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还以为你很爱她,言博。”

&ep;&ep;“我只是想做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我做了我该做的,我答应跟她结婚,是她自己要离开我的。”他突然两眼放光,神情兴奋,“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她开恩,但其实我从未想要离开你。我可以继续负担那个孩子的学费和生活费。如果你愿意收养她,我可以把她接过来。但我觉得,她最好还是跟着母亲……”

&ep;&ep;“言博。你现在应该尽快联系舒巧,警方在找她。”她提醒道。

&ep;&ep;“那就让他们去找吧。”他语调轻松地说,“我已经打过电话了,她不在她表姐家,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既然她要跟我分手,她当然也不会告诉我她去哪里。”他朝她眨眨眼睛,“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我本来想先跟她结婚稳住她,一年后再跟她离婚的,其实只要找个借口就行了。但我不能跟你明说,因为你不会同意……”

&ep;&ep;第一次看到言博,我就看透了他。虽然他外表光鲜,长相也不错,但这些都掩盖不了他的浅薄和自私。他以为父母在政府部门工作,52就拥有了某种特权,别人都得对他另眼相看,女人们都该排着队等着他的眷顾,可其实呢?他只不过是个有律师执照的废物,他从没打赢过一场官司。

&ep;&ep;可异书看起来非常爱他。我曾经答应她,绝不干涉她的选择,所以,即便我再讨厌这个男人,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异书跟他结婚。结果呢?如我所料,他们的婚姻根本经不起考验。

&ep;&ep;今天我把他叫来,我对他说,如果他一旦跟异书离婚,他就别想再回到她身边,因为她正在找下一任丈夫。看得出来,他很紧张。这也证实了我的猜想,虽然他不是个什么感情专一的好男人,但他对异书的感情也许还有几分是真的。

&ep;&ep;他向我叹苦经,他说如果不是为了那个孩子,他不会选择离开异书。

&ep;&ep;我对他说,我也许能帮他,我会找舒巧谈谈,让她退出这场竞争。我还会给她一定的补偿,我会让她去某个地方拿一件礼物。

&ep;&ep;他表示怀疑。“她会听你的吗?”他一直问我。接着,他就兴奋起来,开始计划他的新蜜月,跟异书。

&ep;&ep;我知道,如果我不出马,他永远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问题。这种在父母庇萌下长大的孩子,不是低能儿就是暴徒。而他百分百属于前者。我看透他了。他永远不知道我有多了解他。

&ep;&ep;4.言博的坦白

&ep;&ep;“我好像该恭喜你。”谷平道。

&ep;&ep;“恭喜什么?”

&ep;&ep;“他想回头,不是吗?”

&ep;&ep;她白了他一眼,指指桌子另一头的果酱瓶。

&ep;&ep;“他变得也太快了,我本来以为他会生气,会愤怒,或者不知所措,可现在他看起来……

&ep;&ep;“他看起来一直在期待这一刻。”

&ep;&ep;“是啊,真没想到……”她接过他递来的果酱瓶,拧开盖子,将餐刀伸了进去,“说实话,我有种奇怪的感觉,但我又觉得不太可能,我了解言博……”

&ep;&ep;谷平一边往面包上抹黄油一边笑。

&ep;&ep;“你笑什么?”她道。

&ep;&ep;“原来他打算跟舒巧结婚一年后就找借口离婚。他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ep;&ep;“这不是有意思!这是卑鄙!”

&ep;&ep;他咬了一口香喷喷的黄油面包,“至少他不能算是坏人。他有什么说什么。换作狠心的男人,你根本不会知道有舒巧这个人,因为他早就在她出现在你面前之前把她解决掉了。这种事你我都见多了,不是吗?”

&ep;&ep;“言博不会那么狠。不过,我觉得应该劝他重新跟那孩子作一次亲子鉴定。”

&ep;&ep;“你怀疑那孩子不是他的?”谷平有些意外。

&ep;&ep;“她的口供漏洞百出,她15年前在旅馆的伤情又充满了疑点。好吧,我直说吧,她那天很可能被人强奸了,而强奸她的人很可能就是那晚真正的凶手。孩子也是那个人的。至于言博,他可能只是在高中时期跟舒巧发生过关系,仅此而已。我猜想亲子鉴定也可能是假的。”

&ep;&ep;“你真的以为言博是傻瓜?如果那孩子不是他的,他怎么会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况且,听他说的话,他好像对舒巧本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ep;&ep;“你别忘了,舒巧也是律师,如果她碰巧在司法鉴定部门有个熟人,搞一张假的亲子鉴定并不难。”

&ep;&ep;谷平十分惊奇,“我怎么没想到。”

&ep;&ep;“因为你平时面对的都是不说话的尸体,而我遇到的都是会说谎的活人。我会让言博再作一次亲子鉴定。我还会调查舒巧的就医记录,她从鹿林镇回来后一定看过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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