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太白金星见苏恪问的这样轻巧,突然觉的天族待他有些残忍,其实说到底,连苏也是无辜的。

&ep;&ep;“魔君一直想拿回他的另一半元神,这样他便可再临人世,若不是司灼打散了他那另一半元神,恐怕你早已被他的召唤术召了去,因此,魔君才想着另辟蹊径,想着借上古之族的法器来助他另一半元神归位,那些法器想必你也听说了,是鲛绡和狐尾,还有司灼的凤凰血。而你的体内有司灼一缕精元,那凤凰血便算是得到了,只差鲛绡和狐尾。”

&ep;&ep;苏恪眼神一凛,“怪不得景照会说那样的话...既如此,他为何要毁掉那灵狐先祖的狐尾?”

&ep;&ep;“因为你。”太白金星说道。

&ep;&ep;苏恪眼神又一寒,“因为我?”

&ep;&ep;“是,因为你是金莲族的后人,所以法器也得用鲛人和灵狐族之后才行。”

&ep;&ep;苏恪有些想笑,这东西还如此刁钻,旁人确实是想不到的,那魔君倒有些智商。

&ep;&ep;“所以,因为我是魔君那另一半元神,所以天帝一直想要除掉我?”苏恪语气凛冽,目不转睛的盯着太白金星。

&ep;&ep;太白金星点点头,有些无奈,“原以为你和司灼不会再见,天帝安排那场宴会也只是想在不落人口实的情况下拿住你,只是没想到那本没有邀请司灼的宴会,整个天族悄悄举办的宴会,司灼竟然会知晓。想来,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你。”

&ep;&ep;怪不得那时那些个神仙看司灼坐在自己面前时的表情会是那样的惊愕,原来他们不是惊愕司灼居然会和旁人坐在一起,是惊愕司灼会出现。原来,他这样无声无息的护了我五万年。

&ep;&ep;“天帝碍于司灼不得不取消行动,又因你和司灼走的那样近,能够日夜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也是好的。其实,若能一直这样风平浪静,天帝也并未想过对你做什么,只是...”说着,太白金星抬头看了一眼星辰,道:“只是,你去青丘为司灼挖玉膏与那迷榖树藤缠斗,凶险万分之际,身上的魔气不小心散了一缕出来,即是那一缕魔气便让那深渊下头魔君的形体再次整合。形体整合意味着魔君的能力恢复,能力恢复,他便能轻而易举的召回他那另一半元神。”

&ep;&ep;苏恪轻轻的咬着牙,太白金星却继续道:“不过当时天族发现的早,极快的控制住了,但天帝却不能不忌惮,只是司灼却将你看的更紧。”

&ep;&ep;苏恪闭了闭眼,那是五千年前的事了,他也记得自从那次过后,司灼对他的态度便稍微暖了一些,那一暖令自己更加勤奋的往他面前跑,到了最后,直接在他寝室外头搭了一张床和他同住,然司灼虽然说就当是个打杂的,但自己也是高兴的很,住着连苍梧都极少回去。

&ep;&ep;“但,有些事情若要发生是任何力量都阻止不了的,这就是天数。六百年前,一直沉寂着的魔君不知从哪儿得到的力量,或许是你不知做了什么,又将魔气散出了不少,故而那魔君才突然发难,打乱了地府秩序使不少孤魂野鬼在凡间和地府之间飘荡,他想借着这怨气幽深之际逃出深渊召回他那另一半元神,然就在即将逃脱之际,是灵虚君神牺牲自己的仙体,用元神将他再次压了下去,并让他再做不得风浪。那魔君厉害的牺牲了一位上神才得以压住他一半的元神,若他再临世,会发生什么都未可知,当年为了能够擒住他,六界已是损失惨重,而这样的损失再也经不起了,所以...”

&ep;&ep;太白金星说着,继而叹道:“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天帝实在忍无可忍,只有毁掉魔君另一半元神他才会灰飞烟灭,天帝找到司灼,本想囚住他好对付你,没想到司灼这次却没有再反驳不说,竟还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你,不仅免了天族与苍梧开战,整个六界也没有多大的不忿之声,只因...”

&ep;&ep;“只因我罪大滔天,且证据十足。”苏恪接着太白金星的话说道。

&ep;&ep;太白金星甚是无奈的点点头,“原以为幽冥殿会要了你的命,只是,司灼到底是司灼,凤凰对在意的东西总会竭尽全力的保护,五千年前他就做好了准备,我们谁都不知道,你竟然服用过青丘那迷榖树藤下的玉膏,那神药可治任何历劫之人的致命伤,所以,幽冥殿的天火才烧不死你。司灼他竟打算的这样好,为了让你活着算是费尽了心思。知道时间一长,那玉膏的功效也已耗尽后,他用了最后一个方法,将你的精魂重生到了这皇帝身上,与这皇帝合二为一了。”

&ep;&ep;“司灼想的很是周到,竟能想到用凡间之帝的天命护你在凡间无法被魔君召唤,而只要这一世你寿终正寝,魂魄归于地府,你就再也不是连苏,也不是魔君的另一半元神,只是一个平凡的凡人,只是司灼没料到他的精元竟能保你记忆不散不说,还能让你持有原先的法力,说到底,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

&ep;&ep;苏恪紧握着双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此刻,他只想对他吼一句:司灼,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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