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望一眼明月,似乎真是心中有感而发,愁肠百结。

&ep;&ep;董灵婉看到座上的帝王,心里又是一阵不喜。其实她是不想把这首词念给叶少泽听的,听说帝王好有才之人,对有才之人如痴如狂,她才不得不使出了这个方法。

&ep;&ep;没想到她刚念到一半,叶少泽就让她停了下来。

&ep;&ep;董灵婉有点没反应过来,再看周围的人表情似乎都很沉溺其中,这的确是一首好词啊!没想到这宫女其貌不扬,竟然也有这般深厚的功底。

&ep;&ep;叶少泽却眯了眼睛笑着说:“朕看你所作的确是一首好词,不如写下来给诸位观瞻一番吧,只是平白吟出来实在可惜了。”说罢就吩咐宫人端了笔墨出来。

&ep;&ep;董灵婉一听脸色就变了,她能背得这首诗,但是怎么写得出来!

&ep;&ep;看到笔墨都端上来了,她只能咬咬牙拿起笔开始写。那一首狗爬字连自己都看不下去,等宫人把那张纸举起来,只见是满篇的错别字,字迹其丑无比,粗陋不堪。

&ep;&ep;众人疑惑的目光都看向董灵婉,董灵婉的脸简直如火烧般。她一个现代人,怎么会写毛笔字!

&ep;&ep;叶少泽冷笑,下了御座走到她面前。“董选侍口口声声说这词是你所作,那朕倒想问问了,你连字都写不端正,不学会走便能跑。当朕好糊弄了?”他的声音徒然一厉,“你可知道欺君之罪的下场!”

&ep;&ep;董灵婉连忙跪在地上,被这雷霆之怒吓得额头冒出冷汗,仍然坚决说:“皇上……这词的确是奴婢所作,不敢有虚言!”

&ep;&ep;欺君之罪,全家都跟着她一起倒霉,董灵婉自然不敢承认。

&ep;&ep;但是周围的王公贵族都不是傻的,大家谁不是读书写字长大的,但看董灵婉这手字,就知道肯定不识得几个字,能写出这么好的词要么是有枪手,要么就是她偷了人家的词来用。

&ep;&ep;叶少泽眉眼之间有种淡淡的凌厉,望着跪着地上的董灵婉没有说话。他拿起了搁在桌上的笔,天赋值的提升让他的学习能力极强,何况他半个月接连批阅奏折,字已经非常好了。

&ep;&ep;他落笔纸上,力透纸背。待写成之时让宫人拿起,放到董灵婉面前。纸上是一首七言绝句。

&ep;&ep;月残风刀大漠烟,边山卸甲铁衣寒。

&ep;&ep;铁蹄铮铮三千里,何处故土忠骨安。

&ep;&ep;那字游龙走凤,遒劲有力!写出来更似乎带着边关的凛冽寒风。一股苍凉而悲壮的情绪从中散发出来。茫茫边关,忠骨埋于黄沙之中,无人收敛,这该是多么悲凉的一种壮阔!而董灵婉的父亲董尚书便是兵部尚书,最是感叹战场的残忍无情,真的的董灵婉耳濡目染,不自觉的就被震慑住了。

&ep;&ep;董灵婉这才真正地抬起头,看向面前站着的帝王。他俊美阴柔的脸上神情淡淡的,嘴角带着一丝淡笑,风吹动他玄色蟠龙刺绣的龙袍。似乎非常的平静,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而她也根本没有看不起他的底气,这个人的确是君王,是天下之主。

&ep;&ep;而她呢,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宫女而已,他连杀她的想法都没有,因为她太过渺小了。

&ep;&ep;董灵婉脸色苍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ep;&ep;叶少泽喝了一杯酒,让宫人把董灵婉带下去了。而这天的宴席也到了尾声。

&ep;&ep;叶少泽回到宫中之后夜已深,他疲惫地揉着眉心,让宫女脱去了一身礼服,解了发冠。顿时一头青丝如墨般倾泻在他身后。锦衣卫指挥使悄然进入了叶少泽的宫殿:“皇上,卑职已经查到了那几位大人的贪赃枉法的罪证,现呈给皇上过目。”锦衣卫指挥使递给他一封信。

&ep;&ep;叶少泽接过之后打开,扫过这些信的内容。锦衣卫指挥使随即又说:“卑职还有一事相禀……”

&ep;&ep;叶少泽的手指扣了扣书案,淡淡道:“你说便是。”

&ep;&ep;“卑职奉旨查萧贵妃的父亲萧将军,却查到二皇子的生母似乎的确有秽乱宫闱之举。当年与行宫一侍卫有首尾,卑职便又查了那侍卫的模样,与二皇子……”锦衣卫指挥使自个儿都咽了咽口水,觉得脖子发凉。这种宫闱秘事胡乱说出口,他也有点忐忑,“有几分相似。”

&ep;&ep;朱景越居然不是朱彦文亲生的孩子?

&ep;&ep;叶少泽有点惊讶,他正打算培养这孩子做太子。若不是朱彦文亲生的没有皇室血统,却算不得正统了。他叹了口气,让锦衣卫指挥使先退下去了。

&ep;&ep;他看着指挥使呈给他的画像,上面那个男子的确和朱景越有几分相似。

&ep;&ep;宫人又进来禀报,说宁王派人给他送了一封信,必要皇上亲启才可。

&ep;&ep;叶少泽拿了那信一看,气得说不出话来。

&ep;&ep;宁王那信上就写了一句话:四十万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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