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很快乖顺下来,缓了良久,声音还有些哽咽:
&ep;&ep;“知画怎么舍得恼你”
&ep;&ep;她将头抵他的脖颈处,轻轻地蹭?蹭,语气似呢喃:“不管夫君怎样欺辱我,我都不舍得的”。
&ep;&ep;永琪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抽紧了,转而又为她化成了一滩水,他低头吻着她汗湿的鬓角,胸膛轻微地颤动:“夫君错了,再也不这样了”,手下温柔地为她褪下汗透绸衣,和她不着寸缕地紧紧相贴。
&ep;&ep;两人额触着额,脸蹭着脸,唇瓣若有若无地轻点,就这样厮磨了好一会儿晨光,他也到了该上朝的时辰。
&ep;&ep;他刚一起身,知画也要跟着起来,说是伺候他更衣,他心疼地想让她多睡会儿,可是娇人儿不让,非要亲自动手,期间还缠着他深吻几回,好不容易穿戴整齐,人又凑上来紧紧抱住他的腰,黏黏糊糊地不肯撒手,夫君夫君地轻唤他。
&ep;&ep;永琪笑了,看着胸前的毛绒的脑袋,似乎有些无奈:“你听话些,怎的如此粘人?”,又偏偏爱极了她这股依赖劲儿,任由她抱着,直到了非走不可的时辰,才不舍地亲了口小嘴,将她放开。
&ep;&ep;待永琪走后,知画才完全放松下来,她全身都散着男子阳精的气息,腿心粘腻地十分不舒服,她要了水仔细地洗浴一番。
&ep;&ep;过后坐在妆台前有些出神,如今永琪封王,景阳宫内两位夫人不分大小,都是荣王妃,可谁人不知,只有王爷放在心尖儿的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另一个不过是个空壳罢了。
&ep;&ep;按照永琪这两夜的状态,不出几日她就该怀上了,如今的她还不能保证单用孩子就能将他牵住,她需要再多一点时间,让他背叛所爱完全深陷沉迷,尝尽世间极欢的滋味,最后逼得他整个人,整颗心都离不开她。
&ep;&ep;她凝神思忖片刻,还是将暗格侧的描金方盒打开,药丸小小一颗,乌黑圆润,是她家乡医匠所制,对女子身体无害,吃一粒有避子一月的功效。
&ep;&ep;她深吸了口气,伸手捏起一粒黑丸,放入檀口,慢嚼着将它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