊。

&ep;&ep;已经十四岁的“大孩子”楚子栎果真被萧染吓到了,眼睛睁的浑圆,默默夹紧了双腿,脸上却是一副没听懂的样子,眨巴眼睛说道:“子栎不会做饭饭。子栎肚肚疼,不能做饭饭。”

&ep;&ep;萧染就是那么随口一说,见楚子栎跟自己耍宝,抬掐了把他的脸,起身离开,吩咐青衣,“跟承乾宫回话,朕晚上不饿,他若是痒想做饭,那就随便做份佛跳墙送来坤宁宫,正好给子栎补补身子。”

&ep;&ep;“?”楚子栎愣怔的看着萧染,丝毫不为她突然的关怀所感动。她这是嫌弃自己仇恨值不够,给他在吕墨那儿疯狂拉仇恨呢。

&ep;&ep;楚子栎愤愤的咬牙目送萧染神清气爽的离开,感觉她今个特意过来为的就是这出。

&ep;&ep;不管萧染今天看了谁,按着规矩今晚都是君后的,可现在宫里没有君后,品级最高的不过是贵君,那今晚萧染若是留在后宫,必定要睡在贵君那儿。

&ep;&ep;可萧染明显不想睡吕墨,便拿他当借口,只要熬过今天,明晚她还不是想睡谁就睡谁吗。

&ep;&ep;楚子栎捧着红糖姜茶气的直哼哼,早知道萧染拿他当盾牌,他就是去疼一个猪,也不会说去疼她。

&ep;&ep;睡前楚子栎还愤愤不平,第二日醒来后,察觉到肚子不疼了,整个人又精神了起来。

&ep;&ep;楚子栎怕吕墨来找自己麻烦,一反常态的没有赖床,利落的收拾好自己,就催着盛夏快些去太学。

&ep;&ep;吕墨再不要脸,也不至于追他追到太学里。

&ep;&ep;因着昨日是房宴抱自己回来的,今天楚子栎给她提了一盒糕点。

&ep;&ep;房宴没想到楚子栎真给自己送谢礼,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忙拒绝道:“我不过举之劳,殿下不用这么客气的。”

&ep;&ep;楚子栎执着的拎着糕点盒往她怀里塞,房宴盛情难却,只能把东西收下。

&ep;&ep;瞧着楚子栎眼睛盯着她里的糕点盒子看,房宴垂眸笑,就地把盒子打开,将里面做工精致的糕点递到他面前,“殿下先尝尝,如果好吃我再收下。”

&ep;&ep;见她这么上道,楚子栎眼睛瞬间弯起来。他这两日红糖茶水喝的很多,暮春私下里已经不允许他再吃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