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作越来越猛烈,一次比一次用力,喘着粗粝的呼吸,享受着这股销魂蚀骨的刺激,似要将这段时间的忍耐通通释放。
&ep;&ep;永琪俯下身去吻她的唇舌,下身狂抽猛送,难耐地低吟:“知画,我要出来了”。
&ep;&ep;知画发丝汗湿,微张着口喘息,快感阵阵根本无法控制,她泄了太多次,如今身体发软,手都无法扬起,但她知道这是个机会。
&ep;&ep;眼见下一次高潮又要到来,她忍着颤栗,手肘撑着床褥,往下暗暗沉了腰,永琪未觉,耸着胯往上顶,一瞬间,龙首插入滋润的蜜穴,进了半个头之后,就被卡在缝里,娇嫩的肉穴头一次迎来访客,猛地一下收紧了。
&ep;&ep;永琪被咬地头皮发麻,细软的蚌肉,嫩如早春绽开的花蕊,紧紧住箍住来客,嫩肉潮湿紧致,贴合的毫无缝隙,他的每一寸都被温热地包裹吮吸。
&ep;&ep;霎时间,脊椎骨窜起一股子蓬勃的欲精,直冲天灵,他从未体会过如此销魂,哑着声低吼着,掐着细腰对着花心一阵喷射。
&ep;&ep;知画被烫的一激灵,暖液迎头浇在马眼上,全身抖得不成样子,她拼命摇着头,红唇被咬地要滴出血来,嘴里娇腻的低泣:“啊唔..不要...好烫”
&ep;&ep;永琪的精浆存了近月,极浓极多,跳动着射了好一会儿,等他反应过来,连忙抽出时,两人嵌连的部位已是粘腻一片,他在她腹间又喷了几股,才完全清尽。
&ep;&ep;知画纤手轻颤着紧抓床褥,泣不成声,私处层迭的蚌肉蠕动着,一股股地往外吐着黏液,几乎全是男人的阳精浊液,嘴里还委屈娇吟着喊他,夫君不要。
&ep;&ep;永琪心疼地将她搂着轻抚,细细地吻着,一边悔恨自己的孟浪,心里又苦涩地愧疚,他竟射了其他女子的身子。
&ep;&ep;今夜,他着实是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