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向暖双颊酡红,团成一团埋进男人的胸口,鼻端是他清冽气息,唇上是他温热的触感,手心是他的温度,耳边是他的告白,她整个人酥软如绵,就像阳光下的奶糖,马上要被融成一滩糖水。

&ep;&ep;男人瞳仁深沉,贴着她的耳垂重复着:“我爱你,宝贝”

&ep;&ep;向暖听得欢喜,仰头含着他的喉结,浅浅啃咬,柔嫩如莲花蓓蕾的纤手缠上他敏感的腰腹,揉揉蹭蹭,贴在他怀里轻轻唤:“以琛”

&ep;&ep;何以琛喉结滚动,鼻息渐深,她本就生的极美,又刻意媚声媚气,勾的他半边的身子都麻了,可他又偏偏舍不得放开,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摸摸舔舔。

&ep;&ep;女人想是想到什么,终于放过他被咬红的茱萸,小脑袋从他胸口上探出来,细白的手指在他唇上轻轻一点,娇声娇气地:“你这样射进来,我怀孕怎么办?”

&ep;&ep;“那就生下来。”何以琛没有任何犹豫,语气变得更加柔和:“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ep;&ep;向暖嘴角泄了一丝浅浅笑意,傲娇地歪过头,嗔道:“才不要”

&ep;&ep;刚经历了一场欢畅的性爱,此刻的她香汗莹莹,眼媚如丝,欲拒还迎的娇嗔模样挑的他全军溃败,何以琛从未觉得心里的爱意如此丰沛过,他想取悦她,不管用什么方式。

&ep;&ep;一个翻滚,男人又重新将她压在身下,拂开她身上的薄单,倾身和她赤裸相贴,两人依偎着嬉戏交缠。

&ep;&ep;“暖暖...暖暖..”

&ep;&ep;“唔...别..你出去...太涨了”

&ep;&ep;“乖...我轻轻地...抱紧我”

&ep;&ep;柔和的月光下,一对身影又开始新一轮的起伏,男女低语细喃,身体紧贴碰撞,床板轻摇慢晃,场面美得不像话。

&ep;&ep;默笙在门外听得心跳雷雷,不同于房间里的温暖旖旎,过道的廊风吹得她极冷,她双手环抱着自己,心里有些羡慕,这个男人应该很爱她吧,不然怎么连欢爱的时候都如此温柔,深怕弄疼了她。

&ep;&ep;她站直了身子,缓了一会许久未动而酸麻的双腿,才轻手轻脚地原路返回。

&ep;&ep;转身进入楼梯口时,墙角伫立的黑影,让她差点尖叫出来,她定了定神,在看清眼前的人后,更是捂着嘴不敢说话。

&ep;&ep;林易倚在墙边,指间还夹着根尚未燃尽的烟:“看见了,对吗?”

&ep;&ep;男人像是早就知道的样子,而她偷窥人家女友偷情被戳破,多少有些难堪,默笙满脸发烫,支支吾吾地解释:“对不起,我就是...不小心...”

&ep;&ep;林易看着这个脸红成虾子的女人,调笑道:“羞成这样,没有和男人做过?”

&ep;&ep;默笙看着自己的脚尖,浅浅地答了声:“嗯。”

&ep;&ep;林易微一挑眉,有些惊讶,转而又弯了弯唇,真是悲哀啊。

&ep;&ep;他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她知道刚才在她面前和向暖做爱的男人,就是连碰都没碰过她的丈夫,她会是什么反应?

&ep;&ep;估计就离婚了吧,这样向小白兔也能如愿和情郎在一起,那他,也就不会一直想着她了。

&ep;&ep;良久,林易嗤笑一声,将烟头在脚下摁灭,转身离开。

&ep;&ep;“能一直糊涂下去也挺好。”

&ep;&ep;默笙看着男人背影有些不明所以,这句话是对她说还是对他自己?

&ep;&ep;她搓了搓手,好冷,初秋的夜晚,要起风了。

&ep;&ep;一个小时后,何以琛从楼上下来。

&ep;&ep;默笙等得都要没脾气了,哀哀地抱怨:“以琛,你去哪了?”

&ep;&ep;“跟人聊了会,忘了时间,抱歉。”他现在的谎话已经可以信口拈来了

&ep;&ep;默笙没有任何怀疑,双手环住他的手臂,靠在他身上:“好啦,回家吧,我好累啊”

&ep;&ep;“嗯。”

&ep;&ep;开车回家的路上,窗外是高楼林立的街道,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人群,像潮水,霓虹刺眼,灯光恍惚,亦幻亦真。

&ep;&ep;何以琛侧头看着熟睡的默笙,莫名地,心很平静。

&ep;&ep;这段时间因为向暖的事,他开始正视自己对默笙的情感,明明默笙还是以前的默笙,但他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了。

&ep;&ep;一开始他以为是和向暖的那一夜,让他没办法面对这段真挚的感情,但是现在他才明白,原来他只是不爱她了。

&ep;&ep;现在想想,在这七年里,他的执念还是多过于爱吧,当年两人所谓的刻骨铭心,早已被这漫长而不知尽头的等待消磨地一点不剩,她当时离开所带给他的伤痛,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恢复痊愈,最后支撑他等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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