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右再次向陈秋铭扑来,光劲气都将周围的文武大臣吹得东倒西歪。

陈秋铭却不慌不忙,“乐衣”剑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竟将二人的劲气圈住,然后剑身翻转,“乐衣”剑像一条软鞭,向着二人抽去。

没问出来历之前,陈秋铭还不想直接下杀手。

孙铜和陆铁相顾骇然,拼尽力共同抵御陈秋铭这一“鞭”,但仍然被抽退五六米,等卸下部的劲气,体内仍然气血翻涌,难受异常。

陈秋铭牢牢锁定着二人的气息,继续开口说道:“你二人绝不是无名之辈,快快报上名来,说出背后的主使,或许我可以考虑饶你们性命!”

正在这时,殿外又进来几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李存璋压着一名女子和一名老者进来了,估计就是所谓的媞妃和太医。

李存璋一脚踹在太医的腿上让他跪下,然后用剑架在太医的脖子上喝道:“秦太医,当着大家的面,你老老实实地回答,先皇到底是怎么死的,要是敢说半句谎言,诛你九族!”

秦太医的一家老小早被人控制,也早就被人警告过,所以尽管怕得要死,但仍然咬死说道:“先皇乃是因过度操劳国事患胸痹而猝死,我号脉煎药前后不过半个时辰,先皇已经不省人事,灌下半碗汤药,悠悠醒来只有半个时辰,匆匆交代完后事便驾崩了。”

胸痹?

陈秋铭知道这种病,就是后世所说的心脏病。太医所言看似合理,陈秋铭却一个字都不信,心脏病虽然可能会造成猝死,但事先都有很多次的预兆,比如胸痛、胸闷、心慌等等,怎么可能好好的突然就猝死?

陈秋铭又将目光锁定在媞妃身上,这女子一看就不像中原人士,嗯?突然,陈秋铭笑了,然后左手一掌向媞妃拍去,似乎要将她一掌拍死。

媞妃面对陈秋铭气势汹汹的一掌,本能反应下再也顾不上隐藏武功,急忙往孙铜和陆铁方向一闪,身法竟然快若闪电。

陈秋铭将“乐衣”剑一提,遥指孙铜、陆铁和媞妃三人,说道:“大家且看,这三人来历不明,且都身怀绝世武功,再加上李克宁和李存颢种种匪夷所思的举动,你们还相信先皇不是被奸人所害么?”

“我限你们三人三息之内,立即交代来历,受何人主使,来我晋国有何图谋,否则,就不要怪陈某今日大开杀戒了!”

媞妃还不知道孙铜、陆铁和陈秋铭交手的状况,闻言冷笑一声,一反刚才楚楚可伶的样子,嚣张地说道:“陈秋铭,你好大的威风啊?可惜你再厉害也只有一人。”

然后又说道:“二位供奉对付陈秋铭,我去宰了李存勖。”

说完立即向着对还在翘棺材板的李存勖出手,令人意外的是,孙铜和陆铁理都没理他,竟向殿外冲去。

“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媞妃已经被陈秋铭一剑劈飞,陈秋铭没有丝毫停顿,也顾不得暴露实力,直接抽空方圆数里的天地之气,将已经一只脚迈出殿外的两人禁锢。

孙铜和陆铁的实力也不是浪得虚名,仅仅顿住了一瞬间,便挣脱禁锢,继续向外逃去,但就这短短一瞬间就已经够了。

只听一声清澈的剑吟,陈秋铭庞大无匹的剑气向二人的身后席卷而去,宛如一道闪电,将二人直接劈得飞出七八丈,孙铜、陆铁二人像是踢中的皮球一般翻转飞跃了长长的台阶,然后重重地砸在大理石广场上,生死不知。

陈秋铭回过头来,大殿里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