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花和尚一人,我也有点不放心,既然找到了武松,我的令牌也给他了,武松自然知道怎么做。”林有德躺在大马上,头枕着双手笑道。
“嘿嘿,这次武兄弟赚大了。”林冲会心一笑。
“嘿...”
“大人,前面就是臧底城了!”
当阳光终于不再那么炽热的时候,林有德率队翻过一道山脉,看到了那座城池时,林有德一下子呆住了,他带领的一百多名士兵也全都呆住了。
眼前一座雄伟的城池下,一座座营寨绵延无际,营寨中军旗如云,战鼓如雷,城池四面无数戴着红缨帽的战士在厮杀着攻城,箭矢来往如乌云密布,数百架抛石机抛掷的巨大石块如流星雨轰击着大地。
“呜~昂~”
嘹亮而又独特的号角声响起,林有德几人的瞳孔缩紧,遥望远方。
只见那边有黑压压的一片铁骑已经排列成齐整的阵形,上千匹战马踩着整齐的步点缓缓前进,就像一堵山一样向着眼前的西夏城镇碾压过来。
在城镇内更有一群西夏兵冲出,一个将军拍姚平仲跟前,振臂怒吼,狰狞的黑脸上透出浓浓的杀机,状若一尊择人而噬的恶灵杀神。
一声声巨大的咆哮声不断传来。
“砍下他们头颅,捅穿他们胸膛!”
“杀!!”
“血战到底!”
“出击!!”
所有的西夏兵跟着嘶吼,尽管他们的嗓子已经喊得嘶哑,可他们仍然在声嘶力竭地吼叫。
这样竭斯底里的怒吼也许不能帮助他们杀死官军,却可以给他们勇气,当成千上万人聚集在一起疯狂呐喊时,那狂热的气势足以让他们的血液燃烧起来。
在远处的黑甲铁骑开始加速,几千只翻飞的铁蹄无尽地叩击着冰冷的土地,发出连绵不绝的隆隆声,前排骑兵手中的长矛直刺长空,长矛随着战马的奔跑而起伏伸缩冰冷慑人。
种师道策马如飞,身后的铁骑如影随形紧紧跟随。
杀意在种师道的眸子里熊熊燃烧,他喜欢战场的味道,他喜欢兵刃闪烁的冷辉,他喜欢大宋铁蹄踏碎西夏大地的肃杀,大宋铁骑,天下称雄!所有宵小都会被大宋的铁骑碾做粉末,没人能够抵挡!。
“给我冲!!”
种师道仰天大啸,一千名铁骑响应,潮水般席卷而来的铁骑冲锋带着强大的惯性狠狠地撞上严阵以待的西夏兵阵营。
霎时间绽放出璀璨的血花,人体抛飞、战马悲鸣,兵刃的寒光不断在反折,殷红的血液染红了这片土地,生命连狗都不如。
“杀!”
姚平仲奋力一刀斩在重矛上,终于挡开了疾驰而来的西夏骑兵这一刺,两马交错间,姚平仲的斩马刀从西夏骑兵的颈项轻飘飘的掠过,血光飞溅,头颅飞起。
忽然撕裂般的疼痛从左肩传来,姚平仲立刻感到左半边身躯已然麻木不堪,被这奋力一击竟崩裂了尚未痊愈的伤口。
“干!”
反手一刀斩杀那个偷袭的西夏骑兵,姚平仲还来不及喘息,又一名西夏铁骑呼啸而至,直取姚平仲咽喉。
“锵!”
姚平仲的钢刀和西夏骑兵的长矛再度死磕。
姚平仲的斩马刀被荡开,姚平仲也被巨大的反震力震落马下,无论如何这还是姚平仲平生第一次骑马,在如此剧烈的撞击下,他再无法以双腿夹牢马腹。
姚平仲瞬间跌落马下,又一骑西夏骑兵疾驰而至,硕大的马蹄已经照着他的面门狠狠踩落,姚平仲狼嚎一声奋力往前一跃踩堪堪避过这致命一踩,硕大的马蹄距离他的身体只有咫尺之遥,如果他的动作稍慢一些,只怕一命呜呼了。
远处腾起的漫天黄尘遮蔽了天空,惊回首,只见种师道率领着骠悍的大宋铁骑到来。
“哈哈,平仲,老夫来也~”种师道大笑。
瞬间在姚平仲身边的西夏铁骑被锐利的长矛,被锋快的斩马刀辟为两办,甚至有一些跌落地上被铁蹄踏碎了头颅。
无数的大宋兵倒地,但更多的西夏兵却在嚎叫。
风越吹越急,一抹残阳撕破黑夜。
姚平仲拭去嘴角溢出的血迹,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再次大啸:“撤!!”
“嗷~~~”千百名西夏兵疯狂嚎叫,不断用兵器拍打着自己的胸膛,他们眸子里的杀意更加浓烈了,大宋军并非不可击败!
随后,种师道和姚平仲从西夏兵群中杀出一条血路撤出了战场,带着大多人撤下阵来。
在绵绵号角声中,宋军开始后撤,当那一片樱红的消失在地平线上时。
骑着大马上的姚平仲再也坚持不住,双腿一软直接倒地。
这一次攻城,九死一生。
大宋军营里,种师道以刀柱地,胸膛不断翻滚,西夏兵士气正盛,攻打臧底城的最好时机已经错过。
种师道神色阴沉,两道浓眉已经蹙紧,望向姚平仲的目光变得越发复杂了。
官家在两日前,下旨命令种师道统帅陕西、河东七路兵攻打臧底城,规定十天必须攻克,然而,发现敌人守备非常坚固,光今日一役,他们就伤亡惨重。
谁也想不到,以往常备不足3万人的臧底城,居然暗藏了十万西夏兵,就像一早就安排好的一样,防守之牢固,让人下不了嘴。
夜色深沉,大宋军营里灯火通明,忽然一个小兵窜进入大帐,打扰了种师道和姚平仲排兵布阵。
“呔!你个混兵!竟然敢不通报一声,就闯入大帐,找死。”姚平仲顿时大怒,挥剑想要一剑结果了这不长眼的小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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